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荷满意的点点头,美中不足的点评:“吃饭不能这么急,要细嚼慢咽!” 张铮笑了笑:“行,我以后慢慢吃!” 外卖陆续到来,刘从南等人啃羊腿的啃羊腿,撸串的撸串,就张铮一个人眼巴巴的看着,想吃却不敢伸手。 夏荷伸手指着一盘炒青菜,说道:“青菜你可以吃一点的!” 张铮从善如流,果真吃起了青菜,而且只吃青菜。 夏荷看着他们吃,自己不动筷,孙光豪殷勤无比,把实食物往夏荷面前推,笑道:“夏大夫,别客气呀!一起吃!” 夏荷不为所动,摇摇手:“你们吃吧!我一会儿去吃工作餐!” 孙光豪锲而不舍,把一把烤串递到她面前,笑道:“工作餐有什么好吃的,偶尔换换口味也不错!” 李韵也微笑着劝道:“就是啊妹子,别客气,一起吃嘛!” “那……好吧!”夏荷推脱不过,只好接过烤串,慢慢的吃,她平时注重养生,基本不吃这些重油重辣的食物,吃得时候仿佛嚼蜡,秀眉频频蹙起。 张铮吃光一盘清炒油麦菜,偷偷倒了杯饮料,刚要喝,夏荷马上盯住他:“饮料里面都是添加剂,不能喝!” 张铮无奈,只好讪讪的将饮料放下,孙光豪端起一杯可乐,一饮而尽,舒服的打个嗝,幸灾乐祸的道:“肥宅快乐水,这一口下去,真是透心凉,心飞扬啊!” 张铮恨得不行,咬牙切齿的道:“老孙,你别有受伤住院的时候啊!” 众人哈哈大笑。 在欢声笑语中,吃饱喝足,钟猛这个大肚汉负责扫尾,将剩余食物风卷残云般吃了个干干净净,一拍肚皮,打个饱嗝,满足的道:“吃饱了!” 又说了会儿话,众人起身告辞,在夏荷的同意下,张铮送他们走出医院。 临别之际,李韵感激的道:“张铮,真是多谢你了,在明楼之中,你若不是先去救我,只怕我现在已经没脸活在这个世上了!” 张铮神色黯然,李韵一提起这个事情,他就会想起至今仍音讯全无的易玄风,华书雪神色震动,张嘴想要说话,但终究还是忍住了。 看出他们心中所想,李韵拍胸脯保证道:“你们放心,易玄风的事情交给我了,我保证他能全须全尾的回来!” 华书雪一个没忍住,怒声说道:“你凭什么保证!” 李韵看了她一眼,萧辰连忙补充道:“是这样的,拜火教总坛虽在回疆,但与西北一带向来有牵连,明珠可可此人作风有问题,却并没有什么恶迹,陕中局里某些人跟她也产生过一些交集,能够搭的上话,把易兄弟救出来,想必不是难事!” 华书雪见他说得言之凿凿,怒气渐消,心也安了不少,张铮抱拳道:“那就有劳辰哥韵姐了!” 萧辰一笑,李韵捶了他胸口一拳,笑骂道:“说得什么混账话!都是应该的事情!什么时候你来西安,姐请你吃肉夹馍!” 张铮笑着点头答应:“一定,一定!” 一行人就此别过。 …… 西北之地,一处拜火教的秘密据点当中,异常宽敞舒服的大床之上,明珠可可和易玄风正在激烈交战,拳拳到肉,啪啪作响,攻防转换,奇招频出,明珠可可香汗淋漓,易玄风渐入佳境,战到最后,两具身体紧紧抱在一处,共同登上了快乐的巅峰…… 可怜华书雪为易玄风牵肠挂肚,神思不属,茶饭不思,短短几天时间就瘦了好几斤。 易玄风这个没良心的家伙却早已乐不思蜀,沉浸在欲望的海洋里不可自拔! …… 张铮伤虽然没好,但是能够自理,留钟猛和华书雪在这里也没用,于是第二天就把他们撵回去了。 又过了一个星期,这天中午,张铮正在睡觉,忽然感觉面前好像有人,猛然睁开眼睛,只见四个白发苍苍、精神矍铄的老人,正在好奇宝宝似的打量自己。 张铮虽然伤没好,但修为仍在,凭他此时修为,别说是普通人了,就是修魂境初期的高手,也休想悄无声息的接近到他咫尺之地。 而这四个老头子,散发出来的气息跟普通人一般无二,这说明什么? 说明四个老头子已然修到修魂境中返璞归真的境界! 四个修魂境高手联袂而来,他们想干什么? 一时间,张铮连大气也不敢喘了,和四个老头子大眼瞪小眼的互相对视。 良久之后,四个老头子终于收回目光,直起身子,互相对视,意味深长的交流意见。 一个高大的秃头老者搔搔头皮,略有些失望的说道:“这就是老沈和小王向我们极力推荐的后起之秀?看起来很一般啊!看来咱们异事局后继乏人啊!” “老四,你少站着说话不腰疼!”一个酒槽鼻的老者瞪了他一眼,“无忧子什么修为你又不是不知道,修魂境中期接近巅峰的存在,就凭他敢以御气境中期的修为与其死磕,并且活了下来,你竟然说他很一般?怎么想的?你御气境中期的时候怎么不找修魂境的高手死磕一下试试呢!” 秃头老者不以为然,反驳道:“他不是身穿白龙战甲嘛!手里还有血煞龙蟒刀,听说那刀里还有修魂境的残魂,几下一综合,跟无忧子死磕一下也没什么!” “说得倒是轻巧!”酒槽鼻老者不想跟他争执,没好气的抓起腰间酒壶,灌了口酒,目光看向一个驼背老者,询问道,“老三,你怎么看?” 驼背老者沉吟了一下,客观的道:“兵器、战甲、残魂是一方面,这小子一身修为,一腔悍勇之气也不能完全忽视,若说是后起之秀中的为首者,未免言过其实,但中流砥柱倒是可以当得!” 酒槽鼻目光转向最后一名老者:“老大,你怎么说?” 这位老者身穿道袍,挽着发髻,用一根簪子插着,他童颜鹤发,身背挺直如松,眉目间始终带着慈祥笑容,闻言呵呵一笑,一捋胡须,说道:“这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