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来好像看懂秦桦的心中疑虑,抽一口雪茄,优雅的弹弹烟灰:“怕我还不起人家的钱,把我当成诈骗犯不是,我和你掏底说,这些钱不是问题。我的芝麻开门电商平台一经开始运营,将全国三万多种商品汇聚过来,比其他平台便宜百分之二十的价格销售道用户手里,我估计一年的利润在十个亿左右。还有,我将资金的一半投入到股票基金市场,昨天我算了一笔账,那些投资已经翻翻,我的身价净五个亿。有这些家底,还愁没资金周转还债。” 秦桦动心了,嘴上还不服气:“可是你比我大这么多,万一?” 李福来笑道:“ 你是担心我半路突然得病死了,你成了寡妇日子难过不是。你好糊涂啊,我要是半路走了,你就是我的遗产猩红,钞票带着墨香。 李福来抽出一捆十万元,扔给秦桦:“这钱你拿住,我只想要你上衣的一个纽扣,同意不?”秦桦以为李福来开玩笑,没有回答。李福来就将钱塞进秦桦怀里,而后拿过来一把剪刀,将秦桦上衣的第一粒扣子剪下,扔在床上。 秦桦没有动。心里想:“他这人有毛病,十万块钱买我一粒扣子。这生意做的值,一本万利,绝对不赔。” 李福来又抽出一捆钱:“这十万买你第二粒扣子,你合适吧?” 秦桦依然没有反对,李福来又得手了。钱多了,秦桦怀里抱不完,就将钱扔到床上。她心里想:“反正你说给我了,这些钱就是我的,先放到床上,你还能耍赖不让我拿走。” 李福来用五捆百元大钞,买了秦桦五粒扣子。此时的秦桦已经明白李福来想要干啥,可是,面对这些成捆的钞票砸来,她已经没有反抗的力量和勇气。李福来又用五捆百元大钞买下秦桦腰带鞋子,用五捆百元大钞买下她的衣服内衣,秦桦赤条条站在地上,一览无余。 李福来将床上那些钞票扒拉到床底下,将秦桦放在床上,自己喜滋滋脱衣上床,正要开镰收割果实,秦桦突然梦醒过来:“我们先说好了,咱俩这是最后一回,不得反悔。” 李福来道:“我们现在是夫妻了,今天是最后一回,明天的账明天算。” 事儿毕,两个人都心满意足。 秦桦有点得便宜卖乖的口气:“李福来,你们男人真是没有一个好东西,我算是看透了。” 李福来边穿衣服边打趣道:“你说这事儿,一男一女合伙干事儿,两个人都舒服好受了,男人还得背黑锅,天下找谁说理去?” 秦桦穿好衣服,看着床上床下的一捆捆百元大钞,心里着急。她试着抱了几下,一个人抱不走这些钱,又找不到袋子皮包之类的东西装钱。再说,大白天抱着这些钱出门太扎眼,穿入大厅楼道,见了宾馆的人没法解释钱从哪里来的。就是门口那几个女人这一关都不好过,秦桦如今突然明白过来,这不是李福来故意设的套吧。 李福来道:“拿不走就把钱放这儿,反正早晚都是你的,别人夺不走。” 秦桦想想也是,这早晚都是自己的,拿不拿都跑不掉。秦桦穿好衣服走了,一分钱没拿。没料到,第二天公安上门查封,那些钱都成了赃物充公了。 秦桦刚开始很后悔没有拿钱,面对一百多万的现金居然冷静退出,有点不可思议。不要说一般的女人,就是一个大男人看见那么多钱,说啥也要顺手带走一捆两捆。秦桦居然一分没拿,潇洒离去。 后来是后悔幸亏没拿,后面的案件才把自己摘清。要是拿了一捆,估计至少五年徒刑。 一念地狱,一念天堂。福与祸的变换,真的是一念之间。幸亏秦桦没有起贪念,将钱留在李福来屋里,如果拿走了,恐怕后来就会大祸临头了,自己后半生的人生就会改写了。 传媒局的梁春礼带工作组进入宾馆,宣布了门儿沟传媒局的党委研究决定:对单进民进行免职处理,待案件查清后视情处理。付总经理朱巧英等免职,等候安排。 秦桦表面上装作不认识梁春礼,可是,每天晚上,总要抽空去找他,从他嘴里掏一些内部信息。梁春礼这次来,不光是位案件的事儿,他心里还有一口子,是针对单进民和朱巧英的,那就是王玉琴被破离职这个事,梁春礼心里一直如鲠在喉,不吐不快。他早就想收拾一下这两个人,无奈自己是副职,摇不动传媒局那一池春水,只好打烂牙齿咽进肚里。如今李福来案件给了他机会,单进民插翅难逃,没有双开他已经是网开一面,饶他不死。 关于秦桦等人如何处理,梁春礼及时给秦桦通报情况。刚开始,梁春礼对秦桦说:“没你啥事儿,该干嘛还干嘛。” 过了几天,梁春礼依然安慰秦桦不要害怕,与他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