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辰站在光柱边上,看着光柱内的卷轴。
这卷轴由不知材质的金玉铸成,除开那古之「世界」之外,乃是一片黑暗,有微小光点闪耀。
看上去,就像是一片星空被祭炼到了其中!
若真是如此,那就太惊人了,连域外星空都被收取,祭炼,何等的逆天手笔!
而这世界卷轴,就更显分量。
“白书,你怎么看?”林辰问道,他看着世界卷轴,同时又看了看另一道光束。
也不知道那里原本放着什么,但既然并列于此,必然是相当之物。
“地皇的力量,是世界之力,他即世界,乃是最为伟大的帝皇之一,这卷轴中,应该就是帝皇所掌握的世界传承!”
“至于另一样,或许与地皇的另一个特性有关”,白书道,“地皇,在未列入三皇时,有过别的帝皇称号,神农,或者炎帝,皆是地皇。”
“神农尝百草,相信即便是你也听说过,可以说人族丹道的源头,就是地皇,而你应该清楚,丹道对于人族的意义究竟何等巨大!”白书沉声道,充满了敬仰。
如今丹道盛行,无数种类的丹药奠定了人族的繁盛。
林辰自然清楚丹药对于人族的重要意义。
没有丹药,人族很难以凡躯对抗备受天地宠爱的妖魔二族。
修炼速度就不是一个级别的。
正因为丹药的出现,才让人族修炼速度大幅度的提升,一代代人杰天骄前仆后继,才有了如今天下三族的定鼎之势。
现在丹道已经非常成熟,几乎所有灵药、材料,都有了详细的鉴定,知道如何处理。
但地皇身处的年代,这些都是未知的,地皇需要自己去了解天下所有灵药、材料,走遍世界每一个角落。
其中所需的大勇气与大毅力,只是听着,便让人肃然起敬!
人族有如今的繁盛,古之三皇真的付出了太多!
“地皇虽强,但尝尽世间所有药材的特性,也是承担了巨大风险,后来,即便是他,也病痛缠身,体内无数种剧毒,有的甚至可以影响到法则,根本难以清除。”
“最后,地皇以逆天手段,炼制生死之契转生丹,于毒体之中活出。
只不过有神晶内女子在,这一点,暂时倒是不用太担心。
“中州果然还是水深,这两天宰掉的入侵者都超过百人了,竟然还不放弃”,邋遢老头喝着酒,冷哼道。
“部分看不出来历,但部分虽然隐藏很深,但还是能看出跟脚,里面囊括了中州那几家,看来,真的很在意啊!”怪老头也是冷笑。
因为神晶内女子的关系,他们暂时留在群芳馆内。
有他们在,任何侵入者都无法活着走出去。
“原本按照那些人的计划,这群芳馆应该覆灭才是,结果现在非但没灭,反而更兴盛了,甚至引出了一尊八尾,估计要气得睡不着觉了吧!”怪老头喝了口酒,转而道。
“哼,做了亏心事,就打算将一切痕迹抹除,免得心烦,一群无耻的垃圾罢了,如今这群芳馆就像是一根钉子,一直扎在他们眼睛里,想必滋味不好受吧!”邋遢老头冷笑两声。
“不过这都不是我们该关心的,等楼主吸收了至高地魂,恐怕也无法在群芳馆久留,那之后的事情,要看那小子自己了”,怪老头道。
“也不一定,那只八尾手段怕是了得,你没发现吗,自从入主群芳馆之后,虽然刻意在隐藏,但依旧能够感觉到她的气息一天比一天恐怖!”邋遢老头沉声道。
怪老头闻言,微微正色,随即点头道:“她原先似乎出了一些问题,修为受损非常严重,但如今,正在急速的恢复着。”
“据说她是林辰那小子找来的,但怎么感觉,她早就做好了准备似的!”
“谁知道呢,而且,她究竟是当世那几只八尾中的哪一只,也是成谜!”邋遢老头道。
“说起来,那小子到底干嘛去了,一个月了竟然还没有回来!”怪老头撇撇嘴,摸着肚子道:“老子上次还没吃过瘾呢!”
“就是啊,到底上哪去了!”另一边,苏若薰一拍桌子,很是生气。
她可是冒着大风险来帮林辰的,当时那种情况下,她入场帮忙,可是需要大勇气,绝对够朋友了!
结果林辰消失一个月,半点消息都没有,是不是打算耍赖?
“哎呀,苏二妹妹你别这么生气嘛,你看看我,一点都不着急”,梅潇潇吃着点心,呵呵笑着。
这个月里,她们相聊甚欢,十分的投机,已经是好姐妹一般。
苏若薰翻了个好看的白眼,“你别这么叫我,明明你年纪也不比我大。”
“哎呀,不要计较这么多嘛”,梅潇潇呵呵笑道,递给苏若薰一块美味点心,随即挑了挑眉道:“你真打算让他带你去见你姐?”
“是啊,他隐匿能力独步天下,一定可以悄无声息的让我见到我姐!”苏若薰小口小口的吃着点心,点点头道。
“这么说你知道你姐在哪?”梅潇潇道。
“虽然我姐不理我,家里人也根本不透露,但我觉得只有两个可能,要么在苏家禁地,要么就是在神门宗!”
“我打算先去苏家禁地,要是没有,再去神门宗!”苏若薰道!
梅潇潇嘴角扯动了一下,好家伙,自己家的禁地直接带外人进去吗?
姑娘你很勇哦!
“找到之后呢?”梅潇潇好奇道。
“当然是问她为什么避着我!”苏若薰一口吞掉点心,然后轻哼道:“族人说,她与若海棠的婚期要定了,按照以往来说,她应该很高兴才对,为什么要避开我!”
“我觉得她一定是不想嫁了,但族人和若海棠却不肯,所以把她软禁起来!”
“要是被我知道是这样,我绝对不会放过若海棠,定要救她出苦海!”
梅潇潇呵呵笑了一声,她觉得苏若薰只是因为自己反对这门亲事,所以将猜测都往这方面靠了。
但具体情况不一定是苏若薰所想的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