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一听要钱,贾张氏的脸立马黑了起来,然后故意装作听不见的样子。 棒梗一见贾张氏装聋作哑,心里很是生气,可是他又不能发火,否则要钱的事那就更没戏了。 “奶奶,我说我要钱买小鞭,你给我钱!” “棒梗你怎么光嘴巴动不出声啊,你不是哑巴了吧?” 贾张氏一脸紧张的表情,好像真的很担心自己的孙子。 棒梗有点想一巴掌打死贾张氏,说我哑巴,我看你特么聋了才对呢! 棒梗知道贾张氏在装聋作哑,贾张氏知道棒梗知道她在装聋作哑,两个人心知肚明却依然在演戏。 不过棒梗软磨硬泡了好久贾张氏都还在那装,棒梗知道这样下去自己的小鞭肯定无望了,于是故作失落的说道。 “算了奶奶,我们回家吧!” “好啊,你扶奶奶一把!” 贾张氏不假思索的回答了棒梗。 “奶奶,太好了,你终于能听到了,快给我点钱买小鞭!” 棒梗此时狡黠的笑了起来,贾张氏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被棒梗算计了。 “棒梗,奶奶可以给你钱买小鞭,不过你听话嘛?” 贾张氏眼珠子骨碌一转,开始问了起来。 “听话!” 既然贾张氏愿意给他钱买小鞭,那么棒梗也不介意说点好话哄哄她。 “听话咱不买!” 贾张氏笑着说道。 棒梗的脸色立马黑了下来,他竟然被贾张氏反套路了。 “哈哈哈!” 阎埠贵在一旁看热闹,见到这“奶慈孙孝”的一幕,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两个都不是好人啊! “阎老抠,你笑你妈了个得,不要在这碍眼,赶紧滚蛋!” 贾张氏觉得反正自己已经跟阎家撕破脸皮了,那讲话就不用留情面。 “贾张氏,这里是四合院大门口,每个院里的人都有权利在这停留,你算什么东西让我滚?” 阎埠贵一听火冒三丈,要不是打不过贾张氏,他一定要大嘴巴子抽在贾张氏脸上。 “老娘懒得跟你计较,回家了!” 见到阎解放和阎解旷靠了过来,担心被群殴的贾张氏赶紧说了最后一句转身就跑。 “肥婆,你……” 阎解放生气的喊了贾张氏一声,贾张氏却跑的飞快,眨眼间就回了贾家。 一时之间,大院里的人面面相觑,贾张氏这是鬼上身了嘛?竟然能跑这么快。 不过这年头鬼怪是封建迷信,而且大过年说这些也不太好,所以没人把这话说出口。 林凡家的烟花看完了,贾张氏的热闹也看完了,于是院子里的人开始各自散去, 贾张氏回到家里兴师问罪,秦淮茹竟然敢硬生生把她撞昏了,她要报仇,报仇! “秦淮茹,你给我出来!你今天不给我一个交代,这个年你是没法安静过下去了!” 贾张氏冲进贾家开始大呼小叫。 “交代?什么交代?我做事,就是这样!” 秦淮茹冷笑着看了贾张氏一眼,一副不屑的表情激怒了贾张氏,真拿她贾张氏是面团捏的啊? 于是贾张氏也想不了那么多,张牙舞爪的朝着秦淮茹扑去。 秦淮茹的耳光后发先至,重重的打在了贾张氏的脸上,瞬间就把她打清醒了,她明白自己不是秦淮茹的对手,纠缠下去只能继续挨打。 “好啊你,儿媳打婆婆,大逆不道,天理难容啊,今天是除夕夜,我就让东旭看看,她的好媳妇是怎么对待他妈的! 贾张氏说着就准备在贾家摆灵堂,请出贾东旭的照片。 秦淮茹心里那叫一个生气啊,大过年的贾张氏整这一出,然后她四下寻找起来。 “妈,你找什么?” 刚走进来的棒梗好奇的问着秦淮茹。 “找根棍子!” 秦淮茹没说拿棍子干嘛,但棒梗心知肚明,于是他掏出一根棍子递给了秦淮茹。 秦淮茹此时也没心思考虑棒梗拿棍子干嘛,她抓着棍子大步流星走向贾张氏。 “你你你,你想干嘛,我可是你婆婆啊!” 贾张氏见到秦淮茹气势汹汹的提着棍子走过来差点忘了吓尿了。 “过年还不消停,我干脆把你打死,一了百了!” 秦淮茹一棍子打在了贾张氏大腿上,这里肉多,虽然疼,但是不会有事,倒是贾张氏不知道啊,还真以为秦淮茹要打死自己,于是她大喊大叫,希望引来邻居来解救自己。 可是她没想到,今天过年,大家都忙着团圆,没时间也没心情管她那点破事,所以她把嗓子喊哑了也没人过来,哦不,她的嗓子本来就是哑的,还是公鸭嗓。 “秦淮茹,我错了行吗?别再打我了!” 贾张氏无力反抗,期待的外援也不入场,她只能妥协服软,要不然怎么办,总不能真让秦淮茹把自己打死吧? “你给我消停点,再给我找事,我就削死你,尤其是别给我摆灵堂,否则我就干脆打死你,把你照片挂起来,这样正好把这灵堂用上!” 秦淮茹冷冷的警告起来,除夕夜摆灵堂,你膈应谁呢?打不死你个龟孙! “明白,明白!” 贾张氏连连点头,都已经服软了,那就别再犟嘴了,秦淮茹说啥就是啥,好汉不吃眼前亏,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消停了?” “消停了消停了!” 贾家安静了,院里的人都知道贾张氏这是被秦淮茹镇压了,他们不由感慨的摇摇头,风水轮流转,秦淮茹这是要把唯唯诺诺那几年受的气全部发泄出去啊,看来贾张氏前几年过得有多么自在,以后几年就得活的有多么艰难。 “林凡哥哥,秦淮茹的改变都是你带来的吧?” 方梦此时站在窗户前,看着消停下来的贾家她不由好奇的问了起来。 “我?我也没怎么改变她吧?” 林凡回想了一下,自己和秦淮茹的交集还真是少的可怜,也就自己刚进四合院那会,教了秦淮茹几次知识和姿势罢了,后来自己成婚了就跟秦淮茹没什么联系了啊。 “我都听晓娥说了,秦淮茹以前对贾张氏那是忍气吞声,任劳任怨,哪像现在这样一言不合大打出手,我想一个女人,只有在背后有男人撑腰的时候,才能有这样的底气吧?” 方梦若有所思的看着林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