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怕就是这一带野野猪泛滥的原因了吧?这么多公野猪按照前两天那窝野猪的配置每窝野猪八个成员,这个小水潭周围就至少生活着四五十头野猪! 山里的庄稼不被嚯嚯才怪呢! 打!一定要把这些野猪给打光!人们种点庄稼容易吗?让野猪这么嚯嚯还干不干别的了? 至于动物保护,那都是濒临灭绝了才保护的好不?现在都泛滥成灾了谁还保护它? 不过这么多野猪联合冲撞起来可会闹出不小的动静,他们已经有人受伤了可不能再让野猪伤到人了!得想个办法既能把这些野猪一网打尽还不让野猪伤到自己才行。 吴长庚看看周围的地形,水潭上面是一个一丈多高的断崖,不大的水流就是从断崖上流下来汇集成水潭的。两侧的山坡上生长着茂密的黄荆灌木丛林,自己上来这地方正是山谷唯一的出口。 不过这都是对人类来说的,对野猪来说除了那个断崖外其他方向都可以逃走!也正是如此那个断崖才是最安全的射击位置! 野猪逃走没关系,人员贵贱不敢再受伤了! 吴长庚示意其他人顺着灌木丛林去那个断崖上用车弩射击,自己和两条狗就守在出口处尽可能的多射杀一些野猪,只剩他一个人在这里即便是逃跑也方便一些。 两个侄子显然不放心他一个人在此守着,不过在他的眼神示意下才满是担心的离开。 很快,除了吴长庚外其他人都悄悄登上了断崖,一声嘹亮的口哨过后一根长箭直直钉在一头正在打泥的野猪篮子身上,长箭穿透野猪肚子直接把那头大家伙钉在了泥地里! “叽咛叽咛叽咛……” 野猪群受到惊吓狠命的尖叫起来,另外几头大猪篮子也警惕的爬起身子四处搜寻猎物的方向。 “咻咻咻!” 长箭连续射击,首要目标就是那几头大猪篮子!车弩的威力此时显现出来,一米五的长箭直接把肥硕的野猪穿个透心凉,只要被射中就逃不掉被射杀的命运! 剩余的母猪和猪柯楼一下子暴乱起来,找不到猎物的方向就在水坑边疯狂的冲撞起来!一不小心撞到别的野猪两个家伙还能死命的对咬,一时间场面极其混乱! 看到此吴长庚放心下来,原以为野猪还会逃跑,没想到这群没脑子的家伙狂妄到如此地步!找不到猎物就原地发疯,如此良机怎么能错过呢? “咻咻咻!” 长箭从断崖上倾泻而下,眨眼的功夫那几头大猪篮子全部被钉在了泥地里。那些母野猪和猪柯楼就跟没王蜂一样胡乱的冲撞起来。 甚至有好几头猪柯楼直接朝着断崖撞过去,把自己撞得满头是血还不肯罢休!还有几头猪柯楼一不小心跳进了水潭里,浮浮沉沉的竟然还游起了泳! 得!这伙野猪在这里称王称霸惯了受到攻击依旧不知道逃走,猪脑子就是猪脑子,一点都不知道变通! 看清泥坑里的局势后吴长庚也加入了战团,专挑那几个体型较大的母野猪下手,眨眼的功夫就把十几头母野猪消灭干净。 十几分钟后长箭换成了短箭,一头头猪柯楼变成刺猬倒地不起,整个狩猎过程简直就是单方面的屠杀! 半个小时不到战斗结束,一清点竟然射杀了四十二头野猪,光是五百斤以上的大猪篮子就有七头! “哇呀呀呀!实在太爽了!这车弩牛逼大了!”一伙人从悬崖上下来,吴灾推着独轮车怪叫道。 “长庚叔厉害!这么牛逼的武器你是咋想出来的?” “就是呀!这玩意简直是机关枪,盯上哪头野猪根本就逃不掉!” “一下射杀这么多野猪,这下不再担心有野猪嚯嚯庄稼了吧?” “原来这个水潭就是野猪的老巢,冬天的时候我也来过呀,咋就一根猪毛都没见到过呢?” “你傻呀!野猪不冬眠的吗?” “哈哈,还是想想咋把这些野猪弄上来吧!这稀泥地最少能淹没住人的膝盖,野猪能在里面驰骋我们可不行!”吴长庚提醒道。 “这个简单!岸上不是有那么多黄荆条吗?咱们把黄荆条编成草拍子绑脚上就行!只要把野猪拉上岸想咋收拾还不是由了咱们!” “那就赶紧动着!吴灾吴迪,你们弟兄俩先拉一头野猪回家叫人!这么多野猪指望咱们几个可弄不回去!” “对对对,多叫点人!记得让带上绳子!” 当消息传回庄上整个庄子一下子沸腾了!一次杀死四十几头野猪即便是整个夏侯公社也是从来没有过的! 看庄稼的半大小子、在大树下东家长西家短的大小娘们儿、还在睡觉的老爷们儿,全都被惊动了!队长崔名贵更是把庄里的破锣敲得当当响,招呼着各家各户的老爷们去野猪潭拉猎物! 原本那个小水潭是没有名字的,但自此之后这里就有了响当当的名字——野猪潭!许多年后人们谈论起野猪潭依旧对这次的狩猎津津乐道,也正是因为这次狩猎放牛坡那里的庄稼再不用天天盯着。直到几十年后这里才再次见到野猪的身影! 把所有的野猪拉回庄子已经是傍晚时分了,吴长庚跟众人一商量决定让乡亲们帮忙连夜宰杀野猪。并拿出五头野猪答谢乡亲们,每家十斤野猪肉,整个庄上就跟过年一样! 庄子上还没有通电,人们就在打谷场升起了篝火,大姑娘小媳妇都把自家酿的野葡萄酒拿出来围着篝火胡吹浪谝。在那些知青的带领下人们还载歌载舞,像是守岁一样久久不肯离去! 四十几头野猪吴长庚和两个侄子就分了十一头,还包括两头五百多斤大猪篮子! 厨房的房梁上是挂不下了,爷四个连夜在院子搭起了专门熏肉的帐篷,把一块块野猪肉挂在帐篷顶上下面升起篝火慢慢熏烤。 还有那十六头野狼他们分了七头,狼肉挂在棚里自然风干,狼皮清洗后去掉油脂放在碾盘山用木磙子来回碾压,鞣制成柔软的皮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