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悦走到门前,把大门打开。就看到门外的凌志满脸厌恶的看着她,不耐烦地说:“喊的那么大声,你没听到吗?你每天只会吃,除了吃饭,还会干点啥?养你还不如养一头猪。” 一听这话,禾悦的身体里就浮起了一种难受愤怒的感觉。禾悦知道这是原身的不甘。 禾悦从原身的记忆中看到原身从小就开始干活,家里地里一刻都没有停歇过。他们这对畜生把她当老黄牛来用。 她心中默念:“放心,我一定好好收拾他们,让他们也尝尝虐待的滋味。” 禾悦感觉身体的难受,才慢慢的平复了下来。禾悦心中叹息:“这是伤害到了骨子里了。” 凌志在外装的人模狗样的,很是要面子。他不想在外边打骂孩子被邻居围观。他心想等关上门再收拾这死丫头。 凌志刚关上门就变了脸,伸手就要打禾悦。禾悦伸手就抓住了他的手臂,咔嚓一声就给他扭断了。 冰依坐在禾悦的肩头,挥舞着毛绒绒的爪子。兴奋地给禾悦加油打气:“打死他,打死他。打死这个人渣,让他打小孩……” “不孝女,你竟敢打长辈……”凌志狰狞地瞪着禾悦。 “不孝?”禾悦不屑的开口:“我要是不孝你们是什么?你们是畜牲,有你们这么虐待孩子的吗?” “你们从小让我吃过什么穿过什么?我每天累死累活的,你们看到眼里吗?你们的心是石头吗?你们到底是不是人?” “你祖宗的,就是丫鬟也有歇的时候。姑奶奶在这个家里连丫鬟都不如。不想养就特么的管好自己的二两肉,生女不养又虐待……” “啊……疼死我了。你这死丫头,你竟敢殴打你的父亲。你这个不孝的东西,早知当初就该掐死你……”凌志恶狠狠地看着禾悦,口中一直在骂骂咧咧。 禾悦听了他这话,又梆梆的照他的身上暴打了几拳。疼的他躺在地上嗷嗷的叫着。 禾悦啪啪又给了他几个耳光,道:“我打你了,你又怎么样?” “你这畜牲,忤逆不孝。当初就该像古时候一样,把你沉塘淹死。”他瞪着血红的眼睛对禾悦愤怒地吼道。 “沉塘?要沉塘也是你,你这畜牲该沉塘。特么的,你搞清楚现在是20世纪了。你特么的别活在过去了,沉你爹的塘。” “我是畜牲,你是什么?你是老畜牲,老杂种吗?”禾悦又伸腿把他踢出了很远,撞在了院墙上。 疼的凌志爬都爬不起来,只能用那双血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禾悦。心中发誓等他起来抓到她,一定把她吊起来打。 “再瞪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禾悦冷冷的声音响在凌志的耳边。 凌志听到禾悦冷冷的话语,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立刻收回了恶狠狠的眼神。“这死丫头发疯了,还是小心一些的好。” 凌志躺在地上,他想不通平时唯唯诺诺的死丫头。今天感觉像鬼上身了一样,不然,她哪来的那么大力气? 但是以往他摆大老爷的款被捧的太高了,他不能接受,自己竟然被一个丫头片子给打了。他踉跄着起身,他准备找东西去打死禾悦。 禾悦把他打了一顿觉得空气都是清新的,悠闲的依在树上看着他找东西。 凌志去柴垛边拿了一个手腕粗的棍子,咬着牙恶狠狠的就对着禾悦的头部打了下来。脸上露出了狰狞地笑容,他要好好的教训教训这个死丫头。 禾悦一把夺过来他手中的棍子,就打在了他的膝盖上,疼的他一下瘫倒在地上。禾悦挥手就布了一道结界。 她从原身的记忆里知道这个世界的人,道德绑架的太厉害了。她怕凌志喊的太狠会被人听到,到时候有人来多管闲事。 手中的棍子被夺走,凌志心中大骇。他抱着被敲的腿不住的后腿。这不对,这不是那个死丫头。 难道说这世上真的有鬼吗?不……不……,现在是晴天白日的哪来的鬼?是不是以往把这个死丫头打的太狠了,现在她神经分裂了? 但是也不对啊!如果神经分裂了,她为什么会这么有强大的力气? 这时,晕倒在地的王兰也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她看到自己还躺在地上,那个死丫头都没有把她扶到床上。就让她这个样子躺在地上。 她抬头看到院中悠闲的禾悦,立马就怒不可遏:“死丫头给她等着,等她起来一定打死她。不孝的东西,竟敢打自己的生身父母。” “她想到此很是愤怒,这个死丫头竟敢打自己,真是忤逆不孝。” 她立刻爬起来,拿起门后的扫把来到院中。对着禾悦的头就敲了下去,禾悦没有转身一伸手抓住了扫把,夺过扫把反手就照着王兰的头部打了下去。 一扫把打下去,疼的王兰嗷的一嗓子。就抱着脑袋坐在了地上,半天都没有起身。 禾悦眼里全是不屑,真是打原身打习惯了。伸手即打张口即骂,真是一堆垃圾人渣。 禾悦看到他们夫妻都疼得站不起身,没有丝毫的怜悯之心。拿着棍子指着他们两人,语气狠厉地说:“把钱给我拿出来。” 两人听到禾悦要钱,谁都没搭理她。一个死丫头还想要钱,他们每天给她点吃的就不错了。想要钱?做梦去吧! 禾悦看着他们两个的样子,心中明白。好家伙,这是打轻了。 她拿起棍子对着两人梆梆又是两下:“给不给?不给今天就把你们腿打断。” 王兰看禾悦这凶残的样子,只能先稳住她。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叠钱,递给了禾悦。 禾悦看着这身上像古董一样的衣服,就想去先买身衣服。禾悦摸着原身那粗糙变形的手指,心中对这夫妻俩更是厌恶无比。 她拿起棍子又梆梆的敲了几下,疼的他们嗷嗷叫。才转身向外走去。 棍子落下就给王兰疼的说不出话来,心中暗骂:“你这死丫头,不是说好只要钱吗?怎么又打我们?” 禾悦不管身后的人,就骑着车子上街去镇上去了。路上有人问她:“咦!南南你今天怎么不下地干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