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找谁”，传达室大爷的视线中出现了两个人。 “大爷你好，我们想找这里的厨师南易，他在吗”，许大茂走到传达室的门口，给大爷递了一根烟问。 “南易，他在是在可他现在不是厨师了，你们是谁，”传达室的大爷虽然接过烟但还是满脸警惕的看着他们。 “我叫许大茂，是轧钢厂的放映员以前来过几次，旁边那个人叫何雨柱是汽车厂来的，我们有事找一下南易”，许大茂赶紧给传达室大爷介绍两个人的身份。 “许放映员啊，我对你有印象，你们先在这登记一下，往东边了厕所走，他现在应该在那”，门卫大爷拿出了一张表格让两人签上了字， 然后就把他们放进去，要是许大茂不跟着，陌生人随便进入一个工厂可就费劲了。 “柱子，刚才大爷的话是什么意思，怎么让咱们去厕所找人”，进了机修厂的大门许大茂有些摸不着头脑的问。 “我怎么知道，先找到人再说吧”，何雨柱一边回答着许大茂一边想， 现在南易应该是因为说错了话，被下放到厕所劳动改造了吧。 两个人往前走了不一会儿，就在厕所不远处的一处背阴，发现了一个年轻男人正给几个孩子讲故事。 “这猪蹄儿炖的十分的软烂，咬上一口q弹软糯，让人回味无穷，再来一口大猪肘子炖的软烂脱骨，入口即化，配上那醇厚的酱汁让人欲罢不能”年轻男子的描述，几个孩子的口水就流了下来。 “爸，那你什么时候给我们做点尝尝，”一个小姑娘问道。 “只要能搞到食材，我什么时候都可以做，不然就只能听我描述一下解解馋了”，年轻男子叹了一口气说道。 “好一个望梅止渴，画饼充饥，不过，能通过描述让人直流口水也是份本事了”，身后突然响起了鼓掌的声音，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传来，让他不禁回头看去。 “只不过是在哄孩子高兴，你们是”，年轻男子从地上站起来问道。 “我叫何雨柱，这位是许大茂你应该见过，你应该就是南易南大厨了吧，”何雨柱伸手问道。 “我就是南易，大厨还是算了吧现在就是个扫厕所的，”，南易伸手跟何雨柱握了一下手， “许放映员，好久不见”，他又转头跟许大茂打了声招呼。 “咱们找个地方聊聊吧，何雨柱找你有事，我只是作陪的，”许大茂看看四周的环境提议道。 “那行，你们跟我来，大毛领着弟弟妹妹你们几个回家去吧，等有时间了我再跟你们接着讲，”男人回头跟几个孩子打了一声招呼，就领着他们向旁边的屋子走去。 “爸，再见”，那几个孩子见南易有事也就不再打扰，和他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 “南师傅，你结婚了，不过丁大夫，哪来这么多孩，”许大茂有些奇怪的问， 他知道南易喜欢丁秋楠，丁秋楠长得也很漂亮，他还见过几次，给男易出过主意。 “我刚结婚没多久，丁秋楠嫁给别人了，这是我和其他人的孩子”，南易摇摇头没有往下深说， 走在后面的何雨柱，看了几个孩子一眼想到，这几个孩子应该就是梁拉娣的儿女了， 看看这几个孩子有礼貌的样，再想到四合院原来的邻居秦淮茹的几个孩子，同样是两个寡妇带孩子的差距可就太大了。 秦淮茹为了自己的几个孩子四处骗吃骗喝，最后机关算尽的把何雨柱敲骨吸髓吃得个干干净净， 连个孩子都没给他留，到老了把何雨柱赶出家门往桥洞里一扔。 而梁拉娣虽然也用了一些手段，把南易给拿下，但她婚后还是不顾南易的反对给他生了一个儿子，而且她带过来的几个孩子也十分的孝顺。 “你们找我什么事”，南易来到屋子里给两人倒了一杯水问道。 “你一个好好的大厨，怎么变成扫厕所的了，”许大茂没有说来干什么，有些奇怪的看着南易。 “谁让我嘴上没个把门的，说了不该说的话得罪了人，就变成扫厕所的了，不过这样也清闲”，南易自嘲了一下。 “那我要找你去别的地方当厨师，你去不去，放心肯定不会有机修厂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何雨柱开门见山的问。 “去哪儿，机修厂能放我走，”南易有些激动的说，厨师毕竟是他最喜欢的行业， 如果不是万不得已，他怎么会来扫厕所，只是他有顾虑如果机修厂不放人他哪儿也去不了。 “第三汽车制造厂就在西直门外，一个新建的工厂到那儿你就是大厨，其他的问题就不用你操心，只要你点头就行”，何雨柱给他做了介绍。 “南易，咱们两个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还能害你不成，难道你打算扫一辈子厕所，那可就埋没了你的手艺了，”许大茂在旁边劝导。 “去也不是不行，可我有一个条件，能不能多调走一个人”，南易说着自己的条件。 “你想把谁调走，”何雨柱问道，不过他也猜到了应该是梁拉娣，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难事，梁拉娣这个人可是一名五级焊工，汽车制造厂还是用得到的，他跟李怀德说一声就是。 “就是刚刚那几个孩子的妈，我媳妇梁拉娣”，南易赶紧说。 “我回去找领导请示一下，估计问题不大，不过你暂时不要张扬，等我把手续给你们办好了再说”，何雨柱嘱咐道。 “柱子，以后你们成了同事，可以互相研究切磋了”，许大茂见南易同意了高兴的说到。 “哦，何同志难道也是一名厨师”，南易一有些惊讶的看着何雨柱。 “他不但是名厨师，还是一名六级厨师，那还是因为在工厂里只能评六级，他才没有继续往上考”， “不过现在想吃他做饭可就不容易了，现在已经是采购科科长了”，许大茂给南易详细的介绍了何雨柱的身份，但是他却一脸与有容焉的样子。 “那真是失敬了，有时间我要请教一番”，南易看着何雨柱十分惊讶地说。 “有时间，咱们互相切磋对了如果到汽车厂，他们会给你们重新分配房子，我回头跟领导问一下可以给你们申请一个宽敞一些”，何雨柱点点头说道。 “那真是感谢，何主任照顾了”，南易十分感激的说道，毕竟自从他和梁拉娣结婚之后，人口变多房子确实不够住了， 而且秀儿是个姑娘年岁也逐渐长大，跟几个哥哥总是住在一起实在不合适了， 这还不算梁拉娣给自己生的那个儿子，可他能力有限尤其是他的身份注定他现在不敢瞎折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