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帐内,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缱绻情欲气息,伴随着粗重的鼻息和低低沉吟声。 阿历本就立体的五官,深邃的下颌轮廓线,刀削般的剑眉星目,锋利中带着英气,成熟与硬朗杂糅的气质。 偏偏因某物被她揉捏的舒服,眼尾染上红晕,沾染情欲,在橙色烛光的泼洒下柔和了五官。 一时之间只见他不是一个时时刻刻散发威压的皇帝,而是被心爱女子掌控、有着原始欲望的普通男人。 光一个记忆影像,阿箬一下赧红脸颊,像熟透的西红柿,随时都能滴出甜美汁液。 自那夜后,弘历一发不可收拾,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并不满足阿箬柔软的手部,除了会危及龙嗣的部位,她的其他地方都想尝尝、开发,乐此不疲。 越是如此,弘历不知不觉中对阿箬的感情越是深厚,不止偏爱,甚至产生变态的占有欲…… “小贵子,快将盥洗盆放下,下去吧。”倚云吩咐。 等小贵子退下后,倚云替坐在榻椅上的阿箬小心翼翼地挽起裤腿。 阿箬每晚都要干鲜花泡脚,已是不成文的习惯,碰巧弘历来得早,坐在另一侧倚榻上看书的他,视线落在她被抬起的玉足上。 玉足小巧玲珑、晶莹剔透的亮白,精致被修圆的脚趾盖泛着粉,粉粉嫩嫩的,被婢女倚云握在手里。 曾它也抡得他很舒服,弘历的视线逐渐炙热,心里叫嚣着,那是他的所有物,即使是宫女也不许触碰。 他眼神逐渐凌厉,越发压抑,犹如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野兽,随时都要暴躁发狂,破笼而出,嘶吼、撕咬,将倚云赶跑。 倚云只觉背后发凉,可并不知道原因,也不知危险潜伏,若是平时更冷的天,都不觉得寒,今日却感觉冷到要打颤的地步了, 在倚云将阿箬的脚泡进盥洗盆里,正要搓揉时,被弘历压到极低又凛冽的声音吓一跳,止住动作,“倚云,出去。” 倚云巍巍颤颤站起来看了一眼阿箬,见她对她笑了笑,“下去吧”,说话声音柔软,松了口气,应声,便退了出去。 阿箬侧过头看向弘历,笑着调侃,笑弯的眉目,宛若架起的两座彩虹桥,声音又轻又撩,纯真的脸蛋浮现丝丝媚态, “阿历,你将臣妾的宫女赶了出去,谁帮臣妾洗脚按摩呢?” 弘历见屋内就剩她和他,心里舒畅了不少,胸口上被堵住的血液,瞬间流畅,收敛能把人结冻成冰锥的脸色,朝阿箬浅笑。 “阿箬不是有朕吗?”声音又变得磁性,低醇,是陈年酒酿,令人沉醉。 阿箬嗔了他一眼,盥洗盆里的热水,热气腾腾,使得阿箬的脸颊像抹了胭脂水粉,减少了瞪眼的威力,更像是娇嗔。 谁敢让皇帝给她洗脚,她可爱的倚云被赶跑了,得自己洗脚了。 心中免不了遗憾,还是被伺候的日子舒坦,她都要怀疑弘历是不是故意的。 她刚放下手中的书,正弯腰自己给自己洗的时候,就被一个高大的阴影笼罩,衬得她越发渺小。 刚要抬起头,烛光就露出头,盥洗盆里的小脚丫子,被一只粗粝的大掌揉捏着,让晃神的阿箬身体泛起阵阵酥麻。 她的小脚丫子被弘历捏着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