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宏发现自己的老婆实在是太了解自己了。 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简单的两个字,就让他沉沦了。 陈宏抱住了秦婉莹。 她的身体十分柔软,隔着一层白袍,能够轻松地感受到她腰间的软肉。 两个人上次亲昵已经是很久之前了。 但是这么久,陈宏都没有时间来想那种事,毕竟一直以来都在和各种东西作斗争,如今回到剑宗,总算是安歇下来了。 不过倒也是别有一番意思。 以前他觉得,自己说不定可能会遇到某个女孩,过上普通的生活,上班结婚,和这个世界上的大多数人一样。 但是没想到自己却被卷入了纷争之中,在战火的间隙中,和眼前的女孩享受片刻的温存。 他轻声说。 “这奖励也太好了吧。” 秦婉莹的脸靠在陈宏的肩膀上。 “对吧,很棒吧。” 陈宏说。 “我忍不住了。” 秦婉莹脸微红。 “本来……就没让你忍啦。” 相公又在说什么胡话呢?真是的…… 于是陈宏便转头,对上秦婉莹的那双眼睛,琥珀色的眼睛,在黑夜里面也是那么的漂亮。 陈宏爱着那双眼睛,爱着面前这个姑娘的一切。 两人相对无言。 先是嘴唇。 两个人的嘴唇轻轻碰在一起。 陈宏感受着秦婉莹柔嫩的唇瓣,香甜柔和的气息传来,先是轻柔的吻,时隔许久的吻。 然后再慢慢用力,用唇瓣咬着对方。 陈宏闭上了眼睛,抱着秦婉莹,感受着她柔软的身子紧紧地贴着自己。 这时候,一切都被抛在了脑后。 什么修炼,什么危险,还有各种其他东西,都被扔到了脑后。 陈宏感受着秦婉莹的手指慢慢爬上了自己的肩膀。 秦婉莹睁开眼睛打量着陈宏,却见陈宏也睁开了眼。 她的心中多了一丝羞意和慌乱。 接吻的时候睁眼明明是犯规的。 她伸出右手,遮在了陈宏的眼睛上,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这会害羞的样子。 陈宏感受着她的动作,觉得她可爱极了。 陈宏的手开始不老实了,手抓住了秦婉莹腰上的那根带子,然后缓缓将它解开来。 秦婉莹的身体很明显颤抖了一下,她将右手挪开,嘴唇也松开,撑在陈宏的身上,对上他的双眼,小声说了一句。 “相公,流氓。” 她的眼中带着羞意,一张小脸已经绯红。 陈宏并不反驳。 “我就是流氓来着……” 秦婉莹伸出手来,轻轻点在陈宏的脸上。 “算了,反正也是我先挑起来的。” 秦婉莹觉得自己说陈宏流氓好像有点不妥,毕竟今天是她先捉弄陈宏的,这种结果,本来也是她预料之中。 秦婉莹的睫毛微微颤抖,但是并不反抗,而是任由陈宏解开自己的衣袍,手揽住自己的腰。 陈宏的手停留在秦婉莹纤细的腰肢上,再次感受到她的皮肤是多么的光滑,又是多么的柔软,而眼前的少女毫不抗拒,任由自己胡来的样子,让他整个人都有些情迷意乱。 秦婉莹故作镇定地挽了一下自己的耳发。 “相公想怎么弄?” 陈宏有些恍惚。 “完全由我来决定吗?” 秦婉莹脸已经红得不行了,但还是镇定地说。 “是啊,怎么样,感觉很开心吧,有我这么漂亮的姑娘在这种时候完全听你的话,随你摆弄,想一想就会晕厥过去的程度呢。” 陈宏已经要晕厥过去了。 他“嗯”了一声。 “那就交给我来。” 他翻了个身,这下两人的位置互换了。 秦婉莹更加紧张了,衣袍自然的摊开着,露出雪白的肌肤,乌黑的长发散落在床。 陈宏的右手轻轻抓着她的手,同她十指相握。 秦婉莹小声问。 “这样就好吗?” 陈宏点头说。 “这样就好……” 秦婉莹不再说别的话,而是看着陈宏,轻声呼唤着。 “相公……” 陈宏解开了自己的衣服。 时隔许久的亲昵,两个人都紧紧地抱着对方,秦婉莹只觉一片炽热,轻轻咬在陈宏的肩膀上,强忍着自己的羞意。 房间内一片旖旎…… 陈宏醒来的时候,秦婉莹还躺在床上安睡着。 她的睡相说不上好,但也说不上坏。 晚上不会乱动,但是会把脚搭在他的肚子上,以至于陈宏有时候晚上会做一些奇怪的梦,像是鬼压床一般的。 她这个时候乖乖巧巧的,那张小脸蛋陈宏怎么看都看不腻。 好可爱,好喜欢。 陈宏起来,没吵醒她,或许她已经醒了,陈宏不知道,但陈宏做好了早饭,就又去了那个山洞。 讲道理,别人都是苦修,什么闭关好几年,但是他这样却好像比想象中更加轻松。 想进去的时候就进去,倒显得有点不务正业了。 不过陈宏向来不在意这些,因为以前也是,一边学习一边干其他的,虽然嘴上会说一些“啊,真是不想学了”、“啊,一个字也看不进去了”。 但学习对于陈宏来说并不是什么很复杂的事情,而且生活就是这样,不管做什么,都还有其他各种各样的、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比如和家人吃饭,和朋友聊天,还有为老婆做饭。 是的,做事的时候要全力以赴,但是也不能忘记生活中其他重要的事情。 洞门缓缓关闭,他重新站在了那个什么都没有,只有光芒从天而落的平台上。 陈宏已经理解了这个地方。 什么都没有。 是的,除了灵气比外界更加浓郁一点,修炼的速度可能更快一点,除此以外,和外界一样,什么都没有。 他盘坐在那里,运转心法,总之是先修炼起来。 是自己想太多了。 他开始丢东西。 丢掉了脑海里面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什么武侠剧、仙侠故事全部都扔掉,然后开始丢杂念,把平时的那副吊儿郎当也丢掉。 陈宏渐渐明白了。 是的,这里就是什么都没有。 他感受着周围灵气的流动,感受着气在体内循环,渐渐明白了这里有的是什么。 那就是自己。 自己这个人,他站在这里,这个不大的、半径五米的空间。 而自己要做的事,也只有一个。 无中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