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蹈动作娴熟的同时,也增加了若有若无的吸引力。 这就是成长。 尖叫声一阵高过一阵,今夜无疑将要载入选秀历史了。 宁宁看完了舞台上游刃有余的江厌知,也忍不住感叹。 这才多久,这练的,和一直练舞的人也没区别。 估计就算不能跳舞,也在脑子里反反复复回放着舞蹈动作。 江厌知从头到尾,都没有放弃过获救的可能。 人的意志力,真的是很可怕的东西。 表演结束后,在欢呼声里,江厌知取下眼镜,对着台下郑重地鞠躬。 直到主持人上台,他才直起腰,扬起灿烂的笑,朝着大家不停地挥手。 舞台下的人群里,白欢紧紧咬着唇,看着台上的江厌知,哭的泣不成声。 她的光,回来了。 和她一样,忍不住哭的人,有很多。 江厌知站在舞台上,就像从未离开过一样。 江厌知作为神秘嘉宾,现身超新星总决赛的消息,迅速传遍网络的每一个角落里。 这无疑是这些天以来,听到的最好的消息。 惊喜的同时,大伙也有疑问。 江厌知的腿不是断了吗,怎么突然又能站起来了。 对于这个问题,江厌知在舞台上也解释过,他只说,比较幸运而已,被治好了。 腿断了还能治好? 大家更惊讶了,但是江厌知没有再多说了。 虽然满肚子疑问,不过都不重要。 总之,江厌知腿好了,他回来了。 他又可以站上他喜欢的舞台,唱歌跳舞,就足够啦。 这是这件事,最完美的结局。 超新星的总决赛完美落幕。 神秘嘉宾对选手们也是保密的,直播结束后,宁年和江厌知就被激动的选手们围住了。 其他嘉宾先回去了,剩下宁宁在后台等着宁年。 正看着瓦夏学江厌知走台步,微信收到一条信息。 【陆既安:我让人过去了。】 【宁宁:知道了。】 等了会,宁宁和江厌知一起进来了。 江厌知看起来有点累,走到沙发上直接瘫坐。 “不行,体力还是不够,以前哪这么容易累。” 宁年坐到宁宁身边,闻言看他:“还行,已经很不错了。” 江厌知笑了:“实力不错。” 今天算还是第一次正式看宁年表演。 不得不说,宁年对舞蹈动作力度的把握还是舞台表现力,都是遥遥领先的。 他好像还是从出道才开始练,在他看来时间挺短,能练到这个程度,非常棒。 宁年很有天赋。 宁年:“你也不错。” 这么久没跳舞,这么短的时间,复健到这种程度,实力不俗。 宁宁很安静,听着他俩商业互吹。 宁年问:“等急了?我们走吧。” 宁宁:“没有,再等等,我等人。” 宁年警觉:“等人?谁?” 宁宁:“快到了。” “那我陪你一起等。”他坐下来。 边上江厌知看了眼宁宁,似乎有话要说。 他的神情有些落寞,纠结了一会,他开口:“是不是在等我,契约……” 话还没说完,门被敲响了。 宁年去开门,门外,站着一个年轻男人。 宁年皱眉:“你找谁?” 年轻男人感受到他的敌意,礼貌地笑笑:“你好,我是陆氏集团总裁助理陈尔,我找宁宁。” 宁年现在听到陆家相关就烦。 宁宁:“让他进来。” 宁年不情不愿让开。 陈尔走进来,跟宁宁打了招呼。 他从包里拿出一沓文件。 “宁小姐,上次跟您说的,蔚蓝娱乐……” “蔚蓝娱乐?”宁年打断对话。 他有些生气:“我都说了我不去,你们别来烦她行不行?” 陈尔还没说话。倒是宁宁疑惑着嗯了一声。 “你不去?你为什么不去?” 宁年声音闷闷的:“不想去。” 宁宁了然:“不想去那就不去。” 宁年心里甜滋滋的, 他就知道,宁宁不会强迫他,肯定会支持。 他朝陈尔笑了一下,陈尔有些疑惑,还是朝他点点头。 在一旁默默围观的江厌知表示,宁年原来这么幼稚的吗? 宁宁低头翻了翻文件,问陈尔:“在上面签字就可以了?” 陈尔点点头:“对的。” 换宁年懵了,他按住宁宁的手。 “签字?签什么字?” 陈尔替宁宁回答:“一些关于蔚蓝股份购入说明。” 宁年::“股份?” 宁宁:“嗯,我要入股蔚蓝娱乐。” 宁年:…… 他问陈尔:“你来是为了这个?” 陈尔微笑:“要不然呢?” 宁年闹了个大红脸。 宁宁一边签字,一边说:“本来以为你会去的。” “我不去,那是因为……”宁年有苦说不出。 宁宁:“陆既安给我看了公司的员工待遇,还挺好的。不过既然你自己不喜欢,那就算了。” “谁说我不去!”宁年蹭一下站起来。 宁宁:? “我现在就可以去,什么时候可以签合同?”宁年问陈尔。 陈尔忍不住笑了:“随时都欢迎哦。” 和宁年约好了谈合同的时间,陈尔才离开。 宁宁看着宁年,他盯着陈尔的背影,眉拧的那么深,就像人家欠他八百万似的。 宁宁:“怎么突然又决定签约了?” 宁年眉头舒展:“我以后给你打工。” 宁宁想起一条俗语,肥水不流外人田。 宁宁:“不用担心,陆既安是个好老板。” 宁年刚上扬的嘴角又撇下去了。 “那要走嘛?”他兴致缺缺。 宁宁看了眼留下来的江厌知,说:“你先走出去等我。” 宁年也看到一直没说话的江厌知,欲言又止。 江厌知笑着催他:“快出去吧。” 宁年走了,房间里只剩下宁宁和江厌知。 江厌知低头笑笑:“有点羡慕。” 恐怕没有人会想到,宁年居然会拒绝蔚蓝的邀请。 他这种无所谓的底气,江厌知也看出来了,是宁宁给他的。 他既羡慕宁年未来还有无限可能性,更羡慕宁年,他这份随时可以拒绝的底气。 如果当初也有这么一个人,他也不会落到现在这地步。 不过,这样也好。 他又一次站上了舞台,也算了却了最后的遗憾。 江厌知知道宁宁要和他说什么,他已经准备好了。 宁宁问:“羡慕?” 江厌知:“嗯?” 没想到她这么问,还未回答,又听宁宁说:“那你要来给我打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