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又名《四合院之从钳工学徒到院士》】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在这个时代，是个美好的愿望。 这年头啥啥都是凭票供应，有钱没票是买不到东西的，当然有票没钱也是一样。 买酒自然要酒票，没有酒票就肯定买不到酒。在粮食都不能随便吃的年代，酿酒就成了奢侈的事情。喝酒那就是更奢侈的事了。 当然凡事都有例外，酒也一样。有一种酒是不需要用酒票的，那就是散白酒。 老北平最有名的散白酒就是二锅头，当然不是红星、牛栏山这些。而是一些小烧锅做出来的烧酒。名字一般都是什么[某家烧锅二锅头][某家烧锅][某庄二锅头]之类的，要么干脆就没有名字就都叫二锅头。 还有一种例外，那就是大酒店大饭店，比如北京饭店，老莫餐厅，全聚德这些。有关部门专门做统计的，用餐时是不需要粮票、肉票或者酒票的。当然价钱也要高些。 李战自己倒是有酒和酒票，而且是要多少有多少！可也不能随便拿出来喝，就怕遇到有心人问起来解释不清！ 今儿有鱼无酒，吃饭自然就快着，吃完饭后何雨水两个收拾碗筷。 傻柱从口袋里掏出十五块钱递给李战。 有人给钱，不要就是傻子。笑着接过钱，李战调侃着问道:「怎么？要买鱼？行，卖给你了。」 「钱，确实是买鱼的钱，只不过不是我出的，是轧钢厂出的。 昨天那条大鱼今儿下午还是死了，等不到明天下午的决赛了。所以今天晚上就招待领导和专家评委了。 食堂采购员给了十五块钱，还说了，你以后还有大鱼可以卖给厂里，厂里给出证明，不会被当成投机倒把！」 李战心想:赚外快也不能赚自己厂子里的，那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了？发财要闷声发大财！ 傻柱说话时兴致缺缺，显然没了大鱼，对明天的比赛缺少了信心。 这一点李战自然能看出来。却也没告诉他，自己还有一鱼箱的大鱼，啥鱼都有，基本上都是十斤以上的，而且系统给的鱼箱最少能保鲜三天。 李战哈哈一笑，调侃道:「这是给了市场价啊，这事可以搞。比上班挣得快！可以建议工厂设置钓鱼工岗位。」 傻柱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没个正经的。 明天上午能不能辛苦你加个班，不要三十斤也不要二十斤，十斤的就行！」 李战回翻一个白眼，「钓鱼可不是买鱼，就算是买鱼也不一定能遇不见大的。你不会认为我只要去了就能把鱼钓回来吧？得看运气！ 有句话叫:时来鱼虾满筐，运去片鳞不见！」 傻柱拱手作揖，露出了“舔”秦淮茹时那种不要脸表情，「我也知道，那就麻烦您明天去碰碰运气，哥哥我先谢谢您了！」 李战也不说话，把评委证在傻柱眼前晃了晃。 傻柱抢过来一看，评委证，姓名:李战。 张开嘴巴无声哀嚎:「完蛋了，死定了。你怎么会是评委呢？！」 李战板着脸装作生气的样子。「咳，怎么说话呢？我怎么就不能当评委呢？我吃过的好东西多着呢。」 「你当评委了我怎么办？我刚刚想好一个菜式，一定会受到好评的，这下没戏了！」 李战见傻柱是真的着急也就不再逗他了。「其实，昨天的大鱼就是午休时间钓的！」 傻柱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真的？」 李战脸一板嘴一撇，「那是当然。不过嘛……以后我要是想吃好吃的了……」 傻柱拍了拍胸脯，然后大拇指朝自己指了指，「包在我身上，不敢说随叫随到，但有空闲绝不拒绝！」 李战心里乐开花了，奸计终于得逞了，「这可是你说的，我可当真了？」 傻柱一挺胸脯，「真真的！比真金还真！」 傻柱打了包票，李战也不能显得小气，「包在我身上了，要什么鱼？」 傻柱想也没想，脱口而出，「最好是草鱼，十斤最好，小一两斤也行！」 李战一瞪眼。「你当是菜市场呢？还挑三拣四的？」 傻柱站起身来拱手作揖。「拜托！拜托！」 不管傻柱怎么做咸鱼，回家睡觉去也！ 傻柱是真的在做咸鱼，天气炎热，不做成咸鱼真的放不住。 过了十分钟，李战又回到了傻柱家。「柱子哥，我决定了，救人救到底！」 傻柱坐在马扎上，抬头看着李战，「你把我说糊涂了，怎么个救人救到底？」 李战不理傻柱那傻傻的表情，「我把评委证留给你，你找个人代替我去当半天评委。中午我给你送鱼的时候你再把评委证还给我。」 傻柱眼前一亮，「真是个好主意，傻战，不，战哥我谢谢你了！」 李战也没在意，提醒道:「不过你得找个稳当的，千万别惹出篓子来！还必须是咱们厂的！」 「没问题啊，我去请……请贾哥，绝对错不了」走出去的傻柱又走回来了「我得拿上一碗咸鱼去，稳妥！」 不理傻柱，回家睡觉去也！ …… 又是早上六点，这两天生物钟有点早。起床签到收奖。溜达着直奔河边，不敢瞎转了，怕迷路！ 是真的怕迷路！因为起雾了，一层薄雾，能见度只有三四十米。 快到大柳树跟前的时候，李战发现了树下有一个人影。也没在意，以为是和自己一样的晨钓的人。 继续往前走，越走越近，越近越觉得不对劲儿。那人站在那，手有时还在舞动，像是练功的，又像是……唱戏的。 再走近些，卧槽！鬼呀！ 那身影，一身白色衣裙自肩至脚，黑色长发及腰，笔直垂下。一手在腰，另一臂微弯自侧面抬起。身体正直，保持姿势，一动不动！ 如果这些都没什么，那就加上背景，清晨，河湾，大柳树下，薄雾弥漫，时而微风吹起裙角……姿势一动不动！ 这种场景，找高手润色一下，写到聊斋里面绝对不会显得突兀！ 你跟哥玩聊斋，可哥也不是那千年的狐狸啊！李战一时之间有了撤退的想法。 要放在前世，李战倒是不怕，他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可现在他不得不信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他本身经历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就在这时人影动了，在腰间的手慢慢抬起，本来抬起的手慢慢落下，头好像也向另一边扭动了一点。 李战觉得它动比不动更可怕…… 就在李战这种害怕的感觉到达极点时，身后传来脚步声。 李战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等李战回过头人已经走过去了，还得把头扭回来。 却只见到的是一个男人的背影，花白短发、黑色布衫、黑色灯笼裤和黑色布鞋，落地有声，脚下有鞋印。 嗨！就知道自己吓唬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