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轮到你了,九条家的后人。”雷电将军看向九条镰治,脸色淡然,“能坦诚面对自己所犯下的罪恶,我也给你一个机会。” “击败我,我可以饶恕九条家。” 一旁全程都默不作声的柊千里听到这话,心跳顿时加快起来,眼神不由得落在九条镰治身上。 九条镰治想让摇摇欲坠的九条家保存下来,他计划拉其他人或家族分担,或者转移将军大人的视线,再或者得到其赏识。 第一步已经完成了,鹰司进的死亡就是结果,鹰司家更无法置之度外,将军大人看了刚才那份认罪书。 虽然对于上面所言社奉行和九条裟罗,以及海只岛的情况不认同,但只要看过就会在脑海里留下相关信息,也算是达成了转移视线的期望。 接下来,如果能得到将军大人的赏识,计划基本上就成功了。 一边想着,九条镰治从一旁的士兵身上取下刀刃,深吸了一口气,眼神格外坚定:“我明白了,将军大人,谢谢您能给我这个机会。” 他虽然不擅长武艺,但这是唯一的机会。 从女士那里拿到的邪眼,也该是它派上用场的地方了。 九条镰治率先发动了进攻,不过他的攻击对于雷电将军来说太过于弱小,就如同刚刚学步的婴儿那般。 战斗才开始几秒钟,九条镰治身上就挂了彩,鲜血缓缓流出。 不过他至少体能比鹰司进强上一点,并没有出现一回杀的情况。 当然,这也是雷电将军刻意放海的缘故,对比让她感觉厌恶的鹰司进,九条镰治明显更顺眼。 要是认真起来,对付九条镰治还是一刀的事。 但很快,这份顺眼就消失不见了。 雷电将军微微皱起眉头,她感觉到了九条镰治身上有一股不属于对方的力量。 这股力量虽然表现的非常隐晦,只是支撑着对方继续战斗下去,看上去像是意志力顽强的体现,但雷电将军还是瞬间就察觉到了。 不仅是她,连沈飞、温迪、钟离也非常清楚。 是邪眼么? 沈飞挑了挑眉,结合之前所看到的情况,心中隐约有了一个猜想。 看样子整体情况还是和游戏剧情中差不多,只是没想到九条镰治竟然弄到了邪眼。 可惜,这种东西糊弄下其他人还行,拿到神明面前,只能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果不其然,在发现九条镰治搞小动作后,雷电将军再也没有丝毫顾忌的想法,不过她也没有立刻结束战斗,只是稍微认真了几分,想试探在这种情况下,九条镰治到底能坚持多久。 一开始,九条镰治心里还稍微有些窃喜,以为自己的谋划生效了,但很快他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因为雷电将军一直没喊停止,且进攻越来越锐利! 虽然他并没有高强度动用邪眼的力量,但这玩意儿哪怕是用的再少,只要启动了就会影响生命力。 九条镰治也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 很快,又是十分钟过去。 周围的鹰司家臣们和天领奉行士兵都面色呆滞,完全没想到九条家的二少爷居然这么强,能在将军大人手中一直坚持下来。 可九条镰治这会儿已经汗流浃背,他确信将军大人肯定已经有所察觉,一切都失去了意义。 心里微微叹息一声,九条镰治说道:“将军大人,九条家就此落幕了。” 说完,他动用了邪眼全部的力量,以最强的一击朝雷电将军斩出。 刀光闪过,九条镰治的双手反而先齐腕而断,身影一个趔趄栽倒在地。 差距太大,就算依赖外物的帮助,九条镰治也不是雷电将军的一刀之敌,哪怕在不动用元素力的情况下。 “镰治!”柊千里惊呼一声,满含热泪的扑上去摁住他的伤口。 “我怕是活不成了。”九条镰治气若游丝,之前被邪眼力量压制的伤势和疲劳全部爆发,只剩下最后一口气。 他看着雷电将军和沈飞等人,“我绞尽脑汁,苦思冥想,只为了给九条家和柊家寻得一条生路。” “可就算再怎么布置、谋划、反抗……在你们这种真正的大人物面前也无能为力,你们的一个念头,一句话,就能赦免所有人的罪行,也能夺走我们的一切。” 沈飞走过去,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既然你能如此想,那么为何不想想那些因为九条家而死的人呢?他们临死之前的感叹,可能跟你差不多。” 九条镰治微微一愣,接着惨笑着死去。 柊千里哭的梨花带雨,看着极为惹人怜爱。 忽然之间,她身上爆发出一股格外强大的力量,前一秒还趴在九条镰治尸体上,下一秒就扑向了沈飞,手里握着一柄匕首。 沈飞站在原地没有任何动作,身后雷光一闪,雷电将军的长刀后发先至,切断了柊千里的喉咙。 对方无力的摔倒在九条镰治的尸体上,艰难的挣扎了两下后死去。 “都死了呢……”派蒙挠了挠头。 “抱歉,原本让你们一起逛街,却遇到了这种事。”雷电将军有些歉意的说道。 沈飞随意摆了摆手,“无妨,就当做是看了一场罪人的自我挣扎。” 经历游戏中的剧情或者任务,他也能够获得一些积分,虽然其中的主角和内容都改变了些许,不过影响不大。 众人回到鸣神大社,沈飞一眼就看见了悠哉悠哉的八重神子。 “我可没有偷懒哦,只是把事情交给了其他人去处理。”八重神子说道。 沈飞:“无所谓,最后在影向山执行清除任务的时候通知我一声就行。” …… 又是两天时间过去,雷电影终于忙完了自己的事情。 她不仅解除了很多关于将军的限制,还给自己重塑了一具肉身。 毕竟接下来要加入沈飞的旅行团,和他们一起四处旅行,如果继续和将军共用一具肉身,对后者未免也太不公平了,也很不方便。 现在将军拥有自主意识,无论她想做什么都是她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