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辉见只有洛夕染一人,也不害怕,冷笑道:“好啊,一个不够,你自己倒是主动送过来了!” “今日,我便要让你们记得什么是一辈子的耻辱!” 申辉说完,两眼猥琐,直奔洛夕染而来。 “好啊,那我也让你好好记得今日将是你一辈子的耻辱和痛苦!” 身着一袭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洛夕染纹丝未动,站在雪林中,眼中闪烁着杀伐果断的光芒。 她的身体散发着强大的气场,仿佛一头猎豹,随时准备将敌人制服。 申辉虽然人高马大,但他的拳脚功夫实则不入不了洛夕染的眼,洛夕染对付他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申辉已经近在咫尺,景雪竹瞧见,心中一紧,握紧拳头,紧张地提醒道:“七嫂小心!” “放心!你受到的一切,我会让他加倍奉还!” 洛夕染瞬间化作一道幻影,巧妙地躲避申辉。 申辉一惊,连忙摆出防御姿势,但洛夕染的速度太快了,他根本来不及反应。 洛夕染瞬间贴近申辉,一记狠狠的勾拳砸向申辉的下巴。 申辉痛苦地闷哼一声,身体向后倾倒。 但洛夕染并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她紧接着又是一记膝击,命中申辉的腹部。 申辉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嘴角溢出了鲜血。 申辉试图反击,但洛夕染实在太厉害了。 她的动作迅猛如雷,让申辉根本无法捕捉到她的身影。 申辉只能不断地被动挨打,他的身上不断增添新的伤口,鲜血染红了他的衣服。 最后,洛夕染用一记漂亮的回旋踢,将申辉狠狠地踢倒在地。 申辉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但他的身体已经不听使唤了。 这时,景家人也都赶过来了。 本来,洛夕染和他们一起在雪林寻找景雪竹,当他们听到景雪竹呼救的声音时,大家都还没反应过来。 洛夕染便凭借敏锐的判断力,准确定位景雪竹身处位置,然后便消失了。 景雪衣本想跟上去,无奈自己双脚受限,再加上积雪非常深,他的速度也慢了很多。 等他赶到的时候,便看到洛夕染痛打申辉的场景。 他都不需要出手,只有连连惊叹的份儿! 他的王妃,简直帅爆了! “我的乖女儿啊!你可有受苦?呜呜” 夕颜月见到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的景雪竹,心疼坏了,赶紧上前,一把搂入怀中。 景雪竹见到母亲和几位嫂嫂,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母亲,嫂嫂” “我没事,还好七嫂及时出现,不然” “呜呜呜呜呜” 景雪竹再也说不下去,头和脸埋在夕颜月怀中,哭成了泪人儿。 夕颜月和几位嫂嫂听到景雪竹身体没有被那个坏蛋糟蹋,悬着的心这才放下了。 几位嫂嫂心里也非常难过,她们心疼景雪竹,转而都齐刷刷狠狠地瞪向申辉。 大嫂、二嫂、三嫂、四嫂四位嫂嫂一齐上前,围着申辉便是一顿乱揍! 景雪衣见洛夕染将自己的披风给了景雪竹,脸色微变。 他赶紧将自己身上嵌着金丝雄鹰的湛蓝色披风脱下来,赶紧给洛夕染披上。 “可有伤到?”景雪衣担忧地看向洛夕染。 “就他那个怂包,怎么可能伤到我?” 洛夕染鄙夷地看向被揍得哭爹喊娘的申辉,自作自受,有其父必有其子。 “可有冷到?”景雪衣握着洛夕染的手,轻轻地摩擦,怕她手冷。 “嗯,还好。”洛夕染有些不习惯,景雪衣这也太温柔了吧。 他可是战场上所向披靡的战神王爷,竟然还有如此柔情的一面。 不过,她此刻心里有些担心景雪竹,眉头微皱。 女子的名节,不管是古代,还是在思想开放的现代,都非常重要。 想必,景雪竹心里一定收到了莫大的打击。 幸亏,她来得及时,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她平日里虽然看不惯景雪竹,但是同为女人,也不希望她出事。 “谢谢你,夕染!” 景雪衣哽咽了,双眼微红,满心满眼都是洛夕染。 他内心愧疚不已,自认为连累了洛夕染,他愧对洛夕染。 “救命啊!” “你们不能杀我!” “杀了我,你们也别想好过!” 申辉这时知道认怂了,苦苦求饶,不过太晚了! 大伯父一家男丁都因为杖责受伤,也不便前往查看。 他们虽然平日里对景雪衣他们总是横挑鼻子竖挑眼的,但是关键时候,他们又不想自家女子被人误了清白。 传出去,对整个景家都不好,尤其对景家的女子名声不好。 景雪媚反而有些幸灾乐祸,她冷笑道:“呵呵,景雪竹平日里心高气高的,现在可算是报应来了!” 宫南燕一听,脸色拉下来,呵斥道:“胡说八道什么!” “平日里你们怎么斗嘴都可以!但外人都欺负到咱们景家人头上来了!” “若是雪竹名声有损,你也会跟着受牵连!认为咱们景家的女孩子都不干净!” 景雪媚一脸怒气,还想狡辩什么,被母亲警告的眼神给吓得闭了嘴,但心里还是很不服气。 自从景雪衣和洛夕染不顾以往恩怨,给景行烨治腿,给他们火源,还分给他们吃食以来,景行烨和宫南燕对景雪衣他们态度大有改观。 他们不再针对景雪衣他们,也明白了身处逆境一家人团结的力量。 其实,他们早就明白,被判流放并不是景雪衣的错。 即便是没有景雪衣,只要景家军还在,景家还有男丁,他们便逃不了流放之苦。 以前,只不过是他们自欺欺人罢了,想找一个出气口而已。 而景雪衣又一向让着他们,所以他们才会如此态度。 现在,清醒了,他们也明白,景雪衣对他们还是一如既往的尊敬和爱。 景雪衣还是将他们当成最爱的家人。 大哥景雪峰和大嫂扬玉莹也是一副看好戏得样子,尤其是大嫂扬玉莹,恨不得景家人死光光! 景雪峰有些抱不平,道:“母亲,本来就是他们活该!” “如今,还要牵连我们这一房,真是可耻!” “哎哟~” 因为受伤,趴在地面上的景雪峰,还不安分,越说越激动,牵扯到身上的伤,疼得嗷嗷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