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夫人的马车？ 「客夫人？那一位客夫人？」王小龙存有点疑惑：「是朱……前燕王的乳娘？」 「嗯。」两女浑身一个颤震，激凌凌地似乎十分害怕：「是……客夫人正是那位前燕王的乳娘。」 还真的是朱由校的乳娘客氏！ 那个原来时空历史中有名的老妖婆，在原明朝时空中皇帝明熹宗朱由校的乳母，被封为“奉圣夫人”。明熹宗继位后，赐婚客氏与魏忠贤，使他们成为“对食”夫妻。魏忠贤能够权倾朝野，与客氏这位太监的假老婆有极大关系。 因为据史料记载，客氏长相十分妖艳美丽，就连到了40多岁，看起来也像是年轻小姑娘一样，为了永久保持自己的青春，客氏平常会挑几个年轻漂亮的宫女，用她们的唾液来梳理头发，借此秘方来保持她丰沛的发量以及乌黑的秀发。 此外，客氏还相当擅长烹饪，熹宗的膳食都必须经由客氏之手，她还常常会煮「龙卵（马的生殖器）」给熹宗吃。 清朝道光年间撰写《甲申朝事小纪》的抱阳生就认为客氏用乳娘的身分去勾引色诱熹宗，两人之间可能有肉体关系存在，但这一说法并未有证据能够证实。 不过客氏的私生活确实相当不检点，她和宦官魏朝、魏忠贤都有着「对食」的关系，甚至仗恃着自己受宠和魏忠贤勾结，作恶多端、祸乱朝廷，甚至据说害死了数个曾被熹宗宠幸的后宫嫔妃，手段非常毒辣。最终客氏的下场也很凄惨，在明思宗朱由检登基后，她就被人在浣衣院给活活打死，也算是罪有应得。 这个客氏，居然还没死？ 想来原时空中，魏忠贤一介不学无术的市井之徒能得到滔天权势，还不是因为木工专家皇帝要用他对付朝臣和东南方抗税的世家商贾之流，为皇帝干脏活。得罪的天下人多了，所以换了皇帝后，老魏和客夫人才下场悲惨。 但在这个时空，朱由校只当过燕王而不是拥有至高皇权的皇帝，他能干的只是研发新式弓弩投石机，为燕京加固城防器械。人品再差也只是他自己为人私德差，顶多被言官告发他与乳娘私通，作不出大恶事。作为他朱由校的走狗和奶妈，也至多为人臭骂，但也不至于人人喊打并要置诸死地。 难怪这两人至今仍未死。 王小龙仍在沉吟中，小桃说：「贵人，前燕王特意向客夫人借这台马车来接贵人的。」 「你俩是旧燕王府中宫女吗？」 「不。」两女摇头。「奴等主子是客夫人。」 客氏这个当奶妈的还有这么标致有气质的婢女？ 不会其实是燕王府宫女吧？ 宫女都是从良好人家中千挑万选出来的美女，当然不差。 物以类聚，据原来时空史书记载，客氏本身也是非常美艳的，所以才会十八岁时被选入宫当皇孙朱由校的乳母。 在原时空时，王小龙对历史上这位客氏大奶妈，一直都深感兴趣。 他实在还很懐疑，这个女人又没有练什么玉女心经，怎么驻颜有术，永保青春的？ 难道真是有特殊基因，永不衰老？ 但在现在这个异时空，客氏还会这么美艳吗？ 「客夫人真的看似三十许的女人？」王小龙忍不住好奇地问。 「这……」两女害怕地不敢回答。 看来本时空里，客氏恐怕也不是善男信女，对下人积威极盛，不可轻视。 那么这位前燕王派人来找自己，恐怕内里不简单。 自从上几次受偷袭及幻术陷害后，王小龙渐渐对这个时空已经有了强烈的戒心。 他已经开始有点“总有刁民想要害朕”的心理。 「没关系。不为难你俩了。」王小龙还是担心里面有阴谋，笑道：「客夫人可有交代你俩如何侍候客人？」 闻言低垂着头的两女身子一颤。 「随……随便大人喜欢。」小桃呐呐地低头道：「大人喜欢怎么都可以。」 「这样吧。你……」王小龙迟疑了一下，还是说道：「你俩会灌皮杯儿吗？」 「嗯。」两女腮红如火，低垂着头。 「你们坐上来，咱们喝茶。」他拍了拍自己双腿。 两女含羞地来到他两边，轻轻坐到他大腿上。 柔若无骨的压在大腿上，竟似没有重量。 看着两女各捧起一盎茶，轻尝了一口后，感觉冷热尚可，才满饮一口，把粉脸凑上来。 王小龙却是内心极度小心谨慎，双手各拥一女，对于渡过来的香茶，在嘴巴间滚了滚，又渡回少女口中，让她俩咽吞了。 如此这般，两女被弄得气喘喘地脸红耳热，面颊如火。 「爷，你怎么却不喝啊？」小桃又咽下一口茶水，忍不住对正在与小雪交流的王小龙嗔道。 王小龙此时正乐在其中。 「当然喝呀！慢慢来。」眼看已过了有半小时了，两女并无异状，王小龙终于放心喝下小桃这一回渡过来的茶水，把小桃弄得「嗯哼」地喘息不已。 他一双怪手更是摸得两女不安地扭动。 但王小龙也不急色，适可而止地把两女放开了。 一直少说话的小雪急忙退开，从车内抱了一具琵琶说道：「爷，茶也喝了。要不听奴弹琵琶，还是下棋？」 「好啊！还会弹琵琶，要欣赏一下。」王小龙乐了。 从大同到燕京，坐马车速度甚慢。 以这种马车的速度，今夜别说到燕京，恐怕都到不了张家口。 夜里恐怕还要野外宿营。 车厢中这么无聊，两个小婢倒真能解闷。 王小龙拥着双美，自然是一面欣赏对方的才艺，一面享受温柔。 小桃对吟诗作词颇在行。 而小雪却长于音韵，几样乐器玩得很纯熟高明。 小雪会弹琵琶、弹琴吹箫，小桃会吟诗作对加上下棋，此二女别说是应对王小龙这种骨子里的武夫，便是真正的大明文人，全都能应付一二了。 一来二往，二女也放轻松了。 看来这位大人，虽说在战场上杀人如麻，脾气却不大，好说话，还很温柔。 「贵人，据说你是文武全才，续上了西安那位南宫郡马爷的绝句。能给婢子们也作一首吗？」小桃大着胆子眨着清澄的眼睛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