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打断一下。” “您确定您手里的东西是真的?” “可据我们所知,他们是比您提前了很久,您是后来者居上。” 面对陈清舟手里的资料,底下有些记者发出了疑问。 因为据他所知,陈清舟手里的夜市也是不久才开张,而他则是利用大众的心理推广出全场半价这个活动。 虽然便宜,但质量可不太好。 况且在他之前,对面好像也有一家夜市。 以前好像也挺热闹的,但现在却关门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既然这位小姐都说了,后来者居上。” “那请问你们知道其中的原因吗?” 再接着陈清舟直接放出策划书,那上面可是清清楚楚的写着夜市的规划。 这下绝对没有人再敢质疑他,证据就是证据。 “照您这么说,就是有人抄袭您的劳动成果。” “那这可是犯法的。” “您千万不要放过他。” 刚才那位气势勃勃的记者现在也开始低头奉承。 因为目前为止,谁都知道他手里的实力,现在各路行家都争着抢着要与他合作,现在跳出来质疑岂不是找死? “不好意思,这位女士。” “对于您说的我并不太赞同,窃取劳动成果是真真实实的事情。” “但您说让我不要放过他,我却不这么认为。” “如果能够推动本市的发展,我自然是可以贡献出一切。” “我今天主要是想说说那些品行不端的人,给我们造成了多大的影响。” “我们并不是害怕同一个产品有别人售出,而是那些偷鸡摸狗的人总要有人来曝光他们。” “希望以后大家要擦亮双眼看清人。” 在陈清舟说完这些之后,他宣布今天到此结束。 因为目的达到,已经没有别的必要了。 发布会上他装作一副大好人的样子,已经刻在每个人的心里。 为的就是让大家明白,坏人是陈清棠,而始终受到伤害的是他陈清舟。 好一出生动的表演,真是折煞人心。 所有的一切过后,各路媒体纷纷上传到平台。 就连马路上的招牌都是表扬他陈清舟的做派。 有人夸他善解人意,也有人说他不道德。 但总归,利大于弊。 坐在车里的陈清舟翘着二郎腿,一脸高兴地听着各大媒体对自己的赞扬。 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即使有人控诉,也能在第一时间立刻打压。 因为他背后站的是沈重,不是别人,所以他有资格在这一刻拍板叫嚣。 而那些人深知质量不行,但也不敢说话。 就像一堆人中所有人都说好,只有零碎的几个人说不好。 那大众宁愿选择大多数人,绝对不会选择少部分人,真理就是少数服从多数。 “少爷,咱们接下来是干什么?” 坐在前面的手下询问着他,又看着陈清舟心情好,说出了自己的意思。 “您该不会忘了什么吧?” “上次您答应过我的事情,能否在今天履行?” 在手下的心里,现在他只想拿着钱赶紧离开。 毕竟是站在刀尖上干事,总有一天会被戳穿心脏。 就在他满心欢喜地看着紧闭双眼的陈清舟,他并没有发现车子开进一个偏僻的地方。 猛地,车子突然停止。 就在他并不知道发生什么的时候,司机突然走下来,将他使劲拽下。 再接着车子外面就是邦邦作响的声音,和那无助的求救声。 那个手下到死也没有想到,明年的今天竟然是他的忌日。 他苦苦挣扎可还是死于陈清舟的手里,就这样被埋在荒郊野外。 事情结束后,司机打开车门,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 陈清舟捏紧鼻子,才慢慢睁开眼睛。 “都说了温柔一点,你怎么还是这么暴躁?” “处理好了?” “那赶紧回吧。” 对于那个人的死亡,陈清舟根本不在意。 谁让他太听话,又谁让他野心太高,伤害他的就是他自己。 司机驾着车快速离开,在走的时候,车子还颠簸了一下,而那个凸起的沙坑就是他们犯罪的证据。 “干什么呢?能不能好好开车。” 这下陈清舟是真的恼怒了,怎么养了这么一群废物? 可那个司机也是心惊胆战,他怕自己的下场就和刚才那个男人一模一样。 明明什么都听他的,怎么还能无缘无故的去世? “对了,那个男人的家里给点抚恤金。” “让他们别说漏嘴了。” 看来陈清舟还是有心,但不多。 司机也明白他这样做的目的,不让自己暴露就可以牺牲他人。 那么他周围的所有人都将为他以后的胜利铺上红毯。 天色慢慢的降落下来,白卿离此时就站在陈清舟的住处,拦截着他。 她早早的就看见下午的发布会,并且那消息传播的如此之快,也不知道伯父伯母有没有看见。 在一辆车子驶入后,她快速上前挡住。 而车里随着惯性,陈清舟整个人都往前扑了一下。 “今天是怎么了?” “一个个的都魂不守烟?” “你也想下去陪他。” 就在他埋怨的时候,抬起头看见了白卿离。 “怎么又是她?” “就该送这个女人也下去陪他。” “继续开车不用管。” 陈清舟下了命令,他就不信车开到白卿离面前,她还能心甘情愿地去送死。 司机也是背后一凉,这可又是背了一条人命。 他咽了一口唾沫,鼓足勇气,向前开去。 但到白卿离跟前的时候,他还是紧急刹车。 “少爷,您还是下去看看吧。” 陈清舟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贪生怕死的家伙。 杀人都敢,怎么对一个臭女人就吓得挪不开脚? 白卿离死死的站在车跟前,不足一厘米的距离,差点就让她死在今夜。 她紧闭双眼,但在听到有人下车的一瞬间睁开眼睛。 现在她就是来质问陈清舟下午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陈清舟下车,并没有径直走向她,而是不耐烦地将胳膊搭在车门上,拍了拍身上的灰,用着调戏的语言大喊道。 “大晚上的站在本少爷的房子跟前,居心何在?” “还是说你想通了,想做我的第十几个来着?” 陈清舟扶了扶脑袋,仔细想道,又用手指指了指她。 “是第二十个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