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么!”耶律梦却瞬间暴走,娇躯扭动。 “别动。”许平又冷冷说一声,枪管加了五分力,耶律梦瞬间又老实了。 “我说,我要你带我出去。”许平平缓说道。 “你休想!我,我耶律梦宁死不从!”耶律梦紧咬着红唇,握紧双拳。 “宁死不从是么?”许平微微一笑,手却已经开始在行动了。 “你,你想干什么?”耶律梦瞪大了双眸,却根本不敢抬头,因为她的眼睛已经看到了更可怕的一件事——一只男人的大手已经向她伸了过来。 “没什么,你们辽人杀我大宋那么多忠良,现在,我试试他们的郡主,不过分吧?”许平嘴角一勾,邪邪一笑。 手,已经触碰到了那团根本握不满的柔软,而且已经开始大幅度动了起来。 手感真好! 不得不说啊! 许平不由心中感叹。 “你,你焉敢如此!” 耶律梦是真怒了,愤怒羞赧已充斥她的脸颊,一下子连粉颈都通红了。 她是处子之身,何况还是辽帝极疼爱的郡主,向来养尊处优、被人崇敬,何曾受过这等羞辱? “有什么不敢的?”许平冷冷一笑,右手却又加了两分力:“告诉过你了,别动。” 耶律梦还真就又不敢动了,泪珠已渐渐涌上双眸。 耻辱。 从未曾有过的耻辱! 一声微响,耶律梦娇躯霎时间又是一震,颤声盯着许平的手道:“你,你还想做什么!” 没有回答,因为她已经知道了,因为许平的左手,不知何时竟神奇出现了一柄极其锋利的飞刀! 所以她就只能眼睁睁看着许平那飞刀从她的领口开始往下滑,再往下滑。 突地。 两团再不受任何束缚的饱满,一下子便喷薄而出。 许平一看到,握枪的右手霎时便不受控制的轻微抖了抖,差点还流了鼻血 “稳住,稳住”他告诫自己。 深吸口气,大手已又将覆盖上去 “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求求你你这个混蛋!流氓!” 耶律梦是真哭了,泪珠滚滚而下。 她从来都为自己傲人的身姿骄傲,更有绝对的自信,可是,绝对不允许以这种怪异至极的方式出现在一个异性面前! “好,求求你放过我吧?好么?我听从你,我听从你说的话,我愿意亲自带着你走出龙楼玉湖,而且保证你一路上绝对安全。好么?” 耶律梦是真服软了,因为她不知道接下去这个看起来斯文儒雅的年轻大宋官员,接下去还会做出什么她绝对无法接受的事。 她甚至都不敢想。 因为那简直比杀了她还难受! “呵呵,想通了?”许平却瞬间感觉到有些意犹未尽,可没办法,他并不是真正的流氓。 这样做,也只是为了自保、求生,突围而已。 所以,他还真就慢慢把那只手给收回去了——恋恋不舍。 “你去换件衣服。”他又吩咐,随之又补充:“我手里这件东西,哪怕对方在百米之外,也可以一击命中,所以我劝你最好不要动什么歪心思。” 耶律梦现在恨他恨的已入骨髓,而她又生性高傲,此刻听闻竟是一句话不说,只紧咬着红唇,泪珠依旧在滚滚而落,她缓缓站起身,而后很快又转过身,以避免再被那该死的混蛋看到。 再然后,她就抽噎着,去一旁的楠木柜子中取新衣去了。 “呵,小样,跟我斗。”许平则不屑看着她的背影。 此情此景,他甚至都想抽口烟。 换衣服的声音窸窸窣窣,许平没再动什么歪心思,只是平静看着金丝纱帐后丽人的倩影。 很快,耶律梦又出来了,这次倒换了一身儒生装扮,看来平添几分英气。 “你跟我来。”耶律梦走过他身边,淡淡说了一声。 举步在前面走,可在许平看不见的地方,她的俏脸上已布满愤恨至极的寒霜,银牙都死死咬着。 “许平,老娘必定要你不得好死!我发誓!” “这次你想死老娘也绝对不让你死!因为我一定会亲手抓到你,把你好好折磨!让你知道羞辱本郡主的下场!我发誓!” 许平则无所谓的随她举步,很快到了房门。 咚咚咚,却在这时,敲门声竟又极快响起了。 “什么人?”耶律梦满心都已被复仇的烈焰所吞噬,这下敲门音骤响,反倒把她吓了一跳,急忙收住心神便问。 “主人,是我们!”还是那领头侍女的声音。 “你们什么事?”耶律梦已经大为不悦,顿住脚步盯着两三步以外的房门。 “主人,大事不好了!彩儿、彩儿她” “彩儿怎么了?”耶律梦今夜本就大受羞辱,现在听属下这般口气、举动定然楼内出了大事,心情就更加不悦,口气已寒至冰点。 “主人,我们没用,彩儿姑娘她被人给掳走了!” 门外,三条倩影竟已都跪了下去。 “你说什么!” 耶律梦瞬间有如被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心头,脑袋也嗡的一下懵掉了。 彩儿。 那可是她费尽多少心机才从几千名小倌中精心选出来的,又经过多少悉心培养、力捧,才让彩儿在这繁华无比的汴梁城中拥有了如今的艳名,和强大号召力! 彩儿,那何止是龙楼招牌?更是拉拢一众大宋显贵不二的王牌! 没了彩儿。 那龙楼以后怎么办? “她是怎么被掳走的?”总算强行将心绪略略平复,耶律梦咬着牙问。 “现在还不清楚,还在调查”门外的声音已明显发颤,带了哭腔。 “她今夜是和谁在一起的?”耶律梦又问。 “是城中‘大方茶局’的二公子,方慕白。”门外三人抽泣道。 “是他!” “他同时还是苍龙义社下属青龙社的云堂堂主。”门外人又哭着道。 “把艾老七给我叫来,把艾老七给我叫来!”耶律梦几乎发疯了,暴吼着说道。 门外很快就消失了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