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子没说完,话就被宁安给打断了。 “宿遇,你来得正好,九公主说我勾搭你,你说,我能勾搭得上么?”宁安这会不嫌事大,当着在场的众人调皮的问道,惊得众人都差点失了态,君宁安这是在调戏宿世子? 宁安如此这般作态,只因此时此刻她看到了宫殿门口那个正缓缓走来的男子,那人一脸冷峻、仿若寒霜,浑身散发着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然,在他身后还跟着宿遇、施乘风及顾沛一行人。 就在宁安见到君池岸的这一刹那间,她眼里盛满了笑意,那抹明媚仿佛要溢出来一般。 呵呵,这不,给她君宁安撑腰的也来了,虽然,她可能不太需要,但是她也确实如君佳阳所说的一般勾搭了了人呀,只是勾搭的人不是宿遇,而是君池岸;这会,宿遇就成了那个背锅侠了。 “见过十九皇叔!” “参见十九王爷!”众人又是一通见礼,君池岸点了点头后在一旁冷眼瞧着,只是刚刚宁安当众喊宿遇的话让他挑了挑眉,勾搭?这丫头又开始胡说八道了。 \"勾搭?你么?乐意至极。\" 宿遇最初听闻宁安所言时微微一怔,但很快他脸上的笑容便如涟漪般扩散开来,仿佛春日暖阳照耀下盛开的花朵一般灿烂夺目,令人不禁联想到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美好景象。 这种笑容似乎蕴含着无尽的善意和喜悦,让人无法抗拒其魅力。此刻的宿遇宛如一个从画卷中走出的翩翩公子,举手投足间都散发出一种独特的气质,吸引着周围所有人的目光。 这会,让君佳阳也忘了反应,怔怔的盯着宿遇瞧,待会意了宿遇的话后,内心:怎么可能,宿遇怎么可能?他~~~~~ 而宿遇这回答惊得众人如同被施了定身咒般,呆呆的反应不过来,他们原本还想着看宿世子大发雷霆、怒发冲冠的好戏呢,结果完全出乎意料啊! 没想到宿世子不仅没有丝毫动怒的迹象,反而一副好似期待已久的口吻回复君宁安。 俩人的话语听起来就好像君宁安和宿世子之间有着什么默契似的,这一问一答简直就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打情骂俏嘛! 众人面面相觑,心中暗自嘀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说……”一时间各种猜测涌上心头,场面变得异常诡异。 “听到没,君佳阳,我就说你长得丑嘛你还不认,姐姐我貌美如花,人见人夸,宿遇这人识货不眼瞎,他就愿意让我勾搭呀,你气不气?哈哈~~~~”宁安嘚瑟的笑了起来; 心道:宿遇这小子给力啊!人到底是没白救,关键时刻还能配合她气气这位尾巴只差翘天上去的九公主,不要太爽,嘻嘻~~~~~ 然而,乐极生悲,突然感觉到一股寒意从背后袭来,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转过头去,正好与一道冰冷至极的目光对视。 那道目光犹如利刃一般,直直地刺向她的心脏,让她根本无法忽视。 宁安的笑声戛然而止,脸上的笑容也瞬间凝固。她这才想起,原来这里还有一个惹不起的人物存在。 此刻,她心中懊悔不已,怎么能如此大意,竟然忘记了这位大佛的存在呢? 君佳阳此时表情是崩溃的,这次是真被宿遇和君宁安的双重打击给气哭了,她也没想到宿遇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么说; 这不就是承认他对君宁安有想法?他怎么能这样?这人可是她放下身份缠了多年高岭之花,不管她怎么往上贴,却连一点机会都不曾给过她; 君宁安到底哪里好?竟得他这样相待,丢了面子又丢了心的君佳阳忍不住当场发飙:“君宁安,你个不要~~~~~” “闭嘴!”君池岸的声音冰冷刺骨,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一般。 这突如其来的呵斥,使得君佳阳原本想要脱口而出的那些粗俗言语瞬间被卡在了喉咙里,无法再发出一丝声响。 在这座都城中,若要问起最令人畏惧之人是谁,毫无疑问,必定是那位甚少在众人面前露面的十九王爷——君池岸。 他的存在就如同一个神秘而强大的阴影,笼罩在众人心头,他的言语无人敢不从,霉头也无人敢去触。 “怎么回事?”君池岸这话是问向太子君景行的。 “十九王叔,都是小孩子间的玩闹罢了,待会褚国使臣就要进宫了,这会不宜再动干戈了。”太子属意大事化小; 君佳阳说的那些话确实是不好听,可君宁安也当众掌掴了她,还与宿遇一唱一和的羞辱了她,再扯下去难免耽搁时辰; 太子想着父皇应该也快到了,佳阳这个样子还需要回寝宫收拾一番,若再闹下去大家都难堪,决计不能因此搅了父皇的兴,至于这俩人的恩怨只得先放一边了,现在不是追纠的时候。 “是吗?君宁安。”君池岸转头问宁安。 君池岸话中的意思宁安自然心知肚明,但一想到待会儿褚国使臣就要入宫觐见,此刻实在不该继续纠缠不休,于是便皮笑肉不笑地回应道:“确实是小女儿的玩闹,只是夹杂着几分妒忌心罢了; 待皇伯父寿辰过后,我得去跟他老人家讨教一番,问他是不是觉得之前那十个面首没送给我对我有所亏欠?这是想让九公主给我补偿上么? 什么羽澈、宿遇、皇甫子尤~~~~~,还有好些我连名字都没听清的人,我就问他:是不是我能看上眼的,统统都能收入囊中呀! 不然多辜负九公主的一番心意呀,要他老人家说是,我铁定得努力去勾搭。” 众人一脸黑线,还有君宁安不敢说的吗?在十九皇叔面前都能这么堂而皇之的说出如此惊人之语,脸不红心不跳,说得那叫一个顺溜,果然还得是燕王府的宁安郡主啊! “收入囊中?嗯?”君池岸的话若有似无的传了出来,让宁安心里一紧,完了,又惹这大爷了,这嘴什么时候能别这么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