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徐章来到了汪府门外,透过门缝,往里面这么一瞧啊?只见屋里的汪夫人,躺在床上。床前还坐着一位大夫,正在给夫人把脉呢! 这汪大县令,也坐在夫人一旁,那表情是风一阵,雨一阵的,偶尔哭喊,嘴里还阵阵有词的念着:“哎呀!我的夫人,你说,你咋就病成这样了呢?可不要扔下你家郎君我不管啊?我也知道,一定是那个陌生的徐畜生,给放的火,导致的不祥之兆。我本以为把他拿下,好为你出口恶气。可万万没想到,苍天无眼,怎么这么快,就让你变成了这副样子。” “是啊!可怜的夫人,您醒醒啊?平日只有您待我们亲如姐妹。如今扔下我们,还有谁能像您那样待我们好?”一旁的丫鬟们,听县令大人那么一说,见夫人又昏迷过去,再加上想起昔日的情份,也跪在床头,开始抹着眼泪说。 “还好意思说夫人对你们好啊?啊!呸!看看你们这些废物点心的样,就不能把夫人照顾好吗?。”县令指着一旁的丫鬟们,大声的吼着说。 “我们该死,我们该死。”丫鬟们,见县令生气,在一旁,急忙磕个不停的说。 “不信那劲了,拉出去,都给我一个个吊着打,我看你们这些下人,还长不长记性?”县令听了,气得朝丫鬟们大喊着说。 这是的丫鬟们,一个个是好一顿乒乓的磕头,有的头都已磕出血来,还在苦苦的哀求。 这时,诊完病的大夫起身。 县令刚要对丫鬟说些什么,却看见站起作揖的大夫,便急忙问:“大夫,你看过,那我家夫人的病况如何?” “恕在下无能为力。但夫人曾留话有说。”大夫说完犹豫了一下,瞄了一眼丫鬟们。 “说?快说?说什么?”汪县令大喊的问。 “让……让什么,好像是让您多做善事,只是不知道管不管用?”大夫吓得脸色苍白,话里拐弯抹角,急忙跪地吞吐的说。 汪县令听了,瞪圆了眼睛,喘着粗气。 大夫见状,抖着腿,立马跪下,不敢抬头,连连说:“不敢,不敢,不敢……” “真是好笑,我还没做善事吗?她一天到晚闲的,竞操这些没用的心,难怪她有病,活该。”县令听了,气得扭头甩着袖子,来回跺脚的说。 大夫还在跪着,以为这一打岔,县令也忘了治丫鬟的罪了 ,可万万没想到的是,县令看了看,再次发怒。 “就知道,做善事,做善事,她这也是作出来的病吧?该!我就不做善事,看它能把我怎么着?怎么还不拉出去,给我狠狠的打?”县令怒气冲天的说。 “冤枉啊,冤枉啊!县大人 ,还请大人开恩,放过我们这一回,日后我们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那些被吊起要打的丫鬟,还在求。 “我可怜你们,放过你们。可谁又放过我呀?”县令大人说。 “还是先顾夫人啊?”跪地的大夫说。 “哎呀!好啦!好啦!抓紧放下吧,听着烦。就当和她夫妻一场,听她一次吧?像我这样的好男人,上哪找去,还是不知足。”县令突然回心转意,不知该如何是好的说。 外面的徐章看看,想进去救人一命,可是纵有通天本领,他也懂,夫人已无力回天。进去不但救不了,而且还要搭上自己性命。 徐章想到此时,无奈的叹叹气,静观其变。 这时,地府的闵公护法,已然感知到汪府二夫人玉春要过世,便急忙去和地藏王菩萨禀报。 “禀报地藏王菩萨,这汪瑞刚到人世,还那么小,我就见到他人间母亲要过世,这可如何是好?”闵公一副焦急的样子说。 “人各由命,富贵在天,得失皆有因果,切莫强求。”地藏王菩萨淡定的看着他说。 “菩萨莫生气,不是我向着那汪瑞原神说话,天庆公主也只是爱一个人而已,至于有那么大罪过吗?脱生一回人,要成为一个没娘的孩子。人最苦就是没有娘。”闵公说着说着声音,有些沙哑的低起来。 “命就是因,她有那么好的王母娘娘,不珍惜,当然到人间要没娘,这都是自己给自己铺的路,怨不得别人。”地藏王菩萨说。 “可那二夫人也是善良的人。为何……”闵公的意思想替二夫人打抱不平的说。 “二夫人许愿,让他家夫君行善积德,才要这个汪瑞。可她明知不可为之,却以一己之私,随便承诺,硬要答应。而他夫君却继续作恶多端,所以她也要先受刑罚。但她因为善,凡事皆有可能。”地藏王菩萨对闵公说。 “您的意思是,她还有回旋余地吗?”闵公说。 “看看再说吧!事情的转机,皆因每时每刻大家都在种因,所以果也可因的改变,而随时改变,才是命运的果实。”地藏王菩萨说。 “不急,凡事顺其自然 吧,不多想,自然应是大爱,有些无能为力啊!”闵公感叹道。 地藏王菩萨看了看,又笑着说:“好啦!你去忙吧!想做你该做的事。” “好,闵公这就告退。”闵公拜别菩萨说。 闵公听了菩萨的话,退下后,来到人间化作徐章的模样,来到徐章所到的汪府。 闵公敲门进屋说:“二夫人,我可救,但你们还需配合我修炼,许愿。” “抓你不着,倒送上门来啦?小样的,你以为你胡说八道,本县令,会信你等小人哄骗。”县令大人说。 “大人莫急,听我把话说完。此人若是不救,就眼睁睁的看着过世吗?不如死马当活马医,说不定会医好夫人。”闵公说。 “听你胡说八道,说给鬼听去吧,只有鬼会信你说的话。把他拿下,关进大狱,我任他十八般武艺,全费。让你好好尝尝我的厉害。”这县令看见他,一眼就认出来了,怒火冲天的说。 “我说完再走 ,给我个机会。”闵公再次恳求的说。 “快把他拿下,没工夫听他啰嗦,不顶银两,不顶病。少狡辩。”县令不想听他张嘴,只想治罪。 这时,一群官兵上来,把他抓住,关进刑牢。 一个官兵说:“进去吧!” 被推进地牢的闵公,看着周围。 “一个上刑之人,还有什么好说的,明明就是一张徐章的脸,硬说不是。”汪县令看着闵公说。 旁边的官兵,已把铁烙烧红拿起。正要往闵公身上烫时,真正的徐章也进来了。 徐章见了闵公说:“你为什么要代替我啊。” “因为我相信我有能力,让他们知道你是好人!就这点小把戏,能治服我吗?”闵公护法说着,用功力一炸,瞬间他们像天女散花一样被打倒,救出徐章。 “我本来是来救你的,没想到被你给救了?”逃出的徐章说。 后面的人,疼得嗷嗷叫唤,还没忘了喊:“追!” 在去汪府的路上,闵公关心的说:“啊!章兄,几日不见,怎么这么虚弱。出事了吧。” “不瞒护法,是的,但一句两句也说不完啊!还是先救完二夫人,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徐章心有余悸的说。 “章兄说得好有道理,那就这样!”他们说着,很快来到汪府。而身后又跟了一群,趴下又勉强爬起追赶的官兵,但始终未追上。 闵公扶着徐章进了屋里。 “唉!我还不信邪了,又出来啦,还多一个,给我一起捉,什么情况?”这县令一见徐章的身影 ,就气不打一处来的说。 当县令大人费劲吧啦的赶到时,闵公护法没有回他,而是坐下参禅。 此刻,县令大人顿时看到禅光四射,在禅光所到之处,谁都无法靠近,一碰就痛得哇哇直叫。这一下,惊得县令目瞪口呆。 不一会儿,闵公打坐完毕。只见二夫人玉春,微微睁开眼睛。 “夫人,夫人!”这县令一见夫人睁开眼睛,直接跪地走到 床前说。 夫人看他的样子,笑了笑,又看了看闵公和徐章。 这时县令见夫人看他两位,急忙说:“没想到你二位果然是高手啊。” “不,他才是高人,我只是相助有护身。因为他不停的救人,才会导致自己落难。”闵公夸奖徐章的说。 “做得了你的护身,受宠若惊啊!”徐章哈哈大笑的说。 这时,闵公起身问:“我在禅修时 ,那些想上前碰我的人,当时感觉怎么样?” “就像碰到什么,身体被击中。到现在还头晕目眩的难受呢?”有个兵挠挠头的说。 “明明是他放的火。”县令一听徐章在一旁笑,就咧嘴说。 “不要胡说。”二夫人急忙接过话,对县令说。 县令听了,愣了愣眼,一副拿夫人没辙的样子,看着夫人。 “他是个好人。”二夫人又说。 “夫人的病,只是看上去,暂时并无大碍。实际身体还是欠妥,还需要大家,方可救夫人长久。眼下看大家是否愿意配合。你们若不信,恐怕夫人会再次归西,很难再救回来。”闵公想借住大家的力量,发愿治好二夫人。 大家相互看了看,无动于衷。 “少吓唬我们,别看被你救活,谁知道你们到底安的什么心?”县令大人怀疑的说。 “分文不取,你们也宁可信其无,不可信其有吗?你们若不肯相信,那我也只好放弃二夫人。”闵公见说了那么多,大家还是一副副冷漠无情,怀疑的样,无奈的说。 “那我们走吧。”徐章说。 “进来容易,出去难,休想。”县令一见他说救不了二夫人,又开始威胁着说。 “哈哈哈……,上。”闵公后面的人说。 这闵公一用功,后面的人,不停的舞刀弄棒,要跟着打,可就是打不到闵公的肉身,总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接触时,被弹了回去。 “听师傅的吧!我的命要紧,还你的执拗要紧。”二夫人见夫君执拗,用微弱的声音说。 “哼!你爱信你信,万一他们要拖我下水,咋办?没门,本县令也是他们那样能糊弄得了的。”县令见夫人说他,便对夫人说。 这时,二夫人,一听,气得眼带血丝,瞪着他。突然眼神挺滞,一命呜呼。 这汪县令见到夫人真的就这样走了,气得要拿闵公,徐章问罪。 几个回合,闵公和徐章逃离汪府。 只是不甘心的县令,派人到处粘贴二人头像,抓捕闵公和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