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总是在不经意间,从你的指缝间悄然流逝。 转身回头的一刹那,才赫然发现,自己已经走出了这么远。 当初比尔大叔带着他们,泡在海水中训练的场景,仍然历历在目。 “大家先去中心西大楼,和上面报备一下,然后就自由解散,爱干什么就干什么。”约瑟夫摆了摆手,算是通知大家。 然后苏晨风轻车熟路的前往中心西大楼,这地方是保卫者,针对外界委托任务的办公之楼。 如果有人想接取任务多赚些钱,那么他就不可避免的来到这里。 因为比尔大叔在,教导苏晨风的时候,一直主张“实践出真知”。 只有真正在生死之间徘徊的人,才会懂得,如何避开那道致命的红线。 所以苏晨风这边的战斗,大大小小几乎没怎么停过。 最近国际上的态势非常不好,大毛和二毛的纠纷还没有结束。 israel and paleste又开始打起仗来,老美和欧洲看热闹的不嫌事大。 半个非洲全部沦陷在生化病毒之中,南美洲的情况也不容乐观。 目前来说,唯一比较稳定的地区就是亚洲。 不过在苏晨风看来,作为人口密度最高的地区。 blitz组织又怎么会,对这个巨大的“病毒摇篮”视而不见呢? 必然暗中进行着,属于他们的计划和调度,只不过没有到达显露的时机。 随着苏晨风完成了,向总部报备返回的要求,他就向着自己的公寓楼走去。 看着身边的人来人往,心中却一直思索着某些事情。 也没管脚下的道路如何,不知不觉间,竟然来到了医院门口。 他再一次想到了,因为一次疏忽,而让自己深陷险地,几近丧命的金正岩。 这次前往埃及执行任务,前前后后用了七天时间。 也不知道金正岩现在怎么样了,因为被特殊的细菌感染,导致伤口无法愈合。 身体一直在饱受着巨大的痛苦,哪怕没有睁开眼,有时也会被折磨得直哼哼。 他刚想走进医院里看看自己的朋友,却被两个人拦住了去路。 苏晨风在眼睛中闪过一丝不解,于是开口询问道: “两位,你们挡了我的去路,有何贵干? 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还请让开,赶时间。” 他们两个的其中一人双手插兜,十分不屑的轻蔑一笑,把头偏到一边,并没有说话。 另外一个则是满脸冷酷,用着蹩脚的中文叫出了他的名字。 然后面无表情的用英语,补全了后面的话说: “素城风。 你需要和我们走一趟,停下你现在手头的一切事情。 希望你能摆清自己的位置,不要浪费彼此的时间。” 苏晨风都要被气笑了,的,自己好声好气换来的就是这个。 所以下一瞬间,他的脸就黑了下去,眼神也变得犀利起来 “你他再当着我的面说一遍,刚才有条狗乱吠,我没听清你说的话。” 对面那个人皱了皱眉,面色有些不好,但是没有动手,仍然继续说: “知道你刚回到总部,还请给予配合,这是我们的工作。” “请人就是这个态度啊,你俩怎么不直接把我绑过去? 我的耐心有限,只给你们三个数,快点从这里滚开。”苏晨风的眼神,已经由刚才的犀利转化为冰冷 “奉威苏尔上校的命令,今天特来请你,希望你别不识好歹。” “请?你们这两个狗东西,也好意思说出口。 我在你们的身上,看不到任何教养和礼仪。 也没有看到一点【请人】、【求人】应该有的态度。 立刻,马上从我的面前消失,把路给我让出来。 大家都属于一个同组织,别逼我在这动手,伤了和气与脸面。” “闲话少说,没有时间跟你掰扯 是你自己跟着走?还是我们两个带着你走?” 一出场就对苏晨风露出轻蔑微笑,但没有开口说话的,那个男人有些不耐烦。 “哦,要这么说的话。你们是两个吃定我咯? 我倒要看看你们两个小瘪犊子,能把我怎么样? 今天除了医院,劳资哪都不去! 如果你还是个有j巴的男人,动手给我看看。” 苏晨风说完之后,完全无视面前的这两个家伙,大步前迈的走向医院。 那两个家伙只是冷冷的看着他,身体却没有向旁边移动半步。 “呸,什么狗屁不如的东西? 刚从外边回来,就碰见两个倒妈血霉的玩意,真他晦气!” 苏晨风这句话是用汉语说出来的,而且一口唾沫吐在了对方的鞋上。 然后顶着对方愤怒的目光,满脸嚣张的与对方擦肩而过。 旁边有几个过路的人,纷纷把目光投向了这里,虽然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但是并不妨碍他们吃瓜看戏。 “狂妄的黄皮小子,就让我好好的来教育你一下吧。” 那个鞋上被吐了口水的男人,再压制不住心中的怒火。 看着苏晨风略显单薄的背影,一个箭步上前,抬起拳头就照着后肩打去。 眼看着就要命中目标,却在下一瞬间,就轻飘飘的躲了过去。 对方甚至都没有回头,仿佛早就已经预料到这样的情况。 一击不中,那就再来一击,战斗的过程中,可没有多余时间错愕,左手握拳,又朝着目标打了过去。 苏晨风对于这第二拳,没有像刚才那样选择躲开,而是转身抬手,硬生生的接住了这个拳头。 对方的手掌比自己大了一圈,但是没有关系,这个拳头离苏晨风的面前,只有30~40厘米。 可是就这么一个短短的距离,却无法再向前推进半分。 肯拉尼看着面前的年轻人,也就20多岁的样子,生活并没在他的面容上,留下多少痕迹。 那只比自己小了一圈的手掌,死死的捏着自己的拳头。 就像是一只巨大的铁钳,将自己牢牢的禁锢住,任你如何发力,也不可能挣脱半分。 惊讶的表情在他的脸上一闪而过,紧接着,他就发现了更加奇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