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江心懿没有直播,她和网友们请了个假。只要江心懿不忙,她都会直播,可那一晚,她有更重要的事。 路蔚然洗好了澡,伤口处没有碰到水,江心懿还算放心下来。路蔚然本想拽着她想一起洗,可江心懿担心二人擦枪走火的,容易顾不到伤口,就无情地拒绝了。 把路蔚然伺候到床上,又抚了他的额头,轻轻一个吻落下,“睡吧。” 那怎么可能呢,路蔚然虽然有些低烧,但面前的可是着吊带睡衣的江心懿,刚刚因为洗澡还打湿了那仅有的几寸布料,胸前的红桃依然贴在了真丝睡裙上。 “你过来。” 一把揽过,美人在上。 “我知道。我还没洗呢,出了一身汗,臭臭的。等我一下。” 江心懿这还是第一次这么温柔又主动,路蔚然不肯放手,江心懿只得拖沓了一会儿,起身去了洗手间。 快速地刷洗了浴缸,又清洗了自己,吹了头发,干干净净地走出了主卫。 路蔚然看傻了眼,江心懿超凡脱俗的面孔让他心动,带妆的她有着职场知性之美,卸妆的她是另一面清新脱俗的靓。 江心懿是临时起意的,在收拾行李箱的时候她就决定了这一晚她要好好表现一番。 近几天她发现男子发烧时是很难行房的,而且强行进行对身体也不好。今天的路蔚然虽然还有些虚弱,但刚刚的摩擦已然让她感到了阳刚之气。 她换下了被路蔚然洗澡时故意打湿的那条肉粉色吊带真丝睡裙,换上了一条她自己一次都没有穿过的,带有蕾丝镂空花边的黑色真丝抹胸睡裙。 是大面积的蕾丝镂空,在那优美的曲线处,若隐若现着那躁动的美好,路蔚然一眼就看出了她的荷尔蒙在爆发。 那对粉桃透着黑色蕾丝正向他昭示着想要的欲望,江心懿经过了这些天的蜕变,已有了熟女的感觉。是羞涩和成熟混杂的味道,是躲避和主动纠缠的梦幻。 路蔚然陷在其中不能自拔,他就那么的,自然又放松的,被他爱的至深的女子上下齐攻,完成了他的第一次被动爆发。当然,他身上的人形挂件也在同时完成了荷尔蒙的奔涌。 “今天怎么了?”路蔚然欲搂着累得娇喘连连的江心懿。 “什么?不喜欢?” 清理着,没有停手,还是不行,这套床品还得换下。 “过来歇歇,不急着洗。” “不爽利,你侧过来一下,我把这个换下。” “别弄了,万一,再来一次呢。” 江心懿白了他一眼,路蔚然受虐体质,他可太喜欢江心懿这样对待他了。 “你先躺好,我去取个换洗的过来。” 路蔚然就那么看着那个皮肤白嫩细腻的女子在他的面前晃呀晃的,走来走去着。 江心懿再次返回的时候,已经清爽了,又换了件保守的睡衣,铺了床,用温热的毛巾擦着路蔚然的身体。 “为什么不告诉我呢,为我做了那么多。”江心懿动作温柔,生怕擦疼了他。 “好了,我没什么汗,刚刚我又没有努力。”内涵她。 “我在问你呢,别岔开话题。” 江心懿起身去清洗毛巾,回来的时候见路蔚然已经拿起了手机在回复着信息了。 “等我一下,威然有点工作要回复。” 近期出现了退订的情况,这在威然历史上是没有的,除非是客户有不可抗力因素了,但那都是极少的情况。 看来是苏惜曝光的新闻有了影响,该来的还是来了。 路蔚然眉头紧锁,本来已经签了意向单的顾客强烈要求退订,共11单。 新任项目经理桑晚甚至给远在北京的梁忱打了好几通电话,她刚牵头项目部就出现这情况,虽然问题不在她,但也希望能有所挽回。 “路总,怎么办好,要不把梁经理调回来呢?” 下午桑晚给梁忱打电话求助的时候,梁忱就告诉桑晚,他回来也得路蔚然开口,北京那边正紧锣密鼓开店,他也是分身乏术。 而梁忱给桑晚的建议就是:挺着! “尊重顾客意愿,告诉部门同事们千万别起冲突,尽量说些互相理解的话,这个你不用自责,做好本职工作就好。” “可是路总,最近签单也有了难度,我们竞争对手抓住这个新闻大肆宣扬。” “我来想办法。” 路蔚然挂了电话,江心懿已在侧给他披了睡衣。 “遇到麻烦了,是吗?” “有点儿,还好。” 江心懿知道,她助理沈溪言早就给她看了网评,这绝佳的机会让业内的竞争对手趁机打压。 “我有个主意不知道能不能行。” 路蔚然还在回复消息,是扶颂的。 然:不用同行。你明天去威然的设计部,直到我回来。 “什么?你说,宝贝。”路蔚然分神。 “他们利用网络的造势,你也用。请一个优质广告公司,把北京何祉沅的四合院拍成宣传广告,这个经验,别说是s城,就是北京的装修公司也很少有这样的机会接到这样的项目。” 江心懿说着时,也瞄着路蔚然的表情,她顺势也瞄到了路蔚然给扶颂的回话,路蔚然不避着她,那手机屏就对着江心懿。 是扶颂想跟路蔚然去上海,路蔚然没有同意。 “你这个主意好,我先给何祉沅打电话。刚刚累了吧,休息一下,我去落实你这个建议!一会儿回来继续。” 路蔚然明白了江心懿的建议,身处低谷时,绝不能坐视不理,要用实力支撑自己。这个广告,要好好做! 还要投放到上海、北京、广州、杭州的门店去! 苏惜不是小人,她是路蔚然的大贵人。借此机会,威然要从小公司转型了,要开启他的正规腾飞之路了! 被梅杉和枫叶牵绊了许久,也该把注意力放到主业了,就借此机会,整顿一番! 有能力的人从不忧愁和怨怼,他们把消化情绪的时间都用在积极面对和解决问题上。 路蔚然忙了好一阵,回房的时候,江心懿正在等他。 “休息好了?”路蔚然撩拨她耳后,饶有兴致。 “哎呀,你好了?”江心懿只觉麻酥酥的,最敏感的地方被人掌握了。 “嗯,不烧了,你是我的药。”路蔚然扑上去,低头吻她。 “嗯……你好好养,快睡觉!” “再来一剂猛药!”不容分说,舌头一探,封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