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还以为四合院的众人都被自己的育儿经给折服了呢。 他得意洋洋的看了易中海一眼,“老易,你没孩子,所以不会教孩子我不怪你,毕竟你体会不到三个儿子在身边的苦恼。” “……” 易中海没说话,但脸色越来越黑,脸上的肌肉都颤抖起来。 “得了吧,刘海中,你大儿子呢?做上门女婿去了吧?不管你了吧?真是白养这么大了!”傻柱见一大爷被怼的无言以对,连忙出口帮忙。 “傻柱,你放屁,我儿子就是工作调动,去了外地,什么上门女婿,什么不管我了,不知道别瞎说!” 刘海中愤怒的冲着傻柱大喊,但言语间的慌张还是被众人捕捉到了,看来这中间确实有问题。 “傻柱,你觉得你包庇棒梗,硬是把他偷东西说成拿,是对他好吗?”林凡笑着说道。 “什么偷不偷的,别说的那么难听,不过就是一点吃的,用得着上纲上线吗?” 傻柱有点不耐烦,他一直认为这事不值一提。 “小时偷针,长大偷金,听说过没有?” “你就不能教棒梗一点好的?就教他偷鸡摸狗?也对,你傻柱也没什么好教人的!”林凡嘲笑的说道。 “放屁,他偷鸡摸狗可不是我教的,都是贾张氏教的!” 这罪名傻柱可不担,要不然他秦姐还不得恨死他啊! “傻柱你个王八蛋,放你妈的屁,什么叫我教棒梗偷鸡摸狗的,林凡那混蛋这样说就算了,你也这么说,是不是欺负我们贾家没男人了啊?” “欺负人啦,老贾老贾你睁开眼,把林凡和傻柱都给带下去,东旭东旭你快回魂,快来保护你老娘!” 贾张氏脚受伤了,严重影响她跳大神和撒泼打滚。 林凡无视贾张氏的招魂大法,傻柱则是脸色难看。 傻柱也没想到,搞到现在自己反而成坏人了,贾张氏还要老贾带他走。 “够了,林凡,自从你来到这个院子,院子就没安宁过,以前你不在,院子里可没闹得这么不愉快,你真是个祸害!” 易中海情绪有点激动,他是真恨林凡啊。 自从林凡来了,他就屡次三番被驳面子,最近又倒霉透顶,他都有点破防了。 “哦?是因为我来了才有这么多不和谐嘛?不见得吧?”林凡笑着说道。 “还说不是你,你来之前我们院年年都是文明先进四合院,邻居之间红脸的都很少,你来了才多久,打了傻柱和贾张氏多少次?” 易中海气急败坏的说道,今天他是真的心态失衡了。 林凡刚才相当于指着他的鼻子说他是个绝户,甚至说他绝户是应该的,因为他不会教孩子,会把孩子教坏。 “哦?首先不说为了得到这个先进四合院的名头,你易中海一手遮天压下了多少鸡毛蒜皮的事情。” 林凡走到易中海面前,拿手指着他的鼻子说道。 “就说你之前跟刘海中打架,那也是我拿刀逼着你去的?” “嗯?” “翻译翻译,什么叫我是个祸害?” “你……”易中海不知道怎么解释。 “翻译出来给我听,什么他妈的叫祸害!什么他妈的叫他妈的祸害!” 易中海哑口无言,他也不知道怎么把林凡跟他和刘海中打架的事情联系到一起。 是他自己一时冲动,跑上去跟刘海中打架的,跟林凡有什么关系。 要是硬说的话,那就是林凡没帮忙阻止,可院里其他人也没帮忙啊。 当然他不知道的是,严格来说,这事情的起源就是林凡在他身上用了符纸,才导致后面发生的一系列事情, 如果他知道的话,说不定他就理直气壮了,甚至跟林凡动手也不是不可能。 “莫须有!”易中海倒是嘴硬的很。 “靠,你特么还有点文化,还知道莫须有!”林凡震惊了,这易中海真特么是人才。 易中海还以为林凡在夸他,他也是以前从天桥下说书的那里听来的。 当时觉得这话好像很有逼格,就记住了,其实他也不清楚什么意思。 刚才也不知道怎么了,就突然拿出来用。 “啪!”易中海的嘴脸还没翘起,就被一巴掌打断了,然后左脸火辣辣的疼。 “你敢打我?”易中海捂着左脸不敢置信。 “啪!”易中海的右脸又被打了。 “林凡!”易中海像发怒的红牛一样向着林凡冲来。 林凡身子一侧,随意伸出了脚绊了易中海一脚。 易中海摔了个狗吃屎,因为用力过大,还滑了一段距离。 众人震惊了,林凡这人能处,有脸他是真打,打的还是易中海,真是个牛人。 “你敢打一大爷?”傻柱也冲了过来,右拳冲着林凡下巴打来。 林凡直接也伸出左手抓住傻柱的右手,他的力气太大,傻柱挣脱不了。 傻柱连忙举起左拳想打林凡的太阳穴,这是真下死手啊。 林凡眼中寒光一闪,直接右手握拳,一拳打在傻柱的腰子上。 “啊!”傻柱疼的大喊,太疼了,他忍不了。 林凡左手牢牢抓住傻柱右手,让他挣脱不了,然后右手握拳,一拳又一拳的打在傻柱的腰子上,打的傻柱苦胆都要吐出来了。 众人看着凶狠的林凡,不敢上前劝架。 许大茂看着林凡一拳又一拳打在傻柱身上,也激动的挥舞着拳头,就好像打傻柱的是自己一样。 林凡看傻柱要不行了,不再打他的腰子。 然后林凡把站不稳,几乎要跪在地上的傻柱拉起来,大嘴巴子啪啪啪的抽。 抽的在场众人纷纷捂着自己的脸,有点感同身受。 这边易中海已经被一大妈扶起来了,看见林凡正大耳光子抽傻柱,连忙冲过来帮忙。 林凡直接把傻柱当成武器挥舞起来,把易中海撞飞出去,然后随手把傻柱摔到一边。 “跟我斗,什么土鸡瓦狗,废物,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林凡,你这也太过分了吧?把傻柱和易中海打成这样了!” 阎埠贵这时候记起来自己是院里唯一的大爷了,不能再袖手旁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