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香深吸一口气后看了面前的东条;“这不过是一种短暂的方式,虽说能获得胜利,但是牺牲了当地的治安为基础的,当然,你也许会认为,这能让我们获得更多的胜利,可首相阁下,你不要忘记了,他们如今来我们这里的次数以及方式,可是要比以往更多。” 东条哑口无言,他怎么就将这件事给忘记了。 不久前,自己才遭遇了一次磨难,随后自己才下令,让十一军方面,在打一次长沙。 好为自己争取一个利益来平复这边的百姓。 结果呢,没打过去就算了,自己还丢人现眼的。 “你的意思是?” “他们早就是以往那种仁义道德了,为了一些事情,也是能展开报复的。”朝香看着面前的东条。话,他已经说完了,至于东条最后如何去想,那就跟他没关系了。 若是不听,那只能是他最后倒霉,反正这后果,也落不到自己头上。 自己如今没一点权利,也不曾在做出什么,对面也没对自己进行报复。 他不想这样的日子在过下去,自然也不想,这边的百姓,在遭遇什么危险。“ “我明白了。”东条站起身,看向面前的朝香弯腰;“多谢殿下点拨。 南亚,总督府。 菲尔德在看完了手中文件,随后合上看了身边的副官问道;“听说,特使快要到这里了是吧。” “是的,因为战争的关系,他是经过几次周转才来这边的,大概还有五六天的样子,就会来这里了。”副官认真回答了菲尔德的问题,随后起身为他倒上了茶水。 菲尔德原本不喜欢这种茶水,可上一次周卫国来,给了他一些,喝起来,其实还不错,起码要比咖啡好喝一些,还相当提升。 而这些茶叶,也还是上一次周卫国来的时候,给自己的,只不过,他也没少从自己这弄去好处,又要了自己一幅画。 简直就是恶魔,他如今,都不敢在自己家的办公室还有外面的庭院,摆放真正的东西,让那恶贼盯上了,他是不论如何,也都会从中弄一些跑路的,绝对是可恶的不能在可恶的人。 “这次不好弄了啊,此人原本就对这边深有研究,又是相对而言的鹰派,上面的人,对他很看重,虽说是一个准将,但他的实际行使权力,却是不小啊。”菲尔德眉头紧皱,从抽屉里面取出了一张照片。 这张看起来很普通的一张脸,带着一种春风一般的笑容,说什么也不敢相信,他的内心手段,其实相当的阴暗。 “总督阁下,那这件事,我们还要插手嘛?” 不插手,难道山城就不插手了嘛,他们自然也是会插手的。 菲尔德看了自己的副官叹息了一声;“能内部解决,自然是最好的,毕竟他在如何,那也是想要为帝国获得更多的利益,只是他的方式,并不对。不过,我也只能是尽力而为,倘若他真不听我的,那接下来他要走什么样的路,那就跟我,没什么关系了。 要送死他就去死,跟自己可没什么关系。 日军撤离,特务团也接到了命令,往长沙方向撤离。 作为拱卫第九战区长官部外围的兵力,特务团以及张仁华的桂军,自然是有一定权利。 这个权利,就是紧紧依靠在长沙附近,若是发现什么紧急情况,两支兵力,能够在第一时间相应进行增援。 长沙城这一次遭遇了日军轰炸机的猛烈轰炸,城中很多地方,还没有被清理赶紧。 特务团这一次不在原有的地方,而是被安排进入到长沙东进行休整,距离长沙城有十来公里,是在一个镇子上。 当初日军进攻,没从这个方向推进,所以这个地方,是很祥和的。 周卫国抵达了镇子,让部队进入了城外的小学进行驻扎,并且将兵力分散在村子里面休整,不进入镇中影响百姓。 战争,让学校都相应的停课。 人都快活不下去了,谁还有心情去学习什么的。 破败的学校,驻扎了卫生连还有团部,另外就是特务连,负责这边的安全。 两层楼的学校,周卫国将团部安排在了一个教室里面,而电台,在另外一个教室里面。 周围的杂草,已经相应的进行了清理,但依旧能看到这里的破败情况。 周卫国坐在了台阶上,看着忙碌的人群,随后掏出了香烟。 萧雅来到了他身边坐下,双手托腮的看了对面一眼没说话。 周卫国笑了笑摸着她的头发;“在想什么呢?” 萧雅扭头看了周卫国,露出两个酒窝笑道;“我觉得,我这一生遇到你,是我的幸运。” 怎么这么说? 周卫国没明白的看着萧雅,今个她是怎么了,说这些话干什么啊。 “相对于他们不能再一起,而我们却是在一起的,虽说很累,可是一切,都是值得的,不是嘛。”萧雅双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 这些年来,她虽跟随周卫国东奔西跑,但是对于自己的手还很注意保养,再者说,周卫国根本就不差钱。 而几个人的手,都保养的很好。 谁又能知道,这么一双青葱一般的手,死在他手底下的敌人,已经不下上百人呢。 又有谁能想到,这么一个瓷娃娃一样的人,凶悍起来,就算是其余几个人,都要退避三舍的。 “嗯,我觉得也是这样。”南忠美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这,听到萧雅这么说,她嘿嘿笑了两声道。 “你知道什么啊。”周卫国切了一声,我和你大姐认可是定亲知道嘛,估计在你还没出生之前,她就是我的妻子了。“ 南忠美吧唧一口吃了坐在了旁边;“你直接说我们是死皮赖脸的跟着你的就是了被,何必说的这么委婉,放心,我的承受能力,那还是了不起的一个人,起码不会被你给气死。我要是这点承受能力都没有,当初被你扒拉了裤子,我还不得上吊怎么的。” 这话说的?周卫国扭头看着南忠美;“听你这意思,我还有罪了怎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