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子里的水本来是让人觉得十分舒适的温泉水,然而此时因为加了专门针对雌兔的药物,没过多久,夏姬就觉得自己从内到外都升腾起一股热气。 很快,要长尾巴的部位,有些热的过分。 只是泡在一池水中,夏姬此时便已无力的差点软倒。最后只能拂在高大的男人身上,轻轻咬着唇嘤嘤问道: “这是什么?” 罗德看着她这样娇弱而又动人的反应,顿时勾起唇角。十分有兴致的摩挲着那如玉般的肌肤,声音也越发的暗哑低沉: “这是我专门让皇家医院研究的针对雌兔的药物,只要遇水便会融入肌肤之内,效果要比催、情剂更好。 当年让他们研究的时候,只是想着妹妹你难以生育,便让他们专门针对雌兔研究能让你改变体质的药剂。” 没想到哥哥原来很早就有这样的打算? 夏姬水雾朦胧的睁眼看向自己的哥哥。男人在她的脖颈下啄吻着,一边说道: “后来你的体质变化了,这个药剂的作用便会更加增强,一方面可以让你变换出兔尾巴和耳朵的形态,另外一方面,则是会使你更好地进入到易孕的状态。” 夏姬有些难受的蹙眉,很快,她便觉得尾巴的位置有些发麻。在扭头之后,果然那一小团毛茸茸白色如棉花一般的可爱尾巴,便真的长出来了! 头顶也有同样的感觉,夏姬抬手去摸,然而只是轻轻碰了一下,那长出来的兔子耳朵,自己便立刻嘤咛一声,腿软的站都站不稳。 新生的尾巴和耳朵实在是太敏弱了,连自己轻轻摸一下都不可以。 然而罗德对此却非常满意,他向后退了几步,满意的看着眼前长着兔耳,兔尾巴的少女,将她半转过身去,看向前面的镜子: “你瞧,妹妹你这个样子多美啊。” 夏姬抬眼去望,只见镜中那在水池中的少女白玉的肌肤,脸上还带着海棠般的晕颜色。 而她头上长着可爱的兔耳朵,让少女显得格外的娇软无辜,而又愈发的勾人。 这样毛茸茸的娇弱少女,又有哪个男人能够拒绝。 罗德伸手揉了揉那兔子耳朵,夏姬就彻底贴在他的怀中,软的如水一样。 他忍不住又去揉小小一团十分可爱的兔子尾巴。 “尾巴、尾巴真的不能摸!” 只是轻轻摸了一下尾巴,夏姬便浑身颤颤,泪盈于睫。她伸手要拂开男人的手,然而很快,就被人将两只手腕捉住,背到了身后。 “怎么?不能摸? 毛茸茸尾巴多可爱啊。” 男人的手指骨节分明而又修长,如同捏面团子的对待着兔子短短而毛茸茸的可爱尾巴。 敏弱的尾巴连自己都不敢摸,被这样对待着,没过一会儿她便已经颤颤,就连睫毛都在轻轻的抖着。忍不住眼尾通红,娇声哭泣。 少女的眼眸水雾迷蒙,如一池秋水。罗德喉结上下滚动,声音沙哑: “听说雌兔在被摸尾巴之后会更快进入易孕的状态,甚至还会迫不及待的想要怀孕。 妹妹,今天你恐怕得求着我了。” 男人慢条斯理的说完,便在少女瞪大的眼睛之中,轻轻咬了一口兔子那软软的耳朵,又惹得少女咬唇婴宁。 月光透过窗,撒在屋内的水池上。照着那水池如涟漪一般泛起。 水池的水太多,很快涌出一层层的水浪,打湿了地板。 屋内越发的雾气弥漫。夏姬靠在男人的怀中,抬头望向窗外,只觉得那一轮月亮都在青黑色的天湖中,一晃一晃的波动着。 身后,罗德见她出神,便不满的摸了摸那兔子尾巴: “这个时候还不专心,嗯? 说,你会时时刻刻都想着我,都在我身边,永远都不离开我。” 夏姬无奈只得蹙着眉,一遍遍重复着罗德的话,最终才令男人满意,稍稍的放过她。 “你是我的,我会让你永远都离不开我。 不如就让你一直怀孕生崽,然后重新进入易孕的状态如何?你的身心都是我的。 永永远远都在我身边,让我一直都能看着你吧,妹妹。” 男人眼中那独占而又贪婪的欲望,让夏姬有些心惊。然而此时,根本不待她多思考,只是捏一捏尾巴,少女就已经彻底离不开鲛人了。 直到第二天醒来,夏姬看着自己身上那些暧昧的痕迹。又再次想到昨晚男人说的那些话,忍不住有些心惊。 她会一辈子都被这样困在皇宫里吗? 只要哥哥一句话,她便没法出宫,甚至连这个房间都离不开?她的角色,就仅仅是哥哥的妻子,和生育吗? 这不是她想要的生活。 可是她也不想让哥哥不开心。 夏姬有些烦恼的蹙起好看的黛眉,向一旁的侍女询问了些雌兽与雄兽相处的问题。那侍女便很自然而然的答道: “身为欧米茄雌兽,虽然地位尊贵,可是也要哄好自己的兽夫呀。 毕竟雄兽们力量强大,又掌握着大权,雌兽还是要替他们怀孕生崽,多听他们的话才好和睦相处。” 所以在一段爱情之中,雌兽就要更多妥协一些,就一定要多受些委屈吗? 夏姬意兴阑珊的挥退侍女,打开自己放在抽屉最深处的珠宝盒,忽然便看到那一串有半颗红色心形一般的琥珀色项链。 她怔了片刻,将那项链拿起,戴在自己的脖子上,对着镜子久久出神。 这究竟是哪里来的项链?为什么看着这条项链,她会这么的伤心难过? 不知为何,过了许久她才发现自己竟然落下泪来,她将那项链重新收好。再次想了想后,趁着侍女不注意,偷偷溜了出去。 她必须要去见那个霍诺森一面,很多事情她不明白,但是,她的心指引着她一定要去问不清楚。 霍诺森被关在城外关押重刑犯的监牢里。 夏姬换了一身侍女的装扮,又拿着哥哥的出宫令牌,一路偷偷的溜溜了过去。总算摸到了霍诺森被关押的位置。 此时她看着监牢里那个被锁链锁在墙上,人身蛇尾、身上还流淌着血迹的男人,有些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