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溪的话,犹如一颗惊雷投入平地。 【???】 【哈???】 弹幕全部被问号刷屏。 现场的大家也呆住了。 季商张着嘴巴,不敢相信。 卫池人都傻了。 果然,他的直觉没错,今天的直播,注定要有些大事情要发生。 祁琢急了,擦了擦汗:“孟溪,你别乱说。” 孟溪:“我有没有乱说,你们自己心里清楚,我的丈夫和我最好的朋友,背着我滚到了床上,真的很恶心。” 柳云眼眶红了:“溪溪,我知道你对我有意见,但也不能随便污蔑我的清白啊。” 祁琢也硬气:“孟溪,没有证据的事情,就不要瞎说,都是公众人物,你知道造谣的后果。” 经历过刚刚的这段时间,祁琢也想明白了。 既然孟溪没死,那他就不用害怕鬼的报复。 毕竟,人还是比鬼好对付。 看这架势,孟溪是打定了主意,要和他鱼死网破。 那他肯定不可能全身而退。 他现在想的是,既然必定会鱼死网破,那能少一桩罪状,就少一桩。 抄袭这事情是避免不了的,很容易露出破绽。 但是出轨这事情,他和柳云一直都瞒的挺好。 要不然,孟溪也不会那么久都没发现。 祁琢觉得,孟溪肯定是没有证据的,那这桩罪,他肯定不会认。 反正,他钱都赚够了,就此隐退也没什么损失。 柳云像是收到了极大的委屈,已经哭了。 姜蓁赶紧安慰她。 很显然,柳云也是这么想的。 她比祁琢还要想要撇清,毕竟小三这事情,只要不被别人知道,她还是能继续留在圈子里。 孟溪被这俩人的一唱一和,快要气笑了。 两个人是打定她,拿他们没有办法。 她也不急,静静看着他俩表演。 观众被祁琢和柳云真挚的演技打动,也开始怀疑。 再说,祁琢的粉丝数还是比较多的。 【等一下,先别震惊,祁琢说的对,孟溪又没有什么证据,不就是随口一说?】 【对啊,大家先冷静,不要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 【呵呵,要是面对宁宁的谣言,你们同样冷静就好了,真双标。】 【我想起来一件事情,当时柳云在拍摄时遇到孟溪母亲袭击,她当时喊的就是祁琢,这种下意识的依赖,是不会骗人的。】 【这能说明什么?当时那里的人,柳云最熟悉的就是祁琢,当然是向祁琢求救啊。】 【别瞎猜了,是不是真的,等孟溪拿出证据来,不就行了。】 【孟溪也不要当谜语人了,还有前面说祁琢偷东西,证据都一块拿上来吧。】 【孟溪是不是宁宁请来的救兵啊?】 【我怀疑孟溪是不是和宁宁交换了什么】 【那还用说,录音的证据确凿,还能反转,也是牛的。】 【我靠,那是不是代表着,真的没有什么办法治的了宁宁了是么?】 柳云哭得停不下来,工作人员都去安慰她。 孟溪站在对面,被衬托得像个坏人。 祁琢叹气:“孟溪,我知道你还对结婚那会,我没有维护你有意见,但这事情不关柳云的事情,我们俩也是清清白白,你不能空口白牙,就污蔑我们啊。” “你给柳云道个歉吧,这事情就算过去了。” 祁琢老好人似的,招招手让孟溪过去道歉。 孟溪歪着头看祁琢,像在看傻子。 柳云的哭声,吵得孟溪头疼。 虚伪至极。 心头一股无名火起,所有的一切都让她感到厌恶。 趴在桌上的猫咪似有所感,抬起头,盯着孟溪看了看,随后又趴下。 到底还是厉鬼,沉不住气。 柳云还在哭着。 孟溪突然一声大喝:“闭嘴!” 柳云吓得立刻止住哭声。 祁琢还想说什么,也吓得闭了嘴。 “没有证据,空口白牙?”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证据?” 孟溪的脸色,阴沉的可怕。 祁琢:“那你有什么证据,你说。” 孟溪盯着他,看了好一会,什么也不说。 祁琢正准备开口。 孟溪突然笑了笑,一字一句道:“证据就是我被你们,害的死不瞑目,还不够么?” 祁琢刚刚有点好转的的脸色,唰一下就白了。 正低头擦眼泪暗喜的柳云,猛地抬头,看向孟溪。 孟溪朝他们笑着。 这个笑,只有他们能懂。 其他人也被吓到了,不由得往后退了几步。 孟溪的周围都空了,她孤零零一个人,站在中央。 【我天?死不瞑目,是已经死了的意思么?】 【孟溪已经死了?】 【没死吧,不是站在这里么?】 【孟溪是在开玩笑么?】 【这玩笑可一点都不好笑啊!】 【别这样,好吓人啊!】 并没有任何异常,紧绷的神经这才慢慢放松。 卫池:“说什么死不死的,不吉利。” 孟溪很认真,重复道:“我说真的,我死不瞑目。” 她的眼睛, 紧紧盯着祁琢和柳云。 祁琢干笑着:“孟溪,你别开玩笑。” 孟溪:“我是不是开玩笑,你们不是最清楚吗,你们现在为什么那么害怕。” 被孟溪这么一提醒,观众也发现了。 他俩真的是肉眼可见,满头大汗,害怕的很。 【卧槽?不是吧?他们为什么看起来这么害怕?】 【他俩不会真的有鬼吧?】 【可是我真的看不出来孟溪哪里不正常啊,她不是好好的么?】 【孟溪不会是故意这么说的吧?】 【这就有点无耻了吧,拿不出证据,你就玩这套脏的?】 【我看孟溪要是拿不出证据的话,不用这么勉强的,我宣布我真的被吓到了。】 正如弹幕所说,就算孟溪那样说,她表面上看起来也和常人无异。 这屋子里的人,几乎每个人都戴着项链或者手链。 更别说,还有到处挂的红灯笼,都没什么反应。 大家纷纷松了口气,就连祁琢和柳云也是如此。 只有宁宁,感受着魔法阵下,传来的越来越浓的怨念。 要压不住了。 祁琢擦了擦头上的汗,恢复冷静:“孟溪,你要不去医院看看吧,都已经胡言乱语了,你告诉我,是不是被什么人胁迫了?” 他意有所指。 “对啊。”柳云也帮腔。 正说着,突然听到季萧萧尖叫一声。 季萧萧,此刻离孟溪是最近的。 众人看向她。 只见她,惊恐地握着脖子上的项链。 项链上,蝴蝶挂坠正在被火包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