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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前世,沈长昀走后,黎清浅曾回过头,只是回头却什么都没看见。</p>
她心中感到疑惑。</p>
江凛在察觉到她的异常之后,不悦地转过头,“你不会又在想着怎么杀了我,替你的家人报仇吧?”</p>
而彼时的黎清浅仍伪装着,故作茫然地摇摇头,“没有啊,陛下怎会这样想?”</p>
她眼含娇媚笑容,双手挽住江凛的胳膊,强忍住恶心谄媚道:“陛下当真是误会妾了,妾如今的家人,不就只有陛下您吗?”</p>
江凛与她暗自博弈三年,又怎会看不出她的心思?</p>
“你方才借着给我整理衣摆的借口,实际上是要给我下毒吧?甚至亲自给我撑伞、不错眼地盯着我,就是为了等待我毒发身亡,还在发现我没中计的时候摆出一副无辜的姿态问我有没有哪里不适?真是一手好算计,叫我事后追责你的机会都没有。”</p>
说完便拂袖而去,留给黎清浅一个愤怒的背影。</p>
看着他离去的身影,黎清浅的眼神逐渐冰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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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不能在宫里待太久。</p>
黎祯还要回书院备考,黎正康便带着黎清浅回府了。</p>
一路上,黎清浅整个人都显得蔫耷耷的,也只低着头不说话。</p>
云衣有些担心地问道:“姑娘,您怎么了?是大公子伤得很严重吗?”</p>
黎清浅有些心不在焉地回答:“大哥虽伤得重,但好在阿凝在为他医治。她连汤州府瘟疫都能解决,想必大哥的伤势对她来说也不算太大的难题。”</p>
见她还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云衣又问:“既然大公子的伤势有了着落,那姑娘为何又这般惆怅?”</p>
黎清浅缓缓抬起头,眼中泪光闪烁,“云衣,你觉得,沈长昀待我如何?”</p>
云衣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姑娘何出此言呐?沈世子原本就是您的未婚夫婿,冷暖自知,他待姑娘如何,也只有您自己最清楚了。无论他为您做了什么,都只有您自己觉得好才算好。也只有您自己觉得不好才算不好。”</p>
黎清浅轻轻摇了摇头,“可我如今当真是想不明白。我只知道我之前见他时都是欢喜的,只是……”</p>
她没再说下去,其实这种事情,对她来说越少人知道越好。</p>
毕竟就算云衣一门心思为她着想,旁的人,也不是全都会站在她这边的。</p>
为她好的,自会觉得沈长昀今夜这番举动是冒犯,错在他。</p>
可厌弃她的,会说沈长昀本就是她的未婚夫婿,不仅身份尊贵还仪表堂堂,就算是发生了这样的事,黎清浅也不该矫情,更不该与他斤斤计较。</p>
黎清浅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好把这件事情捂在心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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