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两次出手失利,被禁足一次,失去了一个重要的贴身宫女,还被太后训话。 以至于皇后在陈晓楚的临产期到生产的全过程都不敢轻举妄动。 陈晓楚在怀胎八月时,瓜母进宫陪产,直至生产,顺利产下阿哥,名为弘磊。 “胤禛,不是回永寿宫吗?这是要带文鸳去哪?” 元宵家宴散席后,皇上牵扯陈晓楚的手走,但不是通向永寿宫的路,于是开口问了出来。 “朕今日得空,文鸳不是一直都想出宫看看吗?元宵佳节夜想必宫外热闹非凡。 朕本想去年元宵带文鸳去的,碰上临产还需静养,但朕一直记挂着,要带文鸳出宫看看。” 皇上那牵着她的手,原本是紧握着,如今他边说边把玩着,似乎爱不释手。 “文鸳爱死胤禛了,胤禛还挂念着文鸳的喜好,有胤禛,文鸳太幸福了。” 陈晓楚仰着头看着眼前的皇上,感受着他对她的温柔,扬起一抹幸福的微笑。 她回想当初她生产时,见皇上那紧张与心疼的模样,深感幸福的美好。 「永寿宫一早准备的生产间 陈晓楚在里面听从产婆的指挥,呼吸和用力。进进出出的宫女打着热水,为陈晓楚擦拭身体,以保顺利生产。 闻讯赶来的皇上,不顾皇后以及太后的阻拦闯进了生产间。 苏培盛是跟着进也不是,不跟着进也不是,难为他苏培盛了。 还好皇上给了提醒,“不用跟着。” “文鸳。”皇上额头上挂着汗珠,可见是刚跑过来未停歇就进来看她了。 “你们继续,不用管朕,以祺贵妃顺利生产为重。” 生产间内忙活的宫女,产婆等要给皇上请安,皇上让大伙忙,不用管他。 陈晓楚全身使力用在一处,外界的声音她几乎听不见了,只知道疼痛。 但当皇上的脸强势闯进她的视线,她看见了一脸紧张与担忧的皇上,突然觉得所有的疼痛都是值得的。 还好她足够爱自己,他也足够爱她…… 不过,她到底还是在心里骂着系统,将她送到古代,现代生娃都比古代好哇! 古代生娃九死一生,女子生娃犹如进鬼门关闯过一朝。 皇上见她紧紧握成拳头的手,手上都冒出了汗水,他将自己的手伸了过去,让她握住。 陈晓楚不管,她受罪了,也要让他痛一下,这样刻骨铭心的痛,他就不会让她生二胎了。 所以她紧紧的抓住他的手,将他的手当成救命的木棍一样抓紧。 皇上感觉自己的手都苍白了起来,但他的担忧超过了手上的麻木给他带来的感受。 他的视线一直都放在陈晓楚的脸上,担心之情溢于言表。 婴儿啼哭的那一刻,他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一半,他想不管是男婴还是女婴,他都要尽心呵护。 因为这是他的文鸳冒着生命危险给他生下的孩子…… 陈晓楚在生下孩子的那一刻,感觉困意席卷全身,但她尽量在闭眼的瞬间,对看着她的皇上扬起一抹胜利的微笑,倾吐,“胤禛,我睡了。” “文鸳,辛苦了,睡吧!”皇上也不怕她脸上的汗液沾湿了他的手,他伸手到她的脸上,将她脸上的散发,往耳后挂。 瓜母见皇上和她女儿如此恩爱,就放心了。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祺贵妃娘娘产下一位阿哥。”产婆将啼哭的六阿哥抱了过来,恭喜皇上。 皇上看着小小的婴儿,心里乐开了怀,开口,“永寿宫上下奖励三个月的俸禄。” 永寿宫上下当即喜气洋洋,主子给力,手下就有福。 生产间要收拾,陈晓楚也要被转移到她自己的床上休息。 皇上抱着六阿哥出去给太后看看,太后可欢喜了,她心里牵挂的事情,总算可以放下一些。 太后逗弄着小婴儿,“哎呦,六阿哥真好看。” 站在太后身边的皇后,脸上挂着微笑,嘴上附和,“是啊,真好看的小娃娃。”但心里苦啊! 安陵容低下头,遮住了一脸的扭曲。 真是有人欢喜,有人忧……」 “朕也是,……爱……文鸳。”皇上说出“爱”时,忽觉爱似乎也不难说出口。 “胤禛,再说一遍,好嘛,刚刚文鸳没有听清。”陈晓楚闻言,嘴角笑意更浓,但调皮地还想听。 “朕爱文鸳。”皇上低下头看着她茂密卷曲的睫毛下一双漂亮的蕴含星辰大海的眼睛,在夜幕下尤为亮眼,心微动。 “文鸳也是。”陈晓楚低下头来,抱住了他的手臂,跟紧他的步伐。 皇上笑了笑,觉得他的文鸳很调皮,但很可爱。 两人踏着月色,进了养心殿,换私服,出来时,两人便穿着民间私服。 皇上带着她,从午门出宫,后面跟着一群人,都是保护他们的。 这午门啊!皇上的妻子和皇后都未踏足过一次,倒是陈晓楚从这儿出去了。 出了皇宫,人如潮涌,热闹非凡,外面张灯结彩,花灯似海,家家户户灯笼耀,灯光与天上的星月相映生辉。 “四爷,民间有个说法,说这元宵夜,过桥啊!能去病延年。……” 苏培盛跟在皇上后头,喜气洋洋地为皇上介绍,皇上极少出宫,对宫外的习俗不是很明了,所以他就充当了“导游”。 皇上紧紧牵着陈晓楚的手,似乎怕她被人流冲走。 陈晓楚扬着耀眼的笑容,对着皇上说,“四爷,那我们是不是也得入乡随俗,见桥必过,延年益寿呀?” 桥上桥下的男男女女都被陈晓楚和皇上的容貌所吸引,看着少女耀眼的微笑,无不心动,看着高大成熟气场极大的男人,无不仰慕。 皇上感受到别人的注视目光微微皱起眉头,但听见陈晓楚说话,低下头去看她时,嘴角含有宠溺的笑容。 “见桥必过,文鸳和我延年益寿。”皇上回应着陈晓楚,带着她走上了桥。 俊男靓女在侨中,成为瞩目的存在,他们身后还跟着一群人,人们以为他们是达官贵人、身份非富即贵,让人只敢注视,却不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