甚至有人还多次告诉她:“你爸妈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你,你看他们为了要一个男孩。就把你们丢下不管了,等你长大了,还会把你卖了换钱给你弟弟花。” “……” 这个没有受到关爱的孩子,在反复听到这样的话语后,逐渐将这些话铭记在了心里。 这次他们夫妻抱着儿子回来后,天天打骂两个女儿。被有心人听到了。 等小女孩出去玩的时候,就撺掇她说:“你把你小弟弟的小鸟剪掉,他就会和你一样了。这样你爸妈就不会再偏向他了。” 小女孩就相信了,她以为弟弟如果变的和自己一样了。她就不会被打骂了,也能吃好的了。 余来听完小女孩的叙说,他疯了。提他的儿子,他千辛万苦得到的儿子,就这样被活生生痛死了。 他恨那些不安好心的人,也更恨这个赔钱货。他越想越气,提起余盼娣的两条腿用力向两边扯。在余盼娣撕心裂肺的哭泣声中,被她的亲生父亲,撕成了两半……(别骂,现实中就是这样。) 原身看着自己的妹妹,被父亲扯成了两半。吓得缩到墙角,不住的颤抖着。 余来丢下余盼娣,跑到厨房去了撺掇她的那家,一顿乱砍。 很快那家的老太太被砍的躺在地上昏迷不醒,她儿子也被砍了几刀。 疯魔的余来,也被闻讯赶来的村人给拦了下来。余来这样疯狂的样子,把村里人也吓得不轻。 那家理亏,也没有敢报警自认倒霉了。在那生下女婴就被丢掉的年代,死一个女孩还没有死一头牛来的重要。 余来痛苦哀嚎过后,把自己的儿子给埋了。余盼娣则被余来扔到了死婴沟,让她风吹日晒被野狗啃食。 李菊从那天看到自己的儿子惨死,就开始疯疯癫癫的。她将愤怒和悲伤发泄在原身身上,责怪原身未能保护好她的儿子,才让她的龙儿被那个死丫头给害死了。 原身自从目睹了妹妹惨剧后,每天都生活在恐惧之中,夜晚不断被噩梦困扰。 李菊的疯癫行为日益剧增,她每天都在呼唤着儿子的名字。一天下午她自己在屋里。把自己的肠子从下面扯了出来,给剪断了。 她双手是血的来到余来面前,语气坚定的说:“我儿子死了,我也不想活了。等我死了以后你把我葬在儿子旁边。” 当有人试图带她去医院时,她开始激烈反抗,对着众人嘶吼道:“你们现在救了我,我以后还会自杀。” 众人看她那个疯狂的样子,也只能随了她。很快李菊就离开了人世,原身被所有人嫌弃。都觉得是她的疏忽,才出现这样的悲剧。 然而,所有人都忘了,那天是李菊让她洗衣服的。原身不敢违抗她的命令,才在弟弟睡着的时候去洗衣服的。 儿子没了,老婆寻了短见,一个女儿也被自己给弄死了。余来开始自暴自弃,原身饥一顿饱一顿的。一场病就离开了人世。 禾悦叹息,这个余家的事情真是一言难尽。 ? 余家东边的菜地里,一个五六的小女孩认真的拔着草。 “宿主,宿主,这世界来大佬了。”小女孩脑子里的白猫在上蹿下跳。 “什么?她是谁?”小女孩在心中急切的询问677。 白猫落在小女孩的面前,迅速开口:“你这具身体的大姐,她的系统也比我的等级高。” “那怎么办?我们要不要躲着她?”冷思婳看着白猫,急切的开口询问。 677舔了舔爪子,淡定的回答她的话:“你放宽心,先观察一段时间再说。” “好吧!”冷思婳的心里还是有所不安,毕竟她现在是一个小萌新。 这边,冰依在的声音响在禾悦脑海中:“禾苗,那个余盼娣不对劲。” “不管她,只要不妨碍我们就行。”禾悦不在意道。 “……” 禾悦晃出去玩到傍晚才回去,她刚到家就看到余盼娣正蹲在灶前烧火。李菊把锅碗瓢盆摔的叮咣响,一边做饭一边骂着余盼娣。 李菊抬头就看到走进院子的禾悦,她张口就准备骂。 禾悦走进厨房,夺过她手中的菜刀,一下砍在案板上。禾悦看着李菊,开口询问:“我想问问,你们既然不喜欢我们,为什么要生下我们?” 这也是原身一直想问的,她不明白都是爹妈生养的孩子。为什么女孩就不被喜欢呢! 李菊看着嵌入案板的菜刀,脸上流露出一丝惊恐。她清了清嗓子,试图掩饰自己的不安,暴怒道:“你什么意思?你觉得我把你们生下来还生错了?” “生错了,生而不养。你们把我们生下来就是为了当你们的出气筒吗?”禾悦露出了她手臂上的伤疤,一条条的青紫疤痕,让人看的触目惊心。 李菊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禾悦那瘦弱而布满伤痕的手臂上,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心虚,不敢直视禾悦,默默地转过了头。 禾悦继续追问:“你为什么不敢看,你是心虚吗?” “我……”李菊张张嘴不知道说些什么。 这时,院外传来了一道男子响亮的声音:“宝呢?,小菊,宝是不是睡了?” 李菊听到自己丈夫的声音,立马换上笑脸向外走去。 冷思婳听到这个声音,就控制不住身体颤抖了起来。恐惧,害怕,悲伤交织在一起,眼泪不停的向下流。冷思婳看着一旁的禾悦,哆嗦着声音道:“大……大佬,您帮帮我。” 禾悦闻言,伸出手指在冷思婳的眉心轻点,一股温暖的力量似乎驱散了她心中的阴霾。 冷思婳感到身体轻松了许多,她缓慢地站起身,走到禾悦面前,感激地说道:“谢谢,谢谢大佬。” 禾悦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言,就拿起碗准备吃饭。 堂屋传来了两人的说话声,紧接着就男人的愤怒咆哮。 “哇哇哇!”男婴被余来的暴怒声吓到了,他开始大声啼哭。余来听到儿子的哭声,立马压低了声音,开始轻声安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