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清扬快死了! 林景整个人都震惊了。 这刚刚神魂交流的时候还说风清扬没啥事,让他不用担心呢。 怎么这转眼就快死了? 林景赶忙问道:“上官云动,你先别急,怎么回事?” 上官云动道:“是这样的,主人。” “我刚刚去查探你交代给我的事,结果我就发现,风清扬卷入到一场祸事当中了。” “他也不知道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竟然跟那个黑暗组织对上了!” 闻言。 林景更加震惊,“嗯?” “他怎么会和那个组织有交集的?” 上官云动急忙道:“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这件事应该跟风清扬他自己的秘密有关,从未和我说过。” “我只知道他现在跟那个组织的人打起来了。” 听到解释。 林景冷静了下来,沉着问道:“在哪里?” 上官云动道:“在石头山脚,有一座凡俗城市,叫做石头城。” “据说是那个组织的人正好在那屠城,被他撞见了。” 林景不禁有些哑然,“没想到你们刺客人还怪好的嘞,连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事都做?” 上官云动无奈道:“主人,我们虽然是干着杀人的勾当,可那只是工作,我们没办法。” “但工作之余,我们还是一个人啊!” “请不要歧视我们好吗?” 林景:“” 上官云动道:“主人,这事要怎么办?” 林景道:“这还问什么?肯定去救他啊。” 听到林景愿意出手。 上官云动顿时一喜,“我已经在前往石头城的路上了。” “还请主人速速赶来。” 说完。 上官云动便主动断了联系。 虽然林景跟上官云动说话诸多。 但毕竟是神魂交流。 很多时候都只需要闪过一道想法。 所以在雪天和妖月感受下来,时间只是过去了一瞬而已。 这会。 雪天还在想着如何从红尘谷入手。 林景突然出声打断道:“事情有变,我们需要立即出发前往石头山。” 说着。 林景转头看向雪天,“雪仙子,你知不知道石头山的方向?” 雪天点了点头,“我知道,就在大中疆边缘,距离大中城还大概百万里吧。” 林景点头道:“那我们事不宜迟,现在就出发。” “具体原因为何,我在路上向你们解释。” 说完。 林景就带头向外走去。 出了房间之后。 林景直接祭出三生剑,带上两女,在雪天的指引下,全速向石头山飞去。 路上。 林景将上官云动跟他说的消息向两女简单说了一番。 雪天听到那个组织竟然拿凡俗开刀,甚至还要屠城后,整个人已经气极。 她咬牙切齿道:“这个组织到底要做什么?” “竟然敢屠戮凡俗,难道不怕成为所有修仙者的死敌吗?” “这可是连魔修都不敢做的事!” 修仙者与凡俗平等! 任何修仙者都不能随意插手凡俗事务,改变凡俗格局。 但凡有违反者。 当受天下所有修仙者共同诛杀! 这是所有修仙者的共识。 是整个修仙界的铁律! 任何修仙者都不得违反。 但这个组织竟然会派人公然屠城! 简直疯了! 林景摇头道:“虽然我不知道他们真正想做的是什么。” “但我很清楚,这个组织的人就没有一个是心术正常的好人!” “他们全都是疯子!” “为了力量不择手段。” “屠戮凡俗只是他们表现出来的。” “曾经在南域,我还见过更加惨烈的画面,无数被放空血脉的尸骨堆积在一起。” “那些都是他们暗地里掳走的各族修士。” “最终全部惨死在阴暗的地下。” “一直到现在,我每每回想起那一幕,都会觉得心神共颤!” 听到林景的话。 雪天眼中的愤怒就更重了,“这种组织,就该人人得而诛之!” 林景点头道:“的确。” “不然修真界,迟早会因为他们而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一个时辰后。 三人已经临近石头山。 才入此地,三人就闻到了一股浓郁到了极点的血腥味。 三人对视一眼。 各自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浓浓的担忧。 情况恐怕已经很糟糕了。 林景赶忙驱动三生剑,再加快了一丝速度。 转过山头后,石头城便出现在三人眼中。 但见到石头城的模样后。 三人齐齐被震撼到了。 只见此刻的石头城,通体都是鲜血竟浸染而成的殷红之色,原来的底色根本看不出来了! 不止如此。 整个石头城,不管是城内还是城外。 到处都是被撕碎了的残肢断臂和各种生物的内脏。 整个场面的凄惨程度,就跟修罗地狱相差不多。 林景三人落到石头城门口。 一眼就看到了被吊在城门之上的风清扬和上官云动。 两人虽然都还被留了一口气。 但明显几乎都被彻底废了。 整个人直接小到跟干尸相差不多。 明显全身血液被吸走所致。 而在两人下边。 则站着三个人。 站在最前边的是个一身猩红血衣的儒雅男子。 在这男子身后,则是一个浑身笼罩在黑袍之内的人,而他手中还绑着一个一身粗衣的年轻女子。 奇怪的是。 那个一身粗衣的年轻女子明显是个身无半点修为的凡俗。 后面两个人明显威胁不大。 但最前面的那个。 林景一见到这个男人。 一身汗毛瞬间就倒竖起来。 身体内的危险信号瞬间开到了最大! 可以说他全身所有的细胞都在疯狂地告诉他,此人极度危险! 甚至比当初压制境界之后的罗刹天尊都不遑多让。 稍有不慎,就会殒命当场的超级强者! 此刻。 儒雅男子见到林景三人到来。 眼睛顿时一亮,往前踏出一步,笑道:“可终于来了。” “等你好久了。” 林景站在距离此男子十丈之外,谨慎问道:“你是谁?” 儒雅男子想了想,有些怅然道:“你是问我的名字啊。” “我已经好久好久没有提起过我的名字了,久到我自己都忘了我的名字叫什么了。” “但在组织里,他们都称呼我为猩红。” “嗯,你也可以这么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