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感觉这首歌就是纯粹为了感动听众,故意这么写,没有《风筝》和《神女》的自然而然的真情流露。】 【我以为只有我一个人这么觉得,看来不少人都有同样的感受。】 音乐,表达的是创作人的情感。 听众能接收到。 就算不同的人,经历不同,感受不同,核心却是不变的。 认不认真,是能从歌里感受到的。 更何况,是祁琢和孟溪这种,高水准的歌手。 但凡水平稍微下降,或者不认真。 听众是非常容易察觉的。 不少听众都有一样的感受。 【这不用多高的水准,歌迷应该都能感受到啊,这歌确实不太行。】 【感觉宁宁也只是说了真话而已。】 【其实宁宁当时把祁琢也加上,情况应该会好很多。。】 【你是懂的端水的。】 柳云看到评论,被提醒了。 只说孟溪不说祁琢的问题。 看来还不是祁琢单相思,这是双箭头。 柳云咬了咬牙。 舆论并没有达到柳云预期的效果,不少人居然共情宁宁。 她换了小号,评论。 【你们牛啊,人家专业的歌手,都没你们会写是吧?】 【不要太过分了,为了给宁宁洗白,什么话都敢说是吧,歌曲是无辜的。】 【这首歌,还是孟溪为了道歉写的,宁宁这么说,不就摆明了不原谅孟溪么,可孟溪她也不是故意的,她已经付出了代价。】 【宁宁能不能放过孟溪,求求了,她现在就是一个素人。】 【造成这一切的原因又不是宁宁,你们不去谴责李青书,为什么在这骂宁宁?】 【可我觉得就是一句实话的点评啊,拜托你们能不能不要多想啊?】 【宁宁这会又在听孟溪的歌曲了,她要是讨厌孟溪,还会听孟溪的歌么?】 【宁宁故意的吧,贬低完孟溪,转头又去听孟溪的歌曲,这是挑衅吧?】 【哈哈,见识了互联网的多样性。】 【打起来!打起来!】 网上两拨人,吵得难舍难分。 祁琢看的火气大,他忍着怒气,质问柳云:“你什么意思?” 柳云涂着红指甲,慢悠悠的。 “我还想问你什么意思呢。” 她抬手,就把手里的指甲油给扔掉了。 玻璃瓶碎了,红色的液体,刺痛祁琢的眼睛,像孟溪身上的嫁衣一样红。 柳云仰起脸,盯着祁琢的眼睛:“祁琢,回答我,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祁琢深呼吸:“是公司让我接触宁宁的。” 柳云笑了:“祁琢,你现在说谎都不打草稿么?” 祁琢很烦躁,避开她的眼睛,走到床边躺下:“你爱信不信。” 他又冷笑:“你要是不信,你可以去告诉别人,去说呀。” 柳云气得手都在发抖。 她慢慢蹲下来,抱紧自己。 良久。 祁琢叹气,走到她背后,拥住她。 “我说的都是真的,我还能骗你么?” 柳云回抱住他:“嗯,我信你。” 可你,不是也骗了孟溪么。 别墅。 晚上十一点。 宁宁站在窗户前,手一挥,手里的荆棘镰刀消失。 “你输了。” 谢必安哼了一声,收回手里的锁链。 一段时间不见,他眼底的青灰又加深了。 宁宁:“按照我们的赌约,你要满足我一个要求。” 谢必安愿赌服输:“说吧,不过我也说过,前提是遵纪守法。” 宁宁坐下:“你放心,绝对的遵纪守法。” 谢必安:“说吧。” 宁宁:“我想知道,孟溪是不是还活着。” 谢必安微微诧异:“你这么厉害,看不出来人死了还是活了?” 宁宁:“我召唤不出她的灵魂,一般来说,人是活着的,不过就是担心出现和这具身体一样的情况。” 谢必安知道她话里的意思。 既然提到这事,宁宁顺便问:“关于这具身体的灵魂,你查到什么没有。” 谢必安:“很不凑巧,生死簿上找不到你的名字。” 宁宁:“什么意思?” “周契安没告诉你,生死簿被偷过这事?都是你们活人干的好事。” 谢必安看宁宁的眼神很不善。 宁宁觉得自己很冤,这跟她有什么关系。 十年前她还在另一个世界呢。 宁宁追问:“没有我的名字是什么意思?” “地府找回的生死簿,是残缺的,它在抢夺过程中,被撕掉了一部分。” “不巧的是,宁宁的名字,恰巧是在撕掉的里面。” 宁宁:“这么凑巧?” 谢必安:“对,就是这么凑巧。” 那真的是太凑巧了。 谢必安:“等我。” 他转身,进了青铜门。 五分钟后,谢必安又出现。 他对宁宁摇摇头。 “很凑巧,上面也没有孟溪名字。” 宁宁无声和谢必安对视,谢必安突然冷笑一声。 “你们活人真的是太麻烦了。” 宁宁: 好冤啊。 生死簿又不是她故意撕掉的。 谢必安:“你找这个人干什么,是查到什么线索了?” 宁宁:“不是,我喜欢听她唱歌,但我找不到她。” 谢必安:? “你特地和我打一架,为的就是找人来给你唱歌?” 宁宁认真点头:“对啊。” 谢必安: 不行,再待下去,会被宁宁气死。 他袖子一甩。 门砰一声关上。 宁宁摸了摸鼻子。 社畜的火气,果然不是一般的大。 宁宁摸出手机,点开熟悉的聊天界面。 对面的账号显示已经注销。 宁宁自己去查过,并没有查到这个账号的任何信息。 宁宁看着黑漆漆的夜空。 今晚没有月亮。 总觉得,事情好像越来越往不可捉摸的方向发展。 接下来几天,不管网络上对歌曲是什么样的看法,别墅里嘉宾的练习,热火朝天。 在第n次,吃饭时听见季商的的鬼哭狼嚎后,宁年放下筷子。 “我去去就来。” 他杀气腾腾地上了楼。 接下来几天,季商和季萧萧在宁年的教导下,进步很明显,最起码调子是对了。 只不过,宁年肉眼可见的话越来越少。 宁宁问:“你怎么了?” 宁年欲言又止。 “没什么。” 【哈哈哈估计宁年想说,就没见过唱歌这么难听的。】 【教唱歌,教的没脾气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