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云!快跑!别回头,千万别回头啊!”
烈焰大火之下,一个血肉模糊的人影摇摇晃晃地想站起来,但是因着身上伤势过重,又重新倒下。
他虚虚颤颤地伸出一只手,对着前面那道孱弱的身影,开口大叫道。
“阿哥,阿哥……”
心中似如千刀绞,但眼眶已经干涸,什么都流不出。
“姑娘,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沈愫愫见那位被捡回来的姑娘一直在大叫着,梦中还哭个不停,叫着什么阿哥,看来应该是在她哥哥了,叫得还这么凄惨,想必应是遭遇特别大的变故吧。
沈愫愫安抚着这位姑娘,替她擦着那些细汗,看到她脸上的那些伤痕,突然想到当她给这位姑娘换衣服时,看见的那些伤处,心里就起一阵鸡皮疙瘩,直哆嗦。
待这位姑娘安静下来后,沈愫愫才放开,看了眼这位姑娘后,就转身走出去了。
此处已经是走出那块树林之外二十里地左右了,说来也奇,刚刚还是崎岖不平的山路,但是一走出那大片树林后,就是平坦的草地了,一眼望不到尽头。
也不知青崖先生是如何找路的,能找到此处,这么人迹罕至的地方竟然还能有这么一处小茅屋。
听到沈愫愫的疑惑时,顾长风低声笑道:“愫愫,其实这里已经是要接近西域境地了,这里也不全是人迹罕至,只是大多掩饰得好罢了,今日上午不就是如此吗?”
今日上午?沈愫愫回想了一下,确实是如此,那帮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出现了,一点儿预兆也没有。
就连青崖先生也说过,那位姑娘不知是怎么出现的,就这么直愣愣地冲上来,照青崖先生那个性子,怎会真撞上去,因为他是个能少麻烦就麻烦的。
“斋主,那位姑娘刚刚好像梦魇了。”
顾长风皱眉道:“梦魇?”
沈愫愫点点头,说道:“是呀,还不轻,叫了好久才停下,看着怪可怜的。”沈愫愫说到此处,顿了一下,再说道:“不过,青崖先生呢?这人是他撞的,怎么现在不见踪影呢?”
顾长风微微一笑:“这好不容易找到了有人气的地方,他当然是赶紧去找酒喝了,估计今日是不会回来了。”
听到顾长风这么说,沈愫愫心下一阵无奈,这老酒鬼,真的是,一刻都离不开酒啊。
离他们出名,已经过了差不多半个月了,这路程也走得差不多了,湿气也愈发重,虽这目之所及都是草地,但是这总让沈愫愫觉得,危险重重。
沈愫愫刚走进房内,就听到那位姑娘嘴里又在喃喃,但是声音已不像第一次听到的时候那么大了,但是听着仍旧很凄惨。
“阿哥,阿哥不要走,彩……彩云害怕。”
彩云?沈愫愫走进后,听到她这一句话,眼神有些诧异,这位姑娘是叫彩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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