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谱了吧? 这又不是上级领导来视察,搞得这么隆重,列队欢迎,鞭炮齐鸣,红旗招展。 搞这么大阵仗,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回来了,这下倒好了,帅不过三秒,当场就交代了。 不过这样也好,侯金勇又得安安静静的休养了。 无论他们怎样,只要不来青山坳的捣乱,那就是相安无事,否则就得有一伤。 所以面对侯金勇再次受伤,彭栋只能说他是咎由自取。 彭栋回到村里又接手了教学任务,这连续两个学期都把孩子们能跟放羊似的,就这样能学会的依然在学,学不会的照样不学,总之就是两个极端。 这天中午彭栋下课之后看到郑伟辉发过来的一组照片,照片上的人彭栋认识三个,龟田炎炎,大岛广智子,还有野村资本的田间。 别看彭栋就跟他们见过一面,特别是这个田间,彭栋觉得自己在百米大道上被渣土车追就是他干的,自己都没设法去找他,相信他自己会蹦出来的。 彭栋赶快问他,“这是什么情况?” “我找了好几天终于看到他们了,好像是在跟什么人接触。” “行,我知道了,你自己多加小心。” 到了晚上,彭栋又收到了一组照片,这次的人比上次的还多,围在一个桌子上在吃饭。 嗬!这是要搞事情的节奏呀! 这么多人,彭栋不相信他们就是为了吃顿饭这么简单,特别是里面有个田间,这小子一肚子坏水。 这么多人应该都不是马仔,而是后面会跟着一群马仔,就看看他们要干嘛了! “密切关注他们的一举一动!”彭栋随即告诉郑伟辉。 结果三天后。 二癞子在去县城回来的途中被人打了。 彭栋看见二癞子的时候,秦良智再给他清理伤口,然后包扎。 “你这怎么回事?谁打的?” “我去的时候没人,回来的时候在半路,有个人在那里走着,看见我问我是不是青山坳的,我说是,他们就一窝蜂的开始打我了,打完就跑,他们人多我打不过他们。” 二癞子有生意的时候还是每天都会往县城跑。 “看清人了没?” “没有!他们打完就跑。” “哦!那你这两天先不要去县城了。” 第二天,老七在去现场回来的途中也被人打了,老七本来腰就有毛病,经过调理之后好多了,可是他不老实,总是复发。 彭栋问了一下,跟二癞子说的一模一样,对方一哄而上,打完就跑。 第三天,牛老仙也有了同样的遭遇。 彭栋觉得这不是偶然事件,这是有蓄谋的对青山坳人的打击报复。 于是对狗剩说道:“师兄明天你去看看吧!看看究竟是什么人,我在半路上接应你。” “好!” 第四天天亮了,狗剩开着二癞子的三蹦子,穿了一件粗布衣服,本来就黑,如果不是晏一诺对他的外形改变之后,就狗剩那个形象,一头浓密的混乱头发,胡子老长,面容黝黑,双手老茧。 就狗剩这形象,怎么看怎么像民工,还是干脏活累活的那种,所以他去别人肯定不会怀疑,老农拉着菜肯定是去卖菜的嘛! 过了两个小时,狗剩在县城转了一圈,把菜送到了晏一诺的厂子里,就回来了。 结果去的时候没看见人,大约走了有十公里就是上次彭栋出车祸的地方,从拐角处窜出来八个人,拦住了狗剩的去路。 “喂,老头你这是去哪里?”其中一个人问道。 “我不是老头,我还年轻的很呢。”狗剩回来的时候给彭栋打过招呼了,彭栋让他慢点走,自己尽快赶过去。 “快五十了吧?那就是老头,你干嘛去?” “回家啊,早上弄了点菜去卖,今天生意不错,老早就卖完了。”狗剩尽量在拖延时间,就这几个蟊贼,,估计不够他一个人打的。 “你家哪里的?” “青山坳啊,凡是走这条路的基本上都是回青山坳的。”狗剩话音刚落。 这个人突然喊了一声:“兄弟们,扁他!”说完就向狗剩冲过来了。 狗剩一看对方的动作,心道,你们终于动手了还以为你们不会来了呢!立马下车,也冲了过去,对着对方的拳头就打过去了。 结果对方的拳头直接变形了,他直接捂着手腕蹲下去了。 狗剩的战力那是相当恐怖,虽然破了童子身,但是依旧每天坚持锻炼。 别看年纪大了,但是有力量,有经验,把领头的废了之后,第二拳打在了第二个人的脸上,他直接飞出去,第三拳打在了第三个人的肚子上了。 就这样八个人,狗剩八拳,一个人都没剩,全部放倒。 可能是没想到狗剩这么能打吧,之前的几个人都不行,都是一哄而上把人围在中间,暴揍一顿。 这次还想如法炮制,没想到换人了,对方的速度太快,力量太大,自己根本就承受不住。 一群人躺在地上哀嚎了,狗剩可不管他们的死活,只要对方没跑,剩下的他就不管。 战斗结束五分钟了,彭栋骑着他心爱的小摩托赶到了地方。 看着满地哀嚎的人,彭栋问道:“师兄,结束战斗了?你有没有受伤?” “我还好,这些人太辣鸡了,还没用力呢,全部倒下了!”狗剩还是忍不住吐槽一下。 彭栋心道,你那跟钵大似的拳头,谁能顶得住? 这些人就是混混,外强中干,欺负一般人或者普通人还行,可是遇到你,你一拳就把人给废了,你还人怎么反抗? “你人没事就好!我来来问问。”对着脚下躺着的人就是一脚,直接把他踢出两米开外。 “你们这里谁是头?”彭栋说着又是一脚踢在了另外一个人身上,疼的他七荤八素的。 “我是!”第一个被狗剩打折手腕的颤巍巍的说道,因为手腕这个地方真疼。 “疼嘛?”彭栋走到跟前。 “疼!”这是咬牙切齿。 彭栋拉住他另一个胳膊,一拉一扯,拧三圈,再松手,这条胳膊软趴趴的垂着,一点力都不上了。 “疼嘛?” 对方不吭声,彭栋就听见牙齿碰牙齿的声音,额头上青筋暴露,布满了汗珠,满脸通红,嘴里嗷嗷叫。 其他人一看,这也太凶残了吧?直接装死了。 “疼吗?”抬起一脚踹在了他脸上,顿时鼻子嘴巴血肉模糊。 “疼嘛?肯定疼了,打在你们身上肯定是你们疼,可是你们打在别人身上就是别人疼了,说吧,谁指使你们来的?今天不说清楚,你们往后就不用站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