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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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呼……”小良长舒一口气,顺着声音的方向,向冬青密林间走去。 (接上) 小良不明白为什么一向珠圆玉润的,给人以非常可爱的感觉的冬青树,在这座古老的实验楼前为什么会如此疯长。 站在树下,并不会觉得这树有多么的高大,反而觉得自己是不是被缩小了,恍惚之中自己好像漫画中那个在被皮姆粒子作用下而缩小成蚂蚁大小的蚁人。既然雷神还有扞卫者都确有其人,那么估计蚁人也是有可能存在的。小良撇了撇嘴,不敢再说像漫画了,因为在他意识中的漫画正在慢慢变为现实。 就这样,他穿过那一排大的吓人的冬青树,站在了这栋斑驳陆离的实验楼前。虽然只是因为建筑物阻挡而产生的阴影,小良却觉得外面的阳光在这一霎也没有那么刺眼与强烈,同样头顶的天空也没有那么湛蓝。 想到这他不禁打了一个冷战。 实验楼一共有三层带一个大概只有两间的四层阁楼。窗框全部为木质,而大部分都已经因为年年夏季的暴雨狂风而只剩下破败的框架,而地面上则满是掉落的玻璃碎片,真难以想象,为什么这样的楼还会像文物一样继续被保存,而就算是文物的话,也应该仔细修缮不是?小良想不通。 而就在这时那声音又响起来了。 这次小良可以百分之百确定,这不是风声,而是女生在哭! 而且就是从这栋楼的楼上传来的。 虽然从日历上看秋天已光临多时,而在滨城这个小城市秋老虎有时都比夏天更加炎热,是那种干燥的燥热。没有夏季时常的降临的雨水滋润,干燥的秋天反倒要更如火烤般热上几分。 今天虽然中午一场暴雨罕见的降临到了秋日的滨城,但却也是匆匆地来又匆匆地走。短时间积攒下的雨水也很快被炙热如火般的骄阳和大地分食殆尽。 而站在实验楼门口的小良却感受到了从楼内散发出的阵阵凉意。这种直钻骨髓的冷真的是小良从出生到现在都没有感受过的。好像是一阵阵的凉风穿膛而过。注意,是穿过小良的胸膛而过,融入进了小良的小良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胞。毫不夸张的说,绝对是自己的全身上下的每一处神经都在颤抖。 “反正不管怎样,祸是我惹得,这个锅最后还得是我自己扛。”小良暗自咬牙道。 其实在童年时期,这里曾是小良和小伙伴们的天堂,大家在这里探险、游戏、玩耍,好不开心。可后来学校担心地上的玻璃碎片,还有楼上摇摇欲坠的木质窗框就禁止大家去到那个附近,冬青树与冬青树之间也拉上了黄色的警戒线,还偷偷跑过去玩的几个同学也被老师狠狠地处罚过了,所以就再也没有人去过那栋楼,甚至走到附近都会像躲避瘟疫一样绕着走开。 小良觉得,大概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大家开始产生出对于那栋实验楼的恐惧,并随之诞生出了一系列的关于它的诡异传说: 拎着水淋淋的拖布打扫卫生的老太太; 三楼左手第二间时关时开的窗户; 抱着书进去上课的年轻女学生; …… 以至于渐渐地黄色的警戒线大部分都不知所踪,只剩残留的一些还在随风飘荡也没有任何人包括像当时小良那么大的孩子们也都没有敢再去靠近的。 人们好像那头被细长绳子拴住的大象,这条绳子从小就一直伴随着它,小时候任凭用多大的力气也没办法挣脱,而随着它慢慢长大,也就渐渐习惯了不再试图挣脱。因为在它的心中已经完全相信这条绳子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挣脱。 所以真正可怕的其实是人们的习惯,它代表着妥协,代表着麻木,代表着完全丧失了反抗的决心和勇气。高昂的头一旦低下,再想要抬起来,要比一直保持一直抬头困难许多,而多数人则慢慢习惯了低着头生活,跟随着地面上大多数人留下的脚印,无论前方是万丈深渊还是平沙千里仍旧是亦步亦趋,彳亍前行。 这何尝不是一种悲哀。 小良警惕地推开了那扇几乎要掉下来的木门,破木门在他的推动下,发出了痛苦的吱嘎声,把小良下了一跳,慌忙躲进了一旁的保安室。 保安室的门已经不知所踪,只剩下门框上一个生了锈的合页还在用仅剩的两个钉子勉强的维持着生命。 “ok,没什么事的,肯定就是方卓。我们也算是两年多的前后位了,劝劝她一定没问题的。”小良不停地向外使劲呼气,小声对自己说。 此时的哭声已经是断断续续地时有时无了,小良心一横,挺直了腰板大步走到了楼梯口。 地面上的瓷砖已经发黑,不少已经脱落,都能看到下面的水泥,那那个老太太为什么要拿着拖布在这打扫卫生?这…… 小良晃了晃脑袋,极力把这些事情全部排空,仔细分辨着声音的来源。 哭声好像这次停的时间比之前要长很多,难道她已经知道我来了?小良试探性地轻轻靠在楼梯扶手上,尽可能的捕捉空气中的任何一丝微弱地震动。 但是整栋楼实在太静了。 目前他能听到的唯一的声音就是一楼走廊尽头的水龙头滴出的一滴又一滴水滴在水泥抹成的水槽中摔得粉碎的声音在狭长的楼道里回荡: “啪嗒——嗒……” “啪嗒——嗒……” 小良使劲咽了一口唾沫,《猫和老鼠》中逼到绝境时的它们都会习惯性的吞一口唾沫真的不是虚构的。小良现在喉咙里干的要冒烟,只能依靠努力咽下的唾液来湿润。 他慢慢推开了第一个教室的门,马上就是一股掺杂着发霉味道的潮气扑面而来,让小良几乎没办法呼吸。里面的课桌七倒八歪,黑板上似乎还画了些什么符号,现在已经难以分辨。地面上的瓷砖缝向外生满了深绿色的苔藓。让本来就潮湿的瓷砖更加湿滑,一些生活垃圾还有文具教具等等让整间屋子几乎没有下脚的地方。 小良脸一红,小时候确实和小伙伴经常从破碎的窗户往这里丢垃圾,那时候常喝的“ad钙”奶瓶小良印象很深。现在它还在安安稳稳地在这里长眠。 “方卓……方卓——”由于房间里背阴所以尽管是在白天但光线还是出奇的暗,小良只得像蝙蝠一样通过声音来判断她是不是在这里。 当然,蝙蝠是靠声波的反射,而小良则是通过方卓给的反射来判断。 “我在啊~~~”反射确实在他的预料中到来了,但…… 但不是从面前的屋子里, 而是…… 从……从身后…… 而且非常近,就像是趴在他的后背上一样,声音也是那种非常低沉沙哑的声音。 小良此时感觉自己完全要失去意识了,他恍惚中甚至觉得自己浑身上下也就只有脖子能够机械的动弹了。他颤抖着身子慢慢将头向后转去,如果是以第三人称来看,他这像是机器人一样的转头动作的诡异程度并不亚于刚刚的那一声回应。 而就在他的头刚转到一半,还没看到身后是谁,甚至要说是什么时,身后紧接着又传来了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 这笑声比刚刚的哭声还令人毛骨悚然。 这下小良彻底绷不住了,一屁股坐在地上,身体几乎缩成了一团。 奇怪的是他居然没有像恐怖片中发出那种尖叫之类的,确实有时候人在极度恐惧下,很多人根本发不出声音。可以说能够发出声音也算是好事情,可以把内心的恐惧都释放出来,而不是像现在的小良。 “哈哈哈……良哥,不至于吧,你怎么被吓成这样?平时我看你没这么胆小啊。” 我的天,这确实是方卓的声音。 小良此时脸色惨白,腿脚都已经瘫软了,眯起眼睛看见方卓好像是带着光环,如女神般降临。 “喂喂喂……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要吓唬你的。”方卓看到小良这模样收敛了笑容,使劲拍了他几下关切道。 这几下确实管用,小良立马感觉自己刚才好像有点魂飞魄散,现在都收回来了: “你……你……你……” “别你了,快回去上课吧,你看你的嘴唇都吓紫。下次我不跟你开这种玩笑了。”方卓握着小良和冰块一样僵硬冰凉的手说。 “不是,那……那个,你……没事了?方卓。”小良长舒了几口气,脸上也有了些许的血色。 “哈哈,”方卓还是那个阳光洋溢的表情,眼睛又笑成了月牙,“这话是应该我问你吧。我把你吓成这样没事吧。” “我没事,这个地方一直总感觉阴气重重的,是我自己吓唬自己了。”小良强笑着站慢慢起身。 “你也听到那些传闻了吧,其实……确实我也有些害怕,但看到你比我更害怕,一个大男生胆子这么小,我好像就没那么害怕了。”方卓帮他掸了掸裤子上的灰尘笑着说。 “不用不用,我自己拍拍就好了,”两人一边说话一边向门口的破木门走去,“话说,你因为童泽那么委屈,哭成那样我还是真挺担心的呢。” “哈哈哈,我哪有那么脆弱,在班里确实感觉到有些压抑,我特别不善于跟别人吵架,因为我嘴笨,一着急就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所以其实长这么大没少受欺负,最后就变得比较安静,不怎么和别人说话。这样可以减少一点跟别人的矛盾。”讲到这方卓的脚步明显减慢了许多。 “没事,有我呢,别看我平时胆子小,其实要是有需要我保护的人出现的话,尤其是像今天一样是因为我而平白无故的受了委屈的人,我还是会挺身而出的。要不然我也不会追你追到这个成为我内心阴影的鬼屋里来呢。”看到方卓谈到了一些不开心的事小良便赶紧打趣道。 “没事的,我现在挺好的。尤其是小良哥出现以后,真的,很少有人会跟我说话,也很少有人会经常逗我笑,帮助我什么的。认识你真的很开心。”方卓慢慢停住了脚步。 “这有什么,相处起来方卓其实也是一个很阳光开朗的女生呢,能和这样美丽优雅的小姐结识也是我的荣幸呢。”小良笑着做出英国歌剧中绅士的那种动作,甩手曲臂鞠躬。 “哈哈哈,”方卓笑道,“你这个戏精快别演了。本来挺好的氛围让你都打乱了。” “你说我戏精,真正会演戏的是你吧。之前哭成那样,急的我想进来安慰你,结果呢?你说,你之前哭是不是也是设计好要吓唬我的?”小良装作赌气状想要推开木门走出实验楼。 “我没有哭啊。我并没有觉得胸闷,只是一个人下楼来静一静……” “不是,”小良放在木门把手上的手突然停住了,“你别跟我闹了,你的声音我估计保安都能听到啦。” “就没有,我说没有就没有,肯定是你听错了。而且就算有,你干嘛来这里?你怎么不去女厕所安慰我呢。”方卓脸上还带着笑意。 “不是,女厕所?我去女厕所干嘛?” “你不是来找我的吗?既然你听见我哭应该去女厕所啊。我下楼就直接去了旁边的女厕所啊,而且我从小长这么大从来没有放声大哭过,当然啦,两岁之前的事我记得不是很清了,或许有吧。”方卓还是顽皮地说道。 “等一等,”小良脸上的表情僵住了,他的手从门把手上移开转身面向方卓,一字一顿地说,“你说你一直都在旁边的厕所?从来没进到这里?” “你为什么这个表情,好可怕,”笑容也渐渐从方卓的脸上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恐惧,认识李小良这么久,从来没见过他这么严肃,“你当时进来的时候,我刚好从厕所出来,然后……然后我猜你可能是来找我的,但……我也确实有点害怕这个地方,所以在外面纠结了好久,最后才下定决心进来,然后看到你弓着腰只把头探进那间教室的姿势……”方卓说到这噗嗤一下又笑了出来。 “不是,我不是对你,你也别害怕,”小良深吸一口气,尽量克制住自己内心的恐惧,让自己的表情变得更自然,“我进这里的,就是是以为听到了你的哭声,所以才……” “我错了,良哥,我不是故意要笑话你,也不是故意要吓你的。你能不能也不要吓唬我啊,我也是忍着不害怕才跑进来找你的,你要再吓唬我的话,我真的会哭的。”方卓的身体发出了微微的颤抖,并且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两步。 “不是,我不是吓唬你,是……” 那哭声又出现了。 这次好像更加的清晰。 就在楼上,这次他听的很清楚。 这次反倒吓得方卓“啊”的一声钻进了小良怀里。如果现在小良是观众的话,肯定会觉得这是自己安排好的一出戏都有可能。 但在当时,事情确实发展的那么的环环相扣。 “你听我说,方卓,”小良不知道从哪来的勇气,“你快走吧,我今天一定要查清楚到底这个房子有什么鬼,还是就是有人故意的。” “不不……你别走,我哪也不去,”方卓说道,还带着哭腔,“是……是不是他们说的那个女学生和三……三零二号实验室……” 这些传言从一个哭泣的人嘴里说出了更多出几分恐怖,但小良此刻真的是咬着牙克制着自己内心的恐惧,自己一双抖得很厉害的双腿不知道紧贴着自己胸膛的方卓能不能感受到。 反正这个时候不可以两个人都瘫倒在地。 小良心里就这一个信念。 “我自己一个人上去看一看,你回去上课,如果我放学之前都没有回来,你再跟老师说,咱俩得有一个人出去报信儿。”小良扶着方卓的肩膀,看着那双被泪水淹没了的眼睛,此时是那么楚楚可怜。 “不不不,你听我说,我……我可以自己走,没问题,我不会拖你的后腿的,不过我要跟你在一起。我不会让你一个上去的。”方卓慢慢摆脱小良的手依旧有点颤抖地独自站在原地。 “我不想让你有危险。”小良觉得现在自己应该还可以依靠身体里的那颗石头,构成宇宙的六块原石之一至少应该能够保证宿主的安全吧。但除了自己的伤快速愈合外,它也好像并没有给他什么额外的能力。 他拿什么来保护旁边瘦弱的方卓,他真的是一点底也没有。 “我有自保能力的,你放心,”方卓慢慢恢复了理智,“也……也许没有那么邪,就是一个需要帮助的女孩儿而已。我相信这世界上没有那些鬼啊神啊的。” 神是真的有,鬼…… 估计也是会有的吧。 小良看着方卓表现出无所畏惧的神情,也确实没有办法再劝下去,反正如果真的有什么危险,希望自己体内的空间之石能帮她拖延一下时间逃跑。 但还是希望就仅仅是一个失恋了,或者被老师责骂了或是被欺负了的同学自己在这里释放一下情绪吧。小良这样暗暗祈祷。 “那行,那你一定要跟紧我,如果……真有什么危险,我叫你跑你一定要赶紧跑知道吗?”小良一脸严肃地说。 “呸呸呸,能有什么危险,我不会有危险,你也不许有危险,听见没有?!”方卓的眼睛里还闪着泪光。 小良无奈,上面的哭声又渐强,只得先应允下来以稳定住方卓的情绪。两人就这样循着声音慢慢向楼上挪动着。 “声音好像是从三层传出来的。”两人来到二楼楼梯口时,小良抬起头循声向上望去。 “三……楼……”方卓顿了一下,颤抖着说,“就是他们说的那个……三楼左数第二间的那个……” “别想那么多,这都是那个……都是恐怖片里的惯用套路,都是吓唬人的。”小良努力挤出一点笑容安慰道。 “真的吗?那……那个人是不是也在……在恐怖片里也经常出现?”方卓举起颤抖的手慢慢指向二楼深处,走廊尽头的一个晃动的人影。 是个老太太。 看那满是补丁的破棉袄棉裤,佝偻着的身子,满头凌乱的白色头发小良完全确信,就是小学时就曾经看到过的在里面打扫卫生的奶奶。 这样破败的,完全没有人来的大楼 为什么…… 为什么她会一直在这里打扫卫生? 这是小良从上小学开始直到现在初中毕业都一直想不明白的问题。 只见她手里竖着一根棍子一上一下地在水槽中捅着什么。 这动作像极了在涮拖布的样子。 而之所以说像,是因为如果是涮拖布,却一点也听不到水的声音,或是拖布上的布拍打水槽壁的声音。 而听到的, 只有木棍在在水泥上一下又一下的闷响。 “咚……” “咚……” “咚……” …… 如果是在平时,小良会觉得应该是一个盲人,在用木棍试探着前方的路。 “她……她到底在干什么?”方卓害怕地挽住小良的胳膊说。 “没……没什么,”小良发觉自己的舌头也不好使了,但还是尽力克制不让自己恐惧从声音中表达出来,但好像收效甚微,“那个奶奶就是在那……那个嗯哼,呼——涮拖布而已。只不过只不过是那个拖布上没有多少毛了,小学的时候你们班的拖布不掉毛吗?我们的反正用着用着就剩杆了,就得去后勤拿。” “是吗?”感觉上方卓已经变得有些呆滞,只是在机械的回答。 “对的,没错,你不用……” 正当小良再回过头看向那边时,咚咚声戛然而止。 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满是皱纹,怪异而扭曲的老妇人的脸。起码在当时小良是这么觉得。 尤其是那双眼睛,灰白色的瞳孔就像眼睛被浓重的大雾笼罩的池水。雾气弥漫之中,这池水好像深不见底,难以琢磨。 尽管如此,小良仍旧觉得她在凝视着自己和方卓两人,而且像一尊雕像一样立在那里,甚至在这近半分钟连眼睛都没有眨过。如果没有之前的那些动作,小良可能真的会觉得她是一幅立在那里的油画作品。 与此同时,更加让两人倒吸一口凉气的是…… 她…… 她居然笑了,那种笑是一种极其不自然的笑容,应该是真的所谓皮笑肉不笑,除了嘴部肌肉向上稍作平移,带动两侧苹果肌被迫地向上提外真的不会再有身上的任何一块肌肉有移动了。小良从来没有见到过如此令人感到毛骨悚然的笑容,可能是在这样的气氛烘托下才出现的吧,他自己也说不清。 两人也是不约而同的向后退了两步。 而老人的身子也开始缓缓地动了起来,转过身,推门走进了旁边的屋内。那根棍子也从水槽中顺带被拖了出来,确实是一根棍子上被用铁丝缠了几块破烂发霉的布。待“拖布”完全被拖进了旁边的屋内。 门,传来了与门框接触时的闷响。 那拖布并没有湿,那她刚刚在干什么? 这样的如果也可以被称为是拖布的话,她是怎么拖地的? 另外为什么这栋楼还会有人打扫? …… 不符合常理的事情太多了。 小良看着那已经空无一人的水槽旁伫立良久。 “良哥,快走吧,楼上的啜泣声越来越小了。” 方卓从旁边轻轻地拉了拉小良的胳膊。 小良也猛地回过神,楼上的哭声已经逐渐转换为啜泣了,还伴着几声咳嗦的声音。 看来是得赶紧上去了,想到这小良也顾不得害怕了,拉起方卓就快速飞奔到了三楼。 果然。 声音就是从左边的那些教室中发出的, 而更恐怖的是,右手边远处,走廊的尽头,又是她 那个老太太,依旧是拿着那根没了毛的拖布在水泥砌成的水槽中一下又一下的重复着涮拖布的动作,同样是木棍撞击水泥的声音。 “咚……” “咚……” …… 恍惚之中小良感觉这层和刚刚那层好像都一模一样,这是鬼打墙吗? 之前也曾听到过有朋友说,上楼的时候上着上着就总也在那一层,就这样一直走一直走,却一直在原地。 要说麦田,森林或是沙漠中的鬼打墙科学已经解释过了,是因为人们生来其实两条腿的长度就不完全一致,所以,如果周围的景色非常相似的话,思维就会跟着双腿走,最后总会走出来一个圆圈,最后总是会回到原点。但在楼梯里,小良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通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你……你能看到那个奶奶吗?”小良试探性的问旁边的方卓。 “当然了,很清楚。”方卓也是声音颤抖的机械的回应。 “我小时候经常在这栋楼周围玩,但从来没看见那边有楼梯,这是三楼吗?”小良确实经常在这里跑着玩的时候一直认为这栋楼两边对称,都是教室顶到头根本没有楼梯间的位置。 “你想说这……这是鬼打墙?”方卓抓小良胳膊的手更紧了。 “但两个人同时鬼打墙很少见呢。”小良再向那边一看,瞪大了双眼。 老人不见了。 自己都不知道咚咚声是什么时候停止的老人就已经不见了。 “消失了。”方卓抢先说道。 “是幻觉吗?”小良有点怀疑自己的脑子,关键是两个人同时出现同样的幻觉也是很罕见的事情。 “我要过去看看。”小良心一横,咬着牙说道。 “别过去了,万一她是……惊到她不好。”方卓没敢把中间两个字说出来,但她想说什么小良完全明白。 “没事的,放心,我……”小良刚想往下说突然停住了。 “怎……怎么了?”方卓一脸惊恐,“你表情……“ “声音停了,”小良突然发觉,“那哭声停了。” 此时他突然感觉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了,连校园平时外嘈杂的马路似乎都没有了车声。 空气仿佛就在这一瞬凝固了,一切都静止在了上一秒。 小良感觉这死一般的沉寂比哭声更凄厉,更哀婉,更令人感到毛骨悚然。 她…… 在哪?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