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送给臣妾的,自然是极好的,自然与臣妾相配。” 沈昭婉目光清亮欢喜,连忙赞扬。 “你爱慕朕?” 沈昭婉没想到裴宴珩忽然又说起了这句话,让人无从猜想。 “陛下天子威严,俊美无双,臣妾见之便心生欢喜。” 沈昭婉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除了眼中溢出的爱意,嘴上也不停的诉说着心中的情意,不管裴宴珩相不相信,说的多了,看的多了,他自然慢慢的就会觉得这些成真。 要的就是他的习惯。 带着爱意和羞涩的语气,沈昭婉又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才敢吐露自己的心思。 少年帝王,威名扬天下,有女子倾慕那是当然。 沈昭婉自然做的不突兀。 “呵。那你做给朕看,别不是蒙骗朕?”裴宴珩现在的语气极为危险,就徘徊在理智与疯狂的边缘。 只要沈昭婉有所欺骗,等待的也许就是深渊。 裴宴珩彻底的多疑敏感,真情这样的话他不是没见过,可是这么久深处仇恨,真情又算得了什么,那么久远的事情,他都不知道这是何种滋味。 坐拥天下,皇权在手,真的能等来属于他的一抹温情和爱意吗?就像他父亲和母妃那样。 裴宴珩想起往事,神色有些阴戾和落寞。 沈昭婉鼓起勇气,伏在他怀里,慢慢的附上一吻。 柔软冰凉的唇瓣接触,沈昭婉更加紧张,她憋住呼吸,将自己的小脸憋的通红。 柔情似水却又极为生涩,倒是让裴宴珩眼底浮现不一样的色彩,他从回忆中抽离,黑眸凝视着胆大妄为的沈昭婉。 只见她羞意蔓延,眼中含水,俏丽多妩媚。 “陛下。”沈昭婉的举动仿佛就在回应裴宴珩刚才的话,她是真心喜欢他的。 她此刻竟然顾不得考虑裴宴珩是否生气,是否责罚她,她只想告诉裴宴珩她的心意。 裴宴珩都有些难以深究,刚才他是指这个行为还是警告沈昭婉来着。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他似乎对于这个感受更为感兴趣了,他堂堂天子,有这样一份爱意和娇媚女子送到眼前,岂有拒绝辜负自己的意思,而且还是他罕见不反感的一类。 “怎么,就这?”裴宴珩语气揶揄慵懒。 漫不经心的语调让沈昭婉心中一跳,她瞪着勾人的眼睛,露出迷茫的眼神。 随即在裴宴珩意有所指的情况下,再起前倾,贴上了裴宴珩的红唇。 沈昭婉保持着深闺少女未经此事的状态,只是亲昵的流连在裴宴珩的唇瓣上,轻轻一啄,缠绕的气息却彼此牵绊更深。 沈昭婉生涩懵懂,离开了红唇,在裴宴珩脸颊印上一吻。 等沈昭婉再次离开时,连眼尾都红润着,“陛下。” 沈昭婉的气息紊乱,这声陛下喊的更是酥媚,仿佛在问,好了吗?陛下? 裴宴珩似笑非笑,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刚才在忍耐,而且竟然心跳还快了一瞬。 他随心所欲,直接扣住沈昭婉的后脑勺,他的动作开始也极为生疏,好在他无师自通,摸索的很快,以唇封住沈昭婉的嫩唇,纠缠描摹,渐渐甜津交互,逐渐深入勾缠。 从始至终,裴宴珩一直睁着双眼,他一贯的敏锐和强势让他没有闭眼沉迷,可是即使睁着眼,也乱了心神。 【滴滴滴,男主裴宴珩爱意值+5,当前爱意值为10】 近在咫尺的沈昭婉已经卷睫颤颤,眼尾情动沁出一滴媚泪,承受着裴宴珩的侵略,生涩的迎合,也在这陌生的情意涌动间发出魅惑的呜咽。 这次一直都是裴宴珩主动和引领,但沈昭婉看似笨拙的回应,也给了裴宴珩继续痴缠的兴趣。 裴宴珩的掌控欲极为强悍,沈昭婉的几声求饶也被封缄其口,吞之入腹。 许久,在沈昭婉脑中一片空白,气息急促的时候,裴宴珩才舍得放开沈昭婉,眉目间的戾气都有些减淡,带了亲密之后的欲意。 沈昭婉伏在裴宴珩的怀里,嘴唇红润,光泽四溢,还有着亲吻之后的红肿,舌根发麻,她没有多余的力气起身,直至平稳呼吸,才羞涩的呐呐开口:“陛下~” 她在裴宴珩胸膛磨蹭几下,满眼的羡慕溢于言表。 裴宴珩则姿态矜贵,稍许后仰,闻声垂首看着沈昭婉,也只是看见乌黑的发顶和白里透红的半张小脸。 裴宴珩忽然生出一个念头,既然出现,那就不压抑自己,他抬手摸上了沈昭婉的头顶,手法就像沈昭婉摸雪玉那样。 沈昭婉当然不介意这些,他能做出这个动作,也算是迈出一大步,她就这样乖巧的趴在裴宴珩的胸膛,听着跳动有力的心跳,渐渐阖上了眸子。 裴宴珩第一时间发现了这个变化,闷笑一声,“竟敢在朕怀里睡着,胆子不小啊!” 回复他的也只有沈昭婉平稳的呼吸。 “但愿你是真心,而不是说些花言巧语来骗朕。” 裴宴珩说这这句话的时候,眼神微眯,语气异常危险。 这些沈昭婉都不知道,她已然睡得格外香甜。 临近用膳,时公公得了许可,进来之后就被这一幕冲击的呆愣一瞬,心中诧异。 还是在陛下危险的目光中低下头摆弄好木桌和餐食。 “陛下,请用。” “下去吧。” “是。” 时公公恭敬的退下,心中确实感慨,这昭美人当真有一手,不一样,这都能睡到了陛下怀里,还能活着,真是罕见。 二人衣衫整齐,他也没有听见不该听的,所以没有想到其他,要是他知道二人刚刚作何了,怕是激动的不行。 裴宴珩弹了沈昭婉脑门一指。 “嗯~” 沈昭婉拧了拧眉,缓缓睁开了双眼。 反应了好一会儿,她才发现自己还在裴宴珩的怀里。 他竟然没有将她放在别处? “陛下,臣妾惶恐。” 沈昭婉赶紧站了起来,也不知道裴宴珩的腿麻不麻,酸不酸。 沈昭婉小心的看了一眼裴宴珩,见他神色正常,才放下心来。 “陛下,臣妾给您捶捶。” “无事,先用膳。” 裴宴珩没有丝毫不适,只是怀里一空,暖和柔软一瞬间离开有一瞬间的凉意,他曾习武,保持一个动作这么久,当真一点事情没有。 沈昭婉,见裴宴珩这样说了,不再坚持,转而殷勤的布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