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域门大堂内一片混乱,宛若无头苍蝇般,众人皆不知何去何从。 两黑衣杀手心惊胆战,眼神中满是惊恐,他们亲眼见证了神域门门主的惨死。 “鬼缨大人,您快想想办法啊,那两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就要杀上来了啊!” 被称作鬼缨的黑衣人,戴着面具,此刻却异常镇静,“别急,我会让他们有来无回!” “你们快去,把所有的机关都开启。” 然而,话音未落,两声枪响骤然响起,那两黑衣杀手随即应声倒地,含恨而亡。 洛夕染那冰冷的声音慢悠悠地传来,“哈哈,我倒想瞧瞧有什么机关能拦住我们?” 鬼缨万万没有想到,两人竟来得如此之快,心中不禁“咯噔”一下。 她的实力委实厉害,甚至较往昔更胜一筹。 再加上昔日的战神王爷,鬼缨深知自己并非其敌手。 此时此刻,他唯有拼死一搏,或许尚可有一线生机。 只见鬼缨突然向空中撒出一包白色粉末,刹那间,大堂便被白雾笼罩,他也随之消失不见。 待白雾消散,洛夕染敏锐地发现,大堂上位的那个佛像已然转动了位置。 她瞬间明白,此处必定有暗道通往某个地方。 景雪衣此时也察觉到了佛像的异动,他当即上前,转动佛像,旁边立时开启了一道暗门。 暗门内,一条冗长的通道伸向远方,通道两侧点着蜡烛,宛如幽长的烛火长龙。 “天狼,出,给我找到刚才那个面具黑衣人!” 天狼如闪电般出现在他们面前,在暗道中一路疾驰。 洛夕染和景雪衣亦紧紧相随。 然,数十支毒箭突然如蝗虫般朝他们席卷而来。 “天狼,回!” 洛夕染见状,当机立断召回天狼。 天狼瞬间消失无踪。 与此同时,洛夕染意念一动,招出两个盾牌,递给景雪衣一个。 两人手持盾牌,如临大敌,步步为营向前走去。 如此,方才躲过了这毒箭阵。 两人一狗,凭借着洛夕染空间的神奇力量,一路破关斩将。 最终,他们进入到一间空旷的密室,这间密室又分作好几个空间。 而那黑衣人,则稳稳地站在密室中间,似乎早已恭候多时,预料到景雪衣和洛夕染的到来。 然而,就在他们身后,那刚刚进来的石门,却猛然间重重地合上了。 “哈哈,景雪衣,洛夕染,进了这间密室,你们就如同瓮中之鳖,休想活着出去。” 鬼缨张狂地大笑起来,仿佛自己的阴谋已经得逞。 他的声音,虽然经过了变声处理,但洛夕染还是从中察觉到了一丝熟悉的感觉。 难道,他是那久未露面的宿敌? 此人的打扮,和那日在宰相府见过的那个黑衣斗篷男极其相似,又和那日跟她打斗过招企图救洛雪舞的面具人也极其相似。 洛夕染环顾四周,这密室竟然是浑然一体打造而成,出口似乎唯有那刚刚关上的石门。 不过,此人却异常淡定,洛夕染心想,必定是有出去的机关。 “哦?那咱们就走着瞧,看看究竟谁不能活着出去!哈哈……” 此时,突然,从一间房间里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哭吼求救声,“救命啊,有人吗?” 洛夕染眉头紧蹙,这密室之中竟然还有他人存在,看情形应该是被神域门抓来的。 景雪衣和洛夕染手持冲锋枪,双双瞄准鬼缨。 “我看,你还是把面具摘下来,让我们瞧瞧你究竟是何方神圣吧?” 洛夕染直觉告诉她,自己和眼前之人,一定相识。 “洛夕染,果真是你!” 鬼缨望见景雪衣和洛夕染手中的冲锋枪,两眼闪烁着贪婪和狡黠的光芒。 话毕,鬼缨如疾风般扯下他的面具,真容显露。 竟然真是她熟识之人,那个令她刻骨铭心、前世今生都难以忘怀的仇人——安叫兽! “竟然真是你!” 洛夕染的眸中涌起滔天的仇恨,仿佛燃烧着的烈焰。 景雪衣敏锐地察觉到洛夕染脸色的变化,以及她眼中那如怒涛般汹涌的仇恨。 他瞬间明白,此人必定是洛夕染的仇人,今日绝不能放过。 景雪衣毫不犹豫,手中的冲锋枪如毒蛇般死死对准了安叫兽。 “安叫兽,我庆幸你也来到这个世界!” 洛夕染的声音仿佛从九幽地狱传来,冰冷而决绝。 “上天给了我一个机会,让我能手刃仇人!” 她的话语如同利剑,刺破虚空,直直刺向安叫兽的心脏。 “今日,我要让你尝尝我曾经的痛苦!” 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狠狠地砸在安叫兽身上。 景雪衣感受到洛夕染心情的剧烈波动,仿佛掀起了惊涛骇浪。 他从未见过如此愤怒的洛夕染,仿佛一只被激怒的猛虎,势要将敌人撕碎。 洛夕染和景雪衣对视一眼,便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手中的扳机。 只听“砰,砰”两声枪响,如惊雷般响彻云霄,直击安叫兽。 安叫兽企图躲避,然而两人的枪法如百步穿杨般精准,他身中两弹,如落叶般瞬间倒在地上,血流如注。 他满脸写满了不可思议,难以置信地看向两人,色厉内荏地喊道:“你们不能杀我,不然你们永远也别想走出去!” 洛夕染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对他的威胁嗤之以鼻,“你以为,我会受你的要挟?” 前一世,她被安叫兽严刑逼问了三年,也没有屈服。 这一世,她更不可能被他的三言两语所动摇。 今日,便是安叫兽的死期! 安叫兽看了看一旁的景雪衣,露出狡黠的笑容,得意洋洋地说道: “景雪衣,你恐怕还被蒙在鼓里吧?”“你身边这个人,可不是普通人,她非人非鬼” 安叫兽心想,自己即便死,也要拉着两人陪葬。 他本想套取洛夕染身上的秘密,没想到最后还是功亏一篑。 洛夕染的眉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难道他要说出自己的身世之谜? 景雪衣却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他云淡风轻地说道:“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