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玲珑,这塑料姐妹花心仪五皇子,奈何长相平常,处处被金雅梦压了一筹,好不容易找到可以接近五皇子的机会,又因为原主的死缠烂打泡了汤。 后来莫玲珑开始怂恿原主跟金雅梦对着干,等着坐收渔翁之利。 而,原主脑子本来就不好使,莫玲珑每回想好的结局还都被原主破坏。好几次还搬着石头砸自己的脚,没少让莫家丢了脸,最后莫玲珑恼羞成怒跟原主彻底翻脸。 如今看到原主被流放,最高兴的应该就是这个女人了吧? 看着那满满的恨意,多半是在诅咒她最好死在半路。 莫玲珑看着金九越发靠近,看了一眼旁边的下人,下人明白地端着一盆狗血冲上去,众目睽睽之下朝金九身上泼去。 肖明荣早就察觉到两个女人的对视,看到有人端着盆子过来,他故意冲上去撞了金九一下,不仅让金九和招娣跌在地上,他和子羡也跌倒在地上。 而,那泼狗血的手下止不住,手中的黑狗血泼在了幸灾乐祸的金家三夫人身上。 三夫人跟自家男人护着孩子躲躲闪闪,还想着身上比其他人干净,结果,还没高兴一会,就成了除去金行志之外最脏的一个。 啊…… 狗血从头淋下来,让她脸上手上沾得都是。她看着一双血红的手,惊慌失措地在原地疯狂喊叫。 流放群里的人都想着少受些罪,就连金家人也都嫌弃地绕开三夫人往前走,原本跟他一路货色的金家三爷金行常也拉着儿子和女儿离开媳妇远点。 噗嗤! 虎头虎脑的衙役忍不住笑了出来,催促着其他人都走快些,免得耽误时辰。 三夫人走在了队伍的最后,好不容易走出南门口,不知道谁一桶冷水泼了过来,泼得她浑身一个激灵尿了。 幸好眼前的人们都自顾自的忙,不然被外人察觉那可就更丢脸了。 她擦了一把脸上的水,给了衙役一碎些银,衙役找了个地方给她换身干净衣服跟上了金家的队伍里。 即便是换了衣服,身上还是弥漫着血腥的味道,金家人都捏着鼻子跟她保持距离。 金九想着之前三房可没做什么好事,于是,趁着在路边休整的机会进了一趟空间。她从空间拿些药粉,故意从三婶身边经过,将药粉洒了些上去。 原本以为是神不知鬼不觉,还是被肖明荣瞄到了。 想不到这个女人还会用毒,这隐藏得还真好,不仅把五皇子给骗了,恐怕金家的人也不知道这女人的本事。越看,他对这个女人越有兴趣。 金九下完毒找了个干净地方坐下,一早折腾到现在早就饿了。前面开始派饭,她不奢望能吃到什么好东西。 不一会功夫,招娣领回来四个黑乎乎的东西。若不是招娣告诉她这是馒头,她以为是石头,这玩意硬邦邦的,狗都能打得死。 幸好弟弟妹妹都是吃过苦头的,即便是这么难吃的东西,两人都张嘴吃了下去。 真是难为这两个孩子了,明明是高门的小姐少爷,也不知道在侯府过的什么鬼日子? 原主这个作货,看着弟弟妹妹们受罪,不仅不帮上一把,还经常袖手旁观。 绝绝子的渣女! 可如今,她变成这渣女,不洗白自己心里都不爽。 “大姐,虽然陈夫人给了我们一些银子,但是后面的路还好长,我们这个时候还是不用的好。”招娣见大姐没动手中的馒头,低声劝了一句。 金九的确是不想吃这黑乎乎的东西,但她也不是原主那不懂事的蠢货。她伸手摸摸招娣脑袋,正要一口咬下去,却被花瓶抢走了。 肖明荣抢走黑馒头,从身上摸出个白馒头塞到金九手里:“阿九,吃,香香的!” 都不用去想,姐弟三人就知道这白馒头肯定是肖王妃给肖明荣的,三人默契地抬头看去,就见那边两道痛恨的目光看过来,肖明宝和肖若兰一副要吃人的目光落在金九身上。 原本还没打算往嘴里塞的金九,看到两道杀人的目光,大口大口地啃了起来。 肖若兰气得在原地跺脚,肖明宝则是大声骂了一句:“破鞋,真不要脸!” 脸值多少钱? 金九相信用不了多久,现实会让这对未经世事的少爷小姐明白没什么比活着更重要。 吃过午饭,刚刚休息一会,衙役们就吆喝着让大家赶路。李默刚刚走到金九附近,就见一辆马车匆匆而来。 马车停在了旁边,从上面下来一个太监。 “郑公公,您来了?”李默觉得很奇怪,昨天来的可是罗公公,怎么换人了。 郑公公一脸嫌弃地看了这些人一眼,叹了口气说道:“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些人太晦气,罗公公昨儿回去就病了,一身起了红疹子,暂时不能在圣上身边伺候,只能老奴来一趟了。” 金九听到这话嘴角微微上翘,快速地把最后一口白面馒头给塞到嘴里。 郑公公则是装模作样地去了肖永和那边,看着曾经威风的永和王爷,如今变得狼狈不堪,他眼底划过几分可惜,但这样的眼神没有流露太明显,免得到时候给自己惹来杀身之祸。 “王,肖老爷,皇上命奴才来给您送行,这是皇上的一番心意。”他差点喊错称呼,赶忙纠正过来。 “多谢皇上!”肖永和表面看上去很平静地拱手谢恩。 郑公公觉得这永和王爷不愧是战神出身,果然是拿得起放得下。可惜,功高盖主,皇上容不下,只能是这般下场。 他将一个包袱交到永和王爷手上,回头刻意叮嘱李默:“皇上可说了,虽说永和王爷被贬为庶民,终归是一母同胞,一路定要好好照顾才是。” “奴才领命!”李默有些揣测不出圣上的心思,昨儿罗公公来可不是这个态度,难道皇上这是反悔了? 郑公公并没马上离开,而是看着那包袱。 肖永和意识到这里面肯定有什么特别的东西,他打开包袱,包袱里放着一身粗布衣服,衣服里还裹着一块碎了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