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初他没把握让魏家全身而退,只能选择放她离开,而且当时因为烨儿的事情让她心生怨念,强留她只能成为怨侣。 放她离开一阵子,说不定还会有转机,反正只要他活着,她也逃不出他的掌心。 “大人,您也看出了此店不妥?”柳承没想到魏决目光如炬。 “如何说?”魏决没想到柳承一出口居然是这句话。 “这个叫知味馆的东家就是我之前跟您禀报过的可疑小娘子,好像是姓叶,在这里呆了四个月之后离开的那位。” 柳承思索着要不要把事情再重复一遍,莫不是大人给忘记了? “你说什么?是一个姓叶的小娘子亲自过来开的?” 魏决没想到叶惜居然敢这般胆大妄为。 不过也是,她当初势单力薄也敢只身一人就逃到了他不知道的地方,如今羽翼渐丰了哪能安分地呆着。 不过也不能排除是她安排的其他人来,毕竟这鬼地方,她的家人能允许她前来? “额,是的。”柳承没想到魏决居然是这般反应。 “你把她入城以来的所作所为一一道来,不许有任何疏漏。”魏决命令。 “是。”柳承没想到魏决之前毫不感兴趣,如今居然要他不得有任何疏漏? 要知道这都过去多久的事情了,他也不能都记得啊。 他想回去翻翻那些记录的册子再说可以吗? 可看到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的魏决之后,他不敢想其他的,只能绞尽脑汁地想与那个女子有关的点点滴滴。 听着柳承的禀报,魏决越发觉得来人必定是叶惜无疑了。 那人的很多所作所为都符合叶惜的做派,他和她相处了那么多年,他对她的秉性很清楚。 他不是不遗憾的,若是他早点来,他是不是就会和她碰上? 或许还能把她留在这地方陪着他度过这漫长的几年。 总归是错过了,委实遗憾。 说起来,他的人自从成功潜伏到她身边之后,只来了一次信,后面再也没有来信了。 他便觉得到底是他漏掉了书信还是对方懈怠了? 到了叶惜身边按道理不会有生命危险,如何就没了书信? 回到军营之后他便问起薛玖这个书信的情况,若是这人不中用他就得换一个,事情是不允许脱离他的掌控的。 薛玖乍一听是要杭州的消息还愣了一下,他还以为大人已经放下了。 毕竟将近一年都没听到他提起过,如今看来大人还是没放下。 他并不知道,魏决午夜梦回了叶惜多少次,每次都弄得衣物一片污浊。 “大人,书信都被压着没拿过来,当初您计划要离开北境的时候,担心书信来往过密会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只让暗桩们递送机密的书信,其余的都暂时搁置。” 薛玖提醒道,他记得当初大人为了谨慎起见,凡是被定义为机密的书信都带着一个特殊的印记。 其余书信都被搁置下来不呈送,他刚才问的书信便属于“其余书信”之一。 被这么一提醒,魏决才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