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间教室跟前两间教室果然又有不同,这间教室比第二间教室显得更陈旧了一些。 除了脱落的墙皮和地上的灰尘之外,黑板槽里也有了些粉笔末,虽然桌面依旧干净如新,但是这比第二间教室显得更旧了一些。 这是什么意思?这其中包含着什么线索? 张淼马不停蹄的奔向第四间教室,在第四间教室之前,中间还隔着一个老师的办公室。 张淼停下脚步决定还是先去老师的办公室看一看。 轻轻推开虚掩着的房门,这一次老师办公室里的房门并没有发出刺耳的声音。 张淼在心里感叹,老师用的东西果然是比学生用的要好一些。 等到打开门,伸手摸向墙上灯的开关,她好像摸到了一个滑溜溜的东西。 张淼猛地回头,是什么。 发动神力,手上覆盖了一层水膜,再次摸向刚才那个地方。 这层水膜并不是为了防护,而是在第一时间在那个未知的东西身上覆盖上一层水,方便张淼定位它。 张淼会在水接触到那个东西时,第一时间将水凝固成冰,既能显示出它的形象,又可以方便张淼定位它。 顺带,还可以探查到那个东西身体内有没有液体,如果有液体就说明它是实体,如果没有液体就说明它是灵体。 不同的东西有不同的应对办法。 张淼的手伸向原位,这次什么都没有摸到,只摸到了开关。 轻轻按下,头顶上的白炽灯来来回回闪烁几下,之后坚强的亮起来了。 办公室和一间教室一样大,里面摆放着20多张桌子。 这间屋子不像其他的房屋一样干净,桌子上摆满了各种教案,学生的作业没收的小说,玩具,游戏机等等,杂七杂八的东西。 张淼立刻从微缩鱼缸中放出几次决策蚁和自己一起搜索线索。 很快,搜索完之后,几次决策蚁张淼各拿着几份比较可疑的东西走到办公室的中间,开始一起核对。 首先是一封情书。 情书这种东西在学校里很正常,就算发生在小学也只是显得学生有些早熟,并不会有什么灵异事件。 但是这封情书奇怪的地方就在于它不是手写的纸张,而是一片布料。 柔软的白色布料,张淼放在手里,稍稍一摩擦就知道是棉布。 布料上的字并不多,但是每个字都透露着对情书主人的爱意。 是谁写的不知道,但是收这封情书的人名字叫做思成,这封情书是用一种未知的线绣出来的。 绣出来的字像是打印机打出来的字一样规整好看,看着这种奇特而又有韧性的丝线,细细密密的缝在棉布上诉说着情书主人的深情。 将手放在丝线上摩擦了两下,一时间真的想不起这种丝线是什么东西,摸起来像是一种软塑料。 这封情书正是因为材料奇怪,决策蚁才拿过来给张淼看。 张淼现在看不出绣成情书的丝线究竟是什么线,就得先把它放一边看下一件物品。 但就在低头的时候,发尾扫过脖子,张淼脖子一痒,习惯性的挠了挠脖子。 她猛然回想起来,一把将放在一边的绵布情书拿到手中,双手摩擦了一下情书上的丝线,确定那个丝线就是头发! 有人用不知道多少根头发,向另一名叫思成的同学绣了一封情书,并且送给那名同学。 张淼觉得这是确实是鬼能做出的事情,但是疯狂一点的正常人也可以做到。 先把这封情书放在一边,急着看第二件物品。 第二件物品是一个类似平安符一样的黄色符纸。 黄色的符纸上面用鲜红的朱砂写着张淼没见过的奇异符号。 张淼在接触到维度游戏之后,日常补充知识的途中,除了补充各种物理化学知识,平时也没少补充玄学知识。 不管是西方的,东方的,还是东南亚那边的灵异知识,张淼都没少补充。 所以张淼在看到这个符的时候,第一感就感觉不对。 这个符并不是说他画的比较小众看不出来画的是什么,而是说他的格式就不对。 普通的符纸用黄纸加朱砂画,本来就会有一点相应的玄学作用 如果是格式正确符的内容错了,顶多是符纸没有任何的作用。 但如果一开始的格式就错了,那么黄纸加朱砂的作用就从驱鬼变成了招鬼。 张淼看着面前这个明显格式不对的符纸,渐渐感觉摸索到了一丝头绪。 难道说这个灵异事件就是有一个老师贴错了符纸招来了鬼吗,毕竟这个符纸是一个决策蚁从某办公桌底部撕下来的。 那个办公桌的抽屉里还有好几张相同样式的符纸,但格式同样都是错的。 第三样东西是一瓶奇怪的液体,这瓶奇怪的液体装在一个棕色避光的小瓶子里,瓶子大概只有20毫升大小,也就是食指的长度,两个手指并在一起的宽度。 里面装满了透明色的粘稠液体,微微晃动瓶子液体挂在瓶身的管壁上,会缓慢的流下去。 张淼缓慢拧开瓶盖,屏住呼吸,在自己面前凝聚起一个水球。 有任何的异动,张淼都会把手上的棕色瓶子扔进水球里,让水球带动里面的液体再操控他们从窗户缝里飞出去。 没想到拧开瓶子之后,没有任何异常发生。 张淼悄悄晃了晃里面的液体,正想凑进去看一看是什么,没想到身旁的决策蚁却突然汇报,瓶子里面是尸油。 看了一眼专门研究各种尸体,主攻的生物学的决策蚁,居然是尸油,这种东西是东南亚灵异事件里出现的比较多吧。 难不成这个灵异事件的背景是东南亚背景? 张淼拧上装着尸油瓶子上的盖,看向旁边最后一件奇怪的物品。 那是一节沾血的麻绳。 这节麻绳长度大概在两米左右,绳子上被不知名血液溅上去不少,都变成黑褐色的绳子了。 把手放上去拽了拽,居然出乎意料的结实。 血液早已凝固,张淼手放开绳子的时候,手上也没有沾染上任何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