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族长叹口气,说希望如此,族里的年轻人却很悲观,说躲到这里都被魔族找到,就算能够走出秘境又怎么样,到时候一样是被魔族奴役驱使。 张铮见他们惶惶不可终日,决定帮帮他们,思忖一下说道:“诸位在秘境里待时间久了,可能有所不知,如今天下共主对九黎族的态度很宽容,而我恰好在有关部门做事,只要你们不惹事情,到时候我向上面禀报一下,给大家划出一块地方,生存的同时提供庇护,就算那魔族族长真的手段通天,也是不敢轻易出手的!” 众人闻言,顿时大为兴奋,七嘴八舌的询问细节。 张铮一一作答,众人信了他的话,安下了心,对他不由越发敬重,频频敬酒,言辞间恭谨异常。 喝了不少酒,酒宴散去后,张铮晕乎乎的回到房间休息,想到从神驼乙休那儿得到的玉匣,他心中一动,随即翻身而起,将玉匣取出,刚要打开,柴门被推开,蚩悠悠端着盆水,聘聘婷婷走了进来。 她换了身衣服,布料更少,而且几乎透明,隐约可见酮体,姣好的身材简直让人鼻孔窜血。 张铮一股热气往上涌,喉头抖动,连咽几口唾沫,鼻孔中似乎有热流涌出,用手摸了摸,还好,没有鼻血流出来。 他心脏砰砰跳个不停,目不转睛的盯着蚩悠悠曼妙娇躯,艰难无比的说道:“这么晚了,你来我房间做什么?” 蚩悠悠俏脸绯红,放下水盆,娇声说道:“族长爷爷让我给你送盆水洗漱一下!” 张铮正感觉燥热难当,嗯了一声走到水盆跟前,兜头洗了个畅心凉。 心头火焰稍减,张铮一扭头,发现蚩悠悠站着没走,喘着气说道:“你回去吧,我这里没有事情了!” 说罢不敢再注视她娇躯,走到桌子前坐下,取出玉匣想要把它打开。 蚩悠悠闻言却是没有动,张铮嗯了一声,皱着眉头道:“你怎么还不走?” 蚩悠悠咬了咬红唇,娇俏的面庞红的快要滴出血来,怯生生说道:“族长爷爷说,你是我们辅黎族的大恩人,叫我端茶倒水,好好服侍你!” 张铮正低头研究玉匣,闻言觉得好笑,随口说道:“我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服侍的,你还是赶紧回去休息吧!” 说完抬眼一瞧,不禁惊得目瞪口呆,只见不知何时,蚩悠悠竟然不着寸缕,魔鬼般的胴体呈现眼前,她羞红着脸走到床上躺下,闭上眼睛,长睫毛微微颤动,心中既害怕又期盼,在忐忑中等待那狂风暴雨的降临。 等了一会儿,却始终不见动静,忍不住睁眼一瞧,只见张铮站在原地,阴沉着脸,神色复杂的盯着自己。 蚩悠悠想到了什么,咬了咬红唇,轻声说道:“我知道你们汉人在意这个,你放心,我还是处子,今夜过后,也不用你为我负责,只盼你信守承诺,待我们辅黎族走出秘境后,能够如约给我们提供庇护!” 一个身材惹火,容貌清丽绝伦的女孩主动送上门,脱光衣服,任君采撷,并且言明日后不用对方负责,试问面对此情此景,又有几个男人能够忍得住?只怕立时就要扑上去,将女孩彻底据为己有方才善罢甘休! 蚩悠悠说得什么,张铮根本没有听进去,心中一股愤懑的情绪升起,在这一刻,他想起了明明和自己订婚,却仅仅为了一个派出所编制就背叛自己跟杨猛睡到一起的刘秀秀。 想起了为了一己情欲,就罔顾自己人妻身份,大着肚子也要和他上床的云飘飘! 她们的裤腰带怎么就那么松! 女人当真就可以这么随便么! 他跟着又想到师姐柳若水,师姐她从小与司马无极定立婚约,虽然断绝联系十几年,但师姐却仍然将这桩婚事放在心上,二十余年如一日,洁身自好,对别的男人不假辞色,对多自己的情意视而不见。 同样都是女人,师姐为什么可以矢志不渝,而她们却可以不知廉耻的想跟谁睡就跟谁睡! 师姐这样的女人我怎么遇不到,遇到的偏偏都是这些不知廉耻的女人! 想到这里,愤懑之下,张铮一掌将桌子击得粉碎,猩红着双眼,瞪视一丝不挂的蚩悠悠,低声吼道:“你,滚出去!” 蚩悠悠万没料到他竟然会是这个反应,不由愣在当场,张铮见她不动,当即喝道:“再不滚我摄你魂魄啦!” “你……你别生气,我这就走!”蚩悠悠被吓得花容失色,衣服也不敢穿,光着身子跑了出去。 张铮长出口气,在椅子上坐下,喘息良久才恢复了情绪,随即再次将玉匣取出,研究一番打开,只见里面放着一本线装册子,上书四个古朴篆字,张铮不认识,揣摩一番,依稀是天玄道书的字样。 将册子取出,打开之后细细翻阅,一看之下,张铮顿时大喜过望。 这本册子里记载着诸般法术以及炼制法宝丹药的法门。 这部道书有多珍贵? 毫不客气的说,有这部道书在手,张铮只要想开宗立派,那修行界立马就会出现一个不弱于正教十大派的宗门。 就算不开宗立派,关起门来修炼个一年半载,那也是御气境罕逢敌手的地步。 当晚张铮彻夜研读道书不提,第二天一大早,老族长领着十几个女孩前来拜访,歉意的说道:“悠悠是我亲孙女,从小被我惯坏了,不会服侍人,昨晚惹得张神仙大怒,回去以后我已经好好教训了她一番!” 说着一指那十几个女孩,接着说道:“这些女娃都是我族中未嫁的女子,均是处子之身,虽然粗苯,容貌倒还尚可,上仙若是不嫌弃,尽管挑几个留下,好服侍上仙的日常起居。” 张铮一愣,万没料到老族长竟然会给他来这么一出,打量几眼那些女孩,只见她们面容姣好,大都十几二十岁年纪,年纪大的还好些,年纪小的见到张铮目光望来,就仿若他是吃人的老虎一般,互相挤成一团,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