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不要怪我了!兄弟们!给我上,留口气儿就行了!”花豹哥将手里的烟狠狠地扔在地上,踩了几脚,命令手下人上去群殴曾家辉两人。 这些人可不是刚才面馆老板和他那几名手下,这些都是刀口舔过血,打架敢下死手的人,一上来就纷纷朝着两人要害招呼过去。 面对这些人,铁锋全然无所谓,但要照顾曾家辉,那就顾虑重重了,好在这里地方有限,旁边又有桌子凳子挡着,不适合大队人马冲锋陷阵,所以最先冲到铁锋面前的只有三四个人。 铁锋微微一笑,对一拳直打自己面门地,单手小擒拿,便将其手腕抓住,随手使劲一抖,“咔”一声就让他的手臂错了位,再无进攻之力。另一名一脚踢来的,铁锋暗恨他下脚狠毒,以彼之道还试彼身,还了他一脚,不过是后发先至,将那人直接踹飞,砸到旁边一张桌子上,翻了一圈,滚落地下。 解决了最先上前的两人,随后而至的人有些畏首畏尾的,上来之后就容易解决多了,眨几下眼,就搞定了五六人,而且个个带伤,看着他们抱着自己受伤部位不断呻吟,下一批人就迟疑起来,自发的暂停下来,看着花豹哥。 意思是最好议和算了,伤不起啊。 曾家辉借机退后两步,也跟花豹哥一样,拉了一条櫈子坐在那儿,双方领头的观战好了,让手下的兄弟们厮杀去吧。 门前集聚起来的观众,难得一见这等精彩的表演,免费观看,掌声也就不吝舍了,“哗哗哗”不断,还挟杂着一片叫好声。 花豹哥受不了这等刺激,呼的站了起来,“奶奶d,看我干什么,操家伙,给我劈了他!今天要是不把这两小子弄残废,今后咱们就别想在这儿混了,要是不能上这儿收保护费,就算老大不追究,咱们也得喝西北风去!” 他要激励手下兄弟们奋勇上阵,江山是靠打出来的。 同时,他也明白,要是不能把眼前这两人收拾掉,恐怕这事儿要不了一会儿的功夫,就会传遍整个枫林县各个角落,到时自己这个“花豹哥”名号消失作废了,彻底成为失败者的笑料。 二十几个收拾不了两个外地人,今后在枫林谁买他的帐? 其余人一听花豹哥这话,有随身带家伙的,立刻亮了出来,没有带家伙来的,操起了板櫈,有的还去厨房找了一圈,提着铲子奔来了。 阵势大了,花豹哥又重新坐了下去。 在他看来,这么多人手持家伙冲向两人,结果用不着动脑筋去想,也就是分分钟的事情,肯定能摆平的,只要能让这两人趴下讨饶,后面就好办了。 他甚至在想,一会儿是要砍他一条胳膊好呢,还是要他一条腿好? 就在花豹哥考虑如何处置曾家辉两人时,只见他那一群手下已经倒下去一大半了,而且只见铁锋一只手抓着一张櫈子,几下挥舞,就看见有人直倒下,花豹哥甚至看到人家的櫈子没扫上这些小弟的身体,也有两人借机倒在了地上,还装着受伤,不起来了。 这是为什么呢? 花豹哥再仔细一瞧,我的姥姥唉!人家另一只手拿着一把短短的东西,黑洞洞的枪口在晃动中不知道究竟瞄准的是谁,手下人一看枪口往自己这边扫来,自然就趴到地上了,哪敢再爬起来呢。 战斗再次暂停,花豹哥已经清醒过来了,他看着曾家辉悠闲的坐在那儿,他的保镖象战神般站在那里,一把东方之鹰稳稳持在手中,这让他深感大事不好。 不会玩我吧?也许是假枪。 花豹哥心存侥幸,正欲鼓动开始第三轮攻击,铁锋这时似乎猜出了他的心思,抬手朝天花板“呯”的一枪,将一个吊灯打了下来,摔到地上“啪”的碎了一片的玻璃。 是真家伙啊! 花豹哥顾不得手下人的安危,站起来就欲朝店外跑,心里还暗自嘀咕,今天出门忘看黄历了,煞星当头啊!怎么会碰到这么个变态狂,这什么人啊? “站住,你要是敢再动一步,我保准你看不到今天太阳下山!”铁锋冷森森的叫道。 花豹哥身子一滞,哪敢再动分毫,慢慢的转过身来,一看铁锋双手握枪,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自己的脑袋,虽然距离有七八米远,但他这个时候可不敢赌这人的枪法准不准? “趴下!”铁锋慢慢的向花豹哥走了过去,严厉的命令道。 花豹哥虽然怕,但他不能趴下,当着几十个手下的面,这要是一趴下了,今后真是没法混社会了,他此时眼皮直跳,早知道会遇到这等杀神,自己就应该推迟半天过来收这保护费了。 铁锋的枪口终于抵在了花豹哥的前额上,见他没有依言趴下,另一只手探手一抓,一张凳子直接砸到花豹哥的腿上,花豹哥不敢动弹,腿一弯,跪到了地上。 “哥,有什么话需要问吗?”铁锋搞定了花豹哥,转头看向曾家辉。 “行了。”曾家辉这才从容的从板凳上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小心的跨过满地的伤员,来到花豹哥面前,鄙视的看了他一眼,“让我怎么处理你呢?” 曾家辉表现出为难的样子。 看着这个一直没有出手的主,就这样大套的逼视在自己眼前,花豹哥只觉得心凉了大半截,他哆哆嗦嗦的强撑着,“你、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我是喻星豪大哥的人,你们要是敢动我,我们几百个弟兄都不会放过你的。” 一听喻星豪这个名字,店门口围观的人一下子退后了许多,生怕惹祸上身。 枫林县这个地方,这喻星豪的名声还真是大,甚至有地下书记之称,意思是黑白两道,他都可称得上老大称号。 喻星豪自己就曾在枫林县一次大型聚会上夸下海口,“枫林县党委政府解决不了的事情,只有我能搁平它,我喻星豪有这个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