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了什么?告诉我,我也想乐呵乐呵。”冰依很是好奇。 “我给他们下了禁制,他们说不出口也写不出来。外人更是看不到他们身上的伤,但是他们身上的疼痛,时刻都在提醒他们一切都是真实的。” “好家伙,你这一下子把他们的路堵死了。他们就是去医院,医生也看不到了。去求助也没人会相信他们。”灵依听到禾悦的话,一直在禾悦的肩头蹦蹦跳跳。(?′?`?)?? “对呀!平时他们不是就这样子混淆视听的吗?明明是他们做错的事情,非得给小姑娘安上,现在也让他们尝一尝有口难言的滋味。” 看到凌奇和凌家宝两人背着书包离开家之后,凌志夫妻也想离开这个恶魔,准备到医院去看一看。 等他们刚起身,禾悦就拿着手中的鞭子,指着他们两人呵斥道:“把这些羊粪给我装到车子上,然后拉到地里。” “那个……我和你妈身上疼的厉害。我们想去医院看看。回来再弄行不行?。” “不行,看什么看?去医院不要钱啊?家里的钱是大风刮来的?” 凌志和王兰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这话怎么那么耳熟呢? “好,好,我们马上弄。”凌志立马答应了下来,就去开三轮车。 “用架子车拉,用什么三轮车?那东西多费油啊!你们拉着去地里。”禾悦指着靠墙的架子车吩咐道。 “那……那很累的。”王兰立马小声地说道 她的话刚说完,禾悦手中的鞭子就扬了起来。噼里啪啦的就是一顿乱抽,边抽边骂:“累?当年我才13岁,身子骨都没有长好。你们就让我拉着架子车给你们向地里边拉粪,你们是人吗?你们还是人吗?” 打的两人躺在地上抱着头呻吟着,禾悦还不解气。又对着凌志的身上狠狠的抽打:“还有你这个畜牲,当时你为了作践我特意选在学生放学的时候,你让我拉着架子车往家走。” “又在学生上学的时候,你让我拉着粪向地里去。你还是人吗?你祖宗的,有你这样子作贱一个孩子的吗?”原主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投生在他们家。禾悦越想越气,手中的鞭子越抽越狠。 抽到凌志都不会张口说话了,这时王兰看到凌志一声都不吭的样子。连忙爬起来阻拦:“别……别打了,我们错了。我们真的错了,别打了,你让我们拉粪,我们现在就拉,现在就拉……” “今天你们要把这院子里给我清干净,不然你们小心着点。” 听着禾悦冷漠的话语,王兰心中五味杂陈。她爬起来扶起了凌志,两人颤颤巍巍的拿起了铁锹,开始向架子车上装羊粪。生怕晚了又被这个恶魔暴打。 装完之后,凌志在前边套上绳子,开始拉着向外走去。他们感觉自己也能走出了这个家门就欣喜若狂。 到了外边,他们准备看到邻居后好好的宣传一下禾悦的暴力行为。还有那些大逆不道的事情。 但是他们张口什么都说不出来,他们两个心中大骇,这这这是什么情况?他们两个竟然说不出来,他们这两天经历的所有事情。 有邻居看到两人拉着架子车向外走去,就好奇的问:“哎!你们的摩托三轮车呢?用三轮车那样子不更省力气吗?用架子车多累呀!” 王兰假笑着说:“她大嫂,三轮车坏了。我们就用这拉到地里就行了,也没有几车。” 那邻居笑了笑,也没有再说什么就向家走去,人家知道这夫妻两个是什么人,也没想着把自己家的车借给他们用一用。 禾悦坐在院中看到,两人想向邻居诉说禾悦的诡异之处。但是,张张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心中感觉很是舒畅。 两人不死心,一路上只要遇到人就想说一说。但是,只要他们想说与禾悦的事情。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两人很是抠门生怕车子放在路上被人偷了,两人忍着疼痛把所有的粪拉到地里,就累的坐在地上一动都不想动。 “我们去医院看一看吧!如果,有伤痕让医院给一个报告,我们就去警 局告那个不孝女。”王兰提议道。 “行,快点把车清干净。我们赶紧去医院。” 等两人到了医院,查了一圈什么都没有。两人指着身上的条条伤痕,医生的眼神很是疑惑。两人身体好好的什么都没有呀!都认识也不好意思说他们是神经病。 两人明白了,肯定是那个妖物做的手脚,他们不好意思的对医生笑了笑,然后哆哆嗦嗦的走出了医院。边走边嘀咕:“她是恶鬼,她会特殊手段……” 王兰看着太阳说:“马上中午了,我们回去吗?” “回……回去吧!不回她会找来的,我觉得那个厉鬼不会轻易放过我们。”两人的心情很是沮丧,拉着架子车慢慢的向家走去。 禾悦坐在家里边看电视边吃东西,看到他们回来转头吩咐道:“去,赶紧给我杀鸡,等会儿我要吃。” 两人生怕挨打,急忙去鸡圈里捉了一只鸡出来开始宰杀。那两姐弟也放学了,听到要杀鸡眼中都冒出了亮光。 禾悦看着他们两人冷冷的开口:“谁敢吃一块鸡肉,我把谁的嘴巴给你们撕烂。 几人听到禾悦恶狠狠的话,身体忍不住都抖了抖。但是,鸡肉真的好香啊!??(???????)?? 禾悦一直坐在厨房门口,免得属于自己的美味被人偷吃。 王兰刚做好炖鸡,禾悦端起来就回了客厅。等她吃饱喝足之后,一根毛都没给他们夫妻留下。 两人看着辛辛苦苦做好的鸡肉,一块都没有吃到,心中很是悲哀。王兰这时就想着平时她稍微把这死丫头哄一哄,这死丫头就会很相信自己的。要不再哄一哄她? 她轻声来到客厅,看到还在看电视的禾悦,眼中全是厌恶。看了这么久的电视,也不知道浪费了多少电费。但是她害怕被打又不敢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