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个觉得效忠主子,但遗憾的是主子的灵魂,已被腐蚀成虫。那么他们认为世界不公平,那么在财宝面前,自然是谁能捞就捞一把。 于是两个人就分了,打算好各自东西。 而这段时间,狗腿子再次被邻居救下,还在养伤。 可自从狗腿子从刘县丞那出来后,这等消息的刘县丞,是左一日右一日的煎熬,时间长了,觉得不对劲,便派人各个地方搜寻。 “你们两个,都是经过训练的高手,务必给我捉拿狗腿子兴师问罪,否则你们就提着脑袋来见我?”刘县丞怒发冲冠地说。 “是!”两位卫士听了,只好异口同声的答应了! 就这样,两个卫士答应了离开。不过这次刘县丞又派两个人跟踪他们。 这样看来,狗腿子虽然大难不死,但架不住树庄赌局的人,和刘县丞的人,他们两头惦记。 这一日,刘县丞派的卫士,又一次排查到狗腿子的下落。 还在养伤静坐的狗腿子,耳朵突然尖了起来,听到外面有动静,立马给邻居使个眼神,然后两个人躲了起来。 “听说就在这附近,应该差不多了,怎么没见有活动迹象?”胖卫士说。 “打听的人,不说附近有血案的人像他吗?说不准已经死了,上哪找去?”廋卫士说。 “人没了,也得追到财宝下落,否则我们哪有活路回去?”胖卫士说。 “是啊!那姓刘的老家伙有令,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的主,我们哪有选择余地?”瘦卫士说。 “发现没有?这里有活人活动迹象,继续找吧?人实在找不到,就去赌局看看,狗腿子好赌 ,他死了,我们也得查财宝的下落带回去?”胖卫士说。 就这样,两个人在邻居家附近,一顿乱拆,乱扎。狗腿子和邻居一看,实在没地方躲了,于是狗腿子又带着新疾旧伤,出来应战。 “原来你在这?”瘦卫士说。 “命可真大?”胖卫士说。 “少费话,看剑?”狗腿子说着,挥武着利剑,刺向两人。 “唉!你别着急进鬼门关啊?先说明白财宝的下落?”瘦卫士说。 “这事也用你管,多余?”狗腿子说。 “看样子财宝不再你手上,否则你嗜赌如命,会消停的在这呆着?”胖卫士说。 “算你聪明?那你还找我干什么?我只是过路财神?”瘦卫士说。 “那我也要了解财宝何处啊?我们好替你追回来?”胖卫士说。 “你们会那么好心,无非就是想问完财宝的下落,再杀掉我。想必你也猜到了,我好赌,财宝自然和赌局有关,那你查,就顺藤摸瓜,在赌局那里循环,找吧?”狗腿子怨气冲天地说。 “你明知道死,还要挣扎吗?”瘦卫士说。 “那万一挣扎有活路呢?”狗腿子说。 “你觉得刘县丞意识到你不对劲后,就算我不杀你,还会有人杀你,他们让你活着出去吗,不如成全我们?”胖卫士说。 “即使明知要死,也没人等死?杀一个够本,杀二攥一个?”狗腿子恶狠狠地说。 “那好,你敢背叛爷,我这就替爷收拾了你。别怪我不客气?”瘦卫士虚张声势的喊说。 可就在他们打斗的不远不近地方,还有两个刘县丞派的另一伙人,因为怕出差迟,所以还在暗中盯着的胖瘦两卫士。 就这样稍微瘦点的卫士,与胖卫士挥起剑,并肩对付狗腿子。 “那就来吧!你们这帮不知好歹的家伙,看是我先送你们见阎王,还是你们先送我见阎王?”狗腿子喊着,拼命的杀起来。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这胖卫士身手不凡,任凭狗腿子招招毙命,他左右躲闪,随手宝剑从腰间过,然后两人的宝剑呯呯啪啪的交织在闪电光影声中, 经过几番拳脚上下翻飞,经过几十个回合后,两个人是打得那血色已染,沾在脸上,衣服上,弄得好多地方上面,都留下血迹斑斑。 这时,一直喊着要替爷报仇的人,最终还是被狗腿子给一招毙命。另一个见打不过,刚要落荒而逃,被狗腿子来一个万剑穿心,当场倒地。 这时,暗中躲着的两位,见如此下场。高个的急忙说:“既然财宝不在这,那我们先去赌局看看,再回来收拾狗腿子也不迟?” 矮个的望远处看,那俩个被打倒在地的同伙时,说:“好,那我们这就去吧?” 后来经过一番打探,县丞大人派的第二波人,两个卫士已来到赌局仔细查看,才发现,财宝竞被赌局两个活口给卷走。 “跟这财宝有关的人,看来只剩下两个了?”高个的护卫说。 “是啊!经过询问,他们只知道死了人,跑了人,看来财宝的事,还没透露出去,这样的话,我们在他们还没醒之前,先下手找到那笔财宝?”矮个的护卫说。 经过几番查寻,他们在一座大山旁,发现赌局藏宝人的踪迹。 当剑悄无声息的指着对方的喉咙时,高个人说:“本来我也不想搭上你的性命,惹得我多背一条人命的债。只要你立马把所吞财宝,统统交出来,就放你一马?” “让我交,休想。你是一再逼我吗,那也休怪我对你不客气,看剑说话啦?”赌局的人说。 “真是笑话,看我把你解决了,再说?”刘县丞所派的其中一位稍矮一点的卫士说。 “真是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少来这套,不是我小瞧你,像你们这种人,除了听别人发号施令,给人当狗,一无是处?”赌局的人说。 “至少我们不像你,是个背信弃义之人,连自己主子的财宝也敢动?”高个的卫士说。 “不是我们要动,只是没想过他会死得那么快,而且离谱。我们不帮保管,谁保管?”赌局的人说。 “说得还挺好听,都替你还债了吧?你这辈子欠多些,剩的都掏出来?”矮个的卫士说。 “那是,我这辈子就靠这笔财宝活着了。你说还能剩吗?”赌局的人嘲讽的说。 “那你以前没有这笔财宝时,就不活了?”高个的卫士说。 “那时候虱子多了不咬挺,杀人如麻,动起手来,来的痛快!一切自有人送上门来,财宝更不再话下,和我之前比,那是九牛一毛?”赌局的人说。 “是吗?看样子那不差我们这点了,那就还给我们吧?”矮个的卫士说。 “即使那样,也不挡住我天生是欠债的命。因为我会享受,多些财宝都不够?咋滴?不会是你身上还有财宝要给我吧?”赌局的人说。 “做你的春秋大梦吧?无论你咋狡辩,我们的财宝不如数归还,我们都会要了你的脑袋?”高个卫士说。 “你们不但管的有点宽,而且取我脑袋也就是想想,恐怕连做梦的机会都没有?”赌局的人说。 “就你,说话不怕风大闪了舌头?”矮个的卫士说。 “我杀人如麻又如何,可我从没忘记,当年和我同命相连,流浪街头的孤儿。那些一起讨饭活着的日子,即使做了人家的杀手,可我依旧惦记有一天和他有福同享,像我们当初那样,有难同当,所以我们现在有财宝也平分?不像你们永远活成权利的傀儡?”赌局的人说。 “即使你再有情意,可我们的情意,还是输给了道不同不相为谋。既然你如此执拗,就休怪我无情无义了?”高个的卫士说着,刺向赌局的人。 “我们有人情味,不像你们替人家卖命,敛再多的财,可你们卖命一辈子,有多少财宝是属于你们自己的?搞不懂你为什么那么效忠,拿你们不当人的主子?”赌局的人边说边打。 “我和你不同,主子再不好,也曾给了我们活命的机会。对于我来说滴水之恩定当涌泉相报,所以我们命就任他差遣?”矮个的卫士说。 “虽然我们替他杀人如麻,但也要看什么样的主子。虽同是卖命,但我们不勉强主子非活得好?”赌局的人说。 “你以为我们不为他效力,他会白白养活我们吗!也许我们这辈子的奢求,就是能替人卖命的活着。因为怕弄不好,回去恐怕就不一样,我们活着的几率就是九死一生。死何所易,我们不仅是我们自己,背后还会连累家人?”高个的卫士说。 “都说人活得自由,看来这些无形的关系网,还真让人哭笑不得啊?那你们又何必冒险,劳烦主子动手,不如你们先把他宰了?然后安顿好家人,带上珠宝远离,过逍遥自在的日子不好吗?”赌局的人说。 “你好天真,你要知道杀人也需要理由。没有理由,去阎王爷那咋交代。那样不如我们相安无事,各自安然度日?”矮个的卫士说。 “可凡事皆是利弊相依,你杀了坏人,替天行道,有何不可?”赌局的人说。 “可惜,除了那个汪瑞,豆饼里出个豆稀奇,剩下换作谁,坐那个位置都好不到哪去。你杀的过来吗?”高个卫士说。 “可你有这笔银子后,不愁吃穿,你放过我,我们以后再也不用滥杀无辜了,不好吗?”赌局的人说。 “混吃等死吗?要杀的,都是犯我者,挡我前程之人,包括你?”矮个卫士说。 这时,狗腿子在邻居家坐不住了。 “我去看看,再说?”狗腿子说。 “当心?”邻居劝告说。 就这样,狗腿子正在暗中窥探,赌局的人和刘县丞派的人交锋。 “实在不行,他给我们一些财宝,我们放下吧?何必杀他取,然后我们退出江湖,从此销声匿迹?”高个的卫士,突然放下和赌局的人拼命的剑,然后说。 “死,不差这一会儿,你们先谈着,反正想死,早死晚死都是死?不想死就都找各自的活路就可以?”赌局的人说。 “我只知道滴水之恩,定当涌泉相报。好与坏那也是我们的缘分,我不能抛弃,我生是主子的人,死是主子的鬼。像你这种谁都敢杀的人,突然说放下,我觉得这不是做梦吧?所以我也不祈求什么?”矮个的卫士说。 “你只知道效忠他,而那些无辜的生命,就不是命了吗!我们就不欠他们的了吗!若不是这个位置,别人会拔剑对我,我会……”高个的卫士说得有些心痛,然后哽咽住。 “我突然觉得你人前人后判若两人了,听赌局的人蛊惑后,开始优柔寡断了,这样突变,对一个杀手来说是致命一击?”矮个的卫士说。 “不是蛊惑,是事实的理啊?那些不杀的没活赢吗?”高个的卫士感慨道。 “反过来你不要你的江湖绝剑的称号了吗?那是拼了命才得到的名声在外啊?”矮个的卫士说。 “哪个不是第一,就因为有这个第一,所以才会被无数的无冤无仇者来找,惹得倍受伤害?”高个卫士说。 “是啊?贪上这个名号,可能以后是条狗,都要和你比上下,那样你不被战死,也被累死,高手如云,早晚有你败时,不如趁早以退为进?”矮个的卫士笑着说。 “对,见好就收才是最恰当,所以放下,何曾不是拾起?”高个的卫士说。 “反正我不管你那些破逻辑,我只知道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看来我们意见不同,那为他死在你的剑下也算瞑目,动手吧?”矮个的卫士说。 “顽固不化的滚刀肉,八辈子都不知道醒悟?”高个的卫士说。 “从何而言?依我之见,我还见你没醒悟呢?”矮个卫士说。 “我们拿不到财宝,活着回去,刘县丞会放过我们吗?会放过我的家人吗?不如暗地里慢慢的转移人和财宝。主子虽然就一个,惹我们巴结。可是对于主人来说,奴才何其多,所以人家不差我们两个?”高个卫士说。 “人家操控一切,你想逃,不踩烂你的祖坟,谁都逃不过命运的牢笼,尽力而为就是?”矮个卫士说。 高个的卫士,听了无奈的说:“我如果自己都顾不上,家人会好吗?我假死,家人还会有好日子过得。像你这种咬屎嚼的,给麻花都不换的手,我对你已仁至义尽了,去死吧?” “我看着我死之前,他把那些财宝给你?”矮个的卫士说。 赌局的人,听了说:“我就明白告诉你,你们不再惦记全部,我给你们一部分,然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各过各的?” “好,他那份给我,他要忠诚的死?我要财宝?”高个卫士说。 赌局的人一吹箫,就见下面有人上来,带着一口袋财宝。 “两箱,你就给一口袋,太少了吧?”矮个卫士说。 “不少了,不信你看?”赌局的人说。 这时,只见有个人,拿来两个小箱,把财宝倒里。 高个的卫士见了,撅起嘴咽了口唾沫。 “这样看,还少吗?”赌局的人摆着小箱说。 “行啊?那你非得要死吗?”高个的卫士问矮个的卫士说。 “怎会儿,我会杀了赌局的人,取全部财宝。如果我战死,你就将我的尸体拿回去领功好了?”矮个卫士说。 “你敢出尔反尔,你认为我会怕你吗?”赌局的人硬气地说。 “那就让我那唯一的金银珠宝,陪我那怜悯的情,度过余生吧?”高个卫士阴沉着脸说。 说着,高个卫士闭着眼睛,一刀下去 刺死同伴。然后一副难过的样子,把剑掉在地上,人瘫坐在地上,看着一旁那诱人闪光的金银珠宝。 “这一剑,你不该刺,应该由我来刺?”赌局的人说。 “他说他要死在我的剑下,才不会有遗憾。不要再争斗了,咋滴都是死,何必满身残死?不如少受点伤?”高个卫士说。 “你把死,说得那么活,可真是高啊?”赌局的人说。 “敌人即朋友,朋友即敌人?”高个卫士说。 赌局的人听了笑笑,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没想到,过了一阵,他们刚要回归各自的生活。却出现了暗查赌局的人。 一部分劫住了高个卫士,一部分往赌局的人屋里头吹迷魂药呢?赌局的人拖着疲惫的身体,刚要搬珠宝箱时,殊不知现在发生的一切,更可怕,只是此刻的情况,被暗中盯着的狗腿子看得一清二楚。 这高个的卫士,被人抓到后,也给下了迷药,在迷药的作用下,高个卫士渐渐的无力倒下。被抓到赌局人面前。 “这回都摆在面前,没想到还是我们道高?”查赌局的上级说。 “是啊?他们只是替暂时保管的人?”赌局督的大人说。 金银珠宝看上去,依旧熠熠闪光的笑着,仿佛在嘲笑这些活人的狗命,真是不能和这死物相提并论。 “先带回去吗?”督查办的奴才说。 “不?这里人死了,财宝放在这最安全?带回去,坐实是我们的,到时候被人发现,落下话柄,我们还有活命吗?”督查办的大人说。 “强中自有强中手,放在这查出来是他们的,查不出来是我们的,一举多得?高啊?妙啊?”督查办的奴才拍马溜须的说。 “凡事也不好弄啊?就怕纸包不住火,我们是否被人盯不好说啊?”督查办的大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