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清沉着气。 “若是娘亲真的生气了,你们不去,会感到开心吗?” 她反问着八小只。 八小只互相对视了眼,实话实说的摇头,“不会。” 他们只会觉得是自己没有这个缘分,所以才会错失了这次的机会。 “那你们去吧。” 付清到底还是妥协了。 她不想八小只因为这件事儿而不开心。 所以就只好忍住心中的难受同意了。 “好耶。” 八小只见付清同意,全都高兴的不断的蹦跳。 就这样几个孩子的事情安排妥当中,付清反而觉得她如今的日子过得有些清闲了。 的确是这样。 从她来到这个世界就好像没做过什么大事儿。 感觉一切都与她无关。 可现在她忽然好想为言墨白做一点事儿。 “夫人,你这是要去哪儿?” 阿秀见付清收拾着包袱,一副要离开的模样,赶忙出声问她。 “那么紧张干什么?” 付清收拾好东西,回头看了阿秀一眼,“本夫人只不过是想出去看看罢了。” “尊主知道吗?”阿秀紧张的问。 先不说夫人如今的实力修为如何,单凭她这三番四次被坏人掳走,失踪,尊主应该就不会同意夫人出去。 付清迟疑了几秒。 “他知不知道有什么问题?我带着巴哈,想来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 看的出来付清想要离开并不打算和言墨白打招呼。 这可把阿秀给急得。 只能趁付清不注意得时候让人赶忙传信给言墨白。 不一会儿,言墨白就急匆匆的走来了。 他看了看小女人手上的包裹,又看了看塌上摆放着的衣物,皱了皱眉。 “你这是打算去哪儿?” 付清不用想,都知道这肯定是阿秀传的信。 她心里虽然有些不高兴,但也知道阿秀这么做也是担忧她。 便没有责备。 “尊主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付清淡淡的道:“臣妾想要单独出去逛逛。” 言墨白蹙眉,“不行。”他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你不能出去。” 付清不高兴了,“凭什么?”她两眼带着不满的看着言墨白,“臣妾就是想要出去。” 她又不是犯人,为什么不能出去? 男人这样做明显就是霸道固执。 言墨白抿着唇,“你是不是还在因为小九他们的事情而生本尊的气?” 要不然这个小女人怎么会做出这么反常的举动出来。 付清拿着东西的手顿了一下,“没有。”她否认的很快。 一开始她或许是因为这件事儿在生这个男人的气。 可是想通以后,她却不了。 这一切都是九个孩子的选择,她生什么气。 她气的是自己的无能罢了。 只能三番四次的给他们添麻烦,让他们担忧。 言墨白却不信。 “那你好端端的,怎么会……” “我就是想单独的出去逛逛。” 付清清澈的眼神里看起来很干净纯粹,一点都不像是在说谎的样子。 “和其它的事情无关。” 言墨白看她的样子的确不像是在说谎,眉宇间不禁划过一抹无奈。 “可你知不知道他还在暗处看着你。”他特意出声提醒道:“若是你现在这个时候出去,遇到了怎么办?” 付清身躯一僵,继续嘴硬道:“那敢情好,到时候臣妾就直接给他一刀。” 如果说刚从付清还想要离开蛇族,那么此时的她听了言墨白所说的这番话后开始迟疑了。 那个蛇精病真的还在暗处盯着她吗? 要是她真的离开蛇族,会不会成为她的盘中餐? 想想她心里就有些恐惧和可怕。 “行了,你就别嘴硬了。”言墨白如何看不懂小女人心里的想法,直接把人拽入怀中道:“听本尊的话,乖乖的待在这里,哪里也别去,不然本尊怕自己保护不了你。” …… “这蛇尊看人还真是看的紧。” 暗处观看到这一切的黑衣人忍不住的调侃了出声。 “这下好了,那位的希望怕是要落空了。” “你就别再这里说风凉话了。” 另一名黑衣人不住的暴怒道:“我们的小命如今可都还在那个疯子的手里,若是这人我们抓不到,那我们的小命可就真的要玩完了。”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了,一切都看似很正常。 可付清总觉得这段时间好像有人在背后盯着自己。 可是每当她回头的时候,却空无一人。 直觉告诉她,这很不正常。 “巴哈,你有没有什么发现?” 经过了前几次被掳走的经历,付清总觉得她这次的怀疑是正确的。 巴哈自然也察觉到了这一点,他低头看了付清一眼,“羽夫人不用担心,尊主已经在派人去暗中调查了。” 事实上早在付清感觉不对之前,言墨白就察觉到了有人在盯着她。 不过这事儿言墨白却没有和付清说,而是一直派人在暗中继续调查着,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果不其然,在当天晚上,言墨白派出去的人就抓到了那两个在暗中跟踪着付清的黑衣人。 “说,是谁派你们来的。” 蛇族的大殿上,言墨白面带寒光的看着地上被捆绑着的两名黑衣人。 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鼠族的两名暗卫。 “尊主,这是从他们身上搜索出来的。” 时侍卫突然从两名黑衣人的身上掏出一块令牌递到了言墨白的跟前。 “鼠族令牌。” 言墨白皱眉,“你们是鼠王派来的?” 两名鼠族暗卫沉默不语的跪在地上,一副早已做出了赴死的准备。 “不说话是吗?” 言墨白冷声的说:“来人!” “尊主!” 很快就从殿外走进来了几名侍卫。 “把他们带到噬盆去。” 噬盆是蛇族专门对付那种嘴硬的刑法。 只要是被丢到里面的侍卫,没有几个人能坚持的住。 “尊主,要过去看看吗?” 时侍卫迟疑的问道。 言墨白抬手,“不用,你去鼠族,把这块令牌交给鼠王,本尊相信他看到这块令牌后应该知道怎么做。” “是!” 怀揣着鼠族令牌的时侍卫带着言墨白的命令快速的赶去了鼠族。 当鼠王看到时熯从怀中拿出鼠族令牌的那一刻,一张脸便彻底的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