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不致于对大地造成损伤,但他们相遇的那一刻起,后续的发展已然被注定,并非一开始便是天经地义。跨越无数年的鹤熙或许早预见此景,却愈发好奇:“你说可追溯时间长河,这其中的原理是何在,是否有什么秘密?” 。“确然有其理。”古一对上鹤熙,眸带笑意,“需足够的法力,配合阿戈摩托之瞳,此即我追寻时光洪流的秘诀。” “历经数千载,你的生命应当更为悠长罢?”鹤熙揣摩古一的话语,同时口中喃喃,“背负重担与永恒的责任,长时间辛劳,期盼过退休的日子?” “的确如此。”古一对这问答习以为常,回应这已不是第一次,“恰如你们的凯莎女王,心中的疲惫令期待消失,探究未知的愿望亦消磨殆尽。” “那么你口中所述的法力,是种独特的力量来源,以修行积淀,藏匿于躯壳之中或是更深层之处?”鹤熙详读着古一的话,“阿戈摩托之瞳乃奇珍利器,可能世所仅有,助我探寻时间的海洋?” “或许是……” 古一面色如常,毫无情绪波动,“或许我们可以共享这段历程?” 鹤熙欣然接受。 吕小启一时犹豫未决,旋即选择静默以对。 古一手中悬一项链,状似胡桃,纹理复杂,雕工细腻,古色古香。 “那么,握个手如何?”言落音刚止,一切皆已显现,微笑着说下去,“不必慌张,无论我们跨越了多少岁月,在人间不过瞬息之间。” 事实上,在话音未落,吕小启已然伸出手去牵取鹤熙的手。 吕小启有信心,不论何处,意识犹在便能瞬间破茧而出。 当鹤熙回首向吕小启时,周遭已是变换无穷。时空流转加速,景物纷纷模糊,地点迭转不居,独余三尺方圆桌椅恒矣。 奇异的经历短暂,见证无垠之人事物,转瞬又回复往日情景。 “哦,皇帝吕?” 鹤熙丝毫未受影响,当怪谲之旅告终,戏谑道,“跨界超级帝国?没曾想过你怀如此壮志。” 吕小启神色迷茫,顷刻间自我恢复,望向鹤熙,只以苦笑以对,一语不发。 “只其中可能之一。”一丝波澜掠过了古一的情绪,方悟适才有少许误差,目睹新可能,然而悉数合理,“男性,特别是东土少年,大多怀帝王之志,仅是其抱负宏伟而已。” “吕帝大统,意下何时使我纳为后宫?”冷气透体而出,寒意侵骨,鹤熙放掉了手。望向一脸无奈又无言的吕小启,嗤笑道,“心有多大。” “古一大师已阐明,只其概率之一。”太多疑惑盘桓吕小启的心头。询于古一,“现时点作准,眼前一切悉归可能,绝无不为必然,是不是呢?” “不。”古一摇首肯定,“有的命运避无可避,譬如与她的联结,无论此刻放弃,退缩,哪怕终结,定数不变。” 即便消亡,也仍存于世。 他们见证了什么? 犹如回顾过往人生,无尽的人生回顾因选择而歧路漫漫。 毫无意外,哪怕未能建立广垠帝国,他也将携手几位伴侣,某些人各自分离。唯有他们亲眼见至终端,鹤熙永伴他左右。 若诸事均有前因? 有宿命之说,显而易懂,无碍其命途之一定。 目睹结局的吕小启并未亲近鹤熙,反之稍退,但仍在触及逃生之距。 同样的,鹤熙也无所动惊,察觉吕小启悄然移位,嗤笑轻蔑。 吕小启觉得鹤熙美吗? 雌性天使之姿完美无瑕,所有雄者定会惊叹。 同享无缺之容,个性各异,各有所长与短处。 初识鹤熙时,吕小启便为之美艳倾倒,彼时尚觉冷漠疏离,又难以自禁地去探索。 随后的相交之中,他又领略到鹤熙风情常变,本性随心态而转,时而是高贵雍容,时而是慵懒戏谑,调皮机敏集于一身。 在此之前,吕小启可以肯定,他觊觎鹤熙已久,从未设想有朝一日能揽入怀抱。 “噢,原来如此?”鹤熙乐与古一交流,无顾迷茫错愕的吕小启。她一阵娇笑,对古一道,“缘理相同,此瞳,即阿戈摩托之瞳,更为奥妙,可顷刻计算万变。” “尽管千篇一律,但我仍需提醒,并非你说的一般。”古一耐心尚佳,“你的超算仅是推演概率,我们的探寻亦可视之为可能,然你们演算计时,我们却亲历亲行。” 这追寻所言的亲眼目睹也,只不过回到初始之时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