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好看着傅砚池,她不会玩牌,不会赌。 可是,傅砚池的条件,很诱人。 下一秒,徐景好在傅砚池的对面坐了下来:“不是不敢,而是没有筹码,输不起。” 她要医院那间特殊病房,这一把牌傅砚池说她赢就答应她的条件。 可若是输了呢? 她也仅仅只是在感情上是个赌徒罢了,明明知道自己和傅砚池之间隔着血海深仇,隔着那么些年回不去的隔阂。 可她还是押上了一切赌到现在。 她很清楚自己输掉了,all 式的赌博,换来了最后连命都留不住的结局。 是,她甘愿以身为注。 输,她承担全部后果。 可是,眼前这一把牌局,她却没有筹码。 父亲的生命,是妈妈和弟弟的精神支柱,自然也是她的期待。 傅砚池将自己手上的牌覆在桌面上。 他身体前倾靠近徐景好:“你也知道,自己手中什么筹码都没有?凭什么你求我,我就要答应?” 徐景好暗地里咬了咬唇,挤出一句:“我给你一条、徐家人的命,算是和你傅家一命抵一命。从此两清!但我父亲,不能死,哪怕到最后他也醒不过来。” 傅砚池眉头紧皱,他细品着徐景好的话。 给他一条、徐家人的命? 谁的命? 徐家能有几个人? 徐氏夫妻,一个植物人躺在病床上完全没有醒来的机会。 一个破产后就有些神经质的徐夫人。 一个乳臭未干,看似前途无量却发展并不顺利的徐景仁。 还有就是眼前的徐景好。 傅砚池太了解徐景好了,在她的眼里,家人是无比重要的。 怎么琢磨她这句话,傅砚池都觉得,她说的那条命,是指她自己。 傅砚池忽然起身,整个身体极具侵略性的凑近徐景好,他大手一伸,径直掐住了徐景好的脖子。 “徐家不过是我手下败将,你们的命值不值一命抵一命,我说了算。” 可能是太过用力,傅砚池手指边,徐景好的脖子迅速泛红。 她皮肤那么的幼嫩,本身就病得毫无血色,那红痕对比之下就格外显眼了。 徐景好没有任何挣扎,只是仰着脖子,留足了空间任由傅砚池掐着她。 “ 是,只要把那间特殊病房的使用权给我爸爸,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丝毫不反抗的徐景好,反倒是让傅砚池觉得毫无兴致。 他一把松开她,徐景好脖子被拧得生疼,她面上却半点表情都没有。 “为了离婚,你可以故意逼迫我妈。徐景好,你现在这副软弱任由我欺负的样子,做给谁看?” 徐景好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是我有求于你,顺从也是应该的。” 傅砚池忽然就怒火中烧,他一把将桌上所有的茶水点心以及未打完的牌局全部扫落在地。抓住对面的徐景好,就将她拖到了桌上。 接着欺身按了上去。 “有求于我是吗?顺从也是应该的?好啊,取悦我,跟我上过那么多次床,你知道怎么可以让我高兴。 我高兴了,也可以答应你。” 傅砚池眸中,看着被他压在身下的徐景好,眼底早已经淬染上了一层欲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