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听说这里出了事?” 门被打开,周冲站在门外,身边还跟着两个穿黑衣服戴墨镜的保镖,跟门神一样挡住外面的视线。 欧阳沂给了雷诺凡一记白眼,走到周冲面前指指雷诺凡:“是出了点事,这个禽兽试图强奸我。” 周冲的脸在抽搐,对着雷诺凡眨眼睛使眼色,想问他事情到底怎么回事。 雷诺凡一脸没错的点了点头,表示回应。 周冲无语。 “虽然这是你的地方,但我没必要吃哑巴亏吧?”欧阳沂挑衅地朝雷诺凡报以微笑。 死禽兽,这次看你还怎么说! 周冲干咳了几声:“lestate,小沂说的是真的?” lestate? 英文名还挺好听,不过照样死得惨。 雷诺凡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既然他这样说了,我没意见。” “什么叫做你没意见? 你以为是在说今晚吃什么,你没意见啊!”欧阳沂气的咬牙切齿,死禽兽,你有种! “小沂。”周冲头痛地看着这两个人:“lestate是我们黑冥的客人,我的意思是你们两个人和解,这种事没必要闹大。” “开玩笑!”欧阳沂冷哼:“客人了不起? 就可以作奸犯科,我在你这里被人欺负,你就可以撒手不管了是吧?” “小沂,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和lestate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好啊,要我不追究也可以,除非他说出昨天去了哪里,有什么人证明,我就可以大人不计小人过,这件事一笔勾销!” “我反对,这是属于我私人的事情,我没必要在这么多人面前说出来。”雷诺凡挑明,摆明了不说。 欧阳沂狞笑:“反对无效,现在是我告你,所有解释权归我所有!” “好了!”周冲被两个人说的头都大了,走到雷诺凡面前偷偷地使了使眼色:“我说二哥,你干什么把事情闹大?” “lestate,小沂想知道昨天你在哪里,给我周冲一个面子,我周冲可以保证,没人敢把这件事泄露出去。” 雷诺凡好笑地咬住嘴唇:“那我今天是非说不可了?” “没错,如果你说不出昨天你在哪里,我就告到你倾家荡产!”欧阳沂笑得奸诈无比,仿佛雷诺凡现在低头认罪被众人齐心协力推进了猪笼一样,也不怕在他临死的时候多送一脚。 “ok。”雷诺凡举手投降,笑着看向一脸得意快要抽搐过去的欧阳沂:“你想知道什么?” “昨天早上九点之后,你去了哪里?” “这个”周冲清了清嗓子,伸手拍拍欧阳沂的肩。 “干嘛!你的事我待会跟你算账,竟然胳膊肘往外拐!哼!” 欧阳沂拍开周冲的手,虎视眈眈的盯着雷诺凡:“说,昨晚九点之后你到底去了哪里,有谁给你作证!” 雷诺凡笑而不语,在欧阳沂眼里看起来,皮囊虽然不错,但欠扁到了极点! “怎么?不敢说了? 还是你心里有鬼,根本说不出来昨天你在哪里?” “小沂。” “都跟你说了待会再谈我们的事情!” “不是,我是想说昨天早上九点之后,lestate是跟我在一起,嗯,合作一笔买卖的。” “你能不能不要插你说什么?”欧阳沂瞪大眼睛看着周冲:“你再说一遍,昨天你跟他在一起?” 周冲点头:“没错。” “那你干嘛不早说!”杀千刀的,现在是闹了大乌龙了么? 欧阳沂赶紧把周冲拉到一边:“喂,你不要耍我,你早知道怎么不早点跟我说? 还是你跟他认识,想要帮他隐瞒罪状?” “我怎么知道你风风火火的找人家算账是为了什么? 而且小沂,这根本不像是你的个性啊?”周冲也无辜,莫名其妙地就被骂了一顿。 “那你现在要让我怎么交代?”如果死过去还能活过来的话,欧阳沂想死一百次。 周冲拍拍欧阳沂,笑着对雷诺凡说道:“lestate,看来这件事情是误会,小沂认错人了,不好意思。” “他认错人不要紧,我成了强奸犯,他刚才不是还想告我的么?”雷诺凡竭力忍住想笑的冲动,这个时候不在这小东西身上捞回点本,以后就更无法无天了。 “嘿嘿嘿嘿嘿”欧阳沂怀着想死的心情硬扯嘴角,主动上前道歉:“不好意思,我一不小心认错了人,你不是强奸犯,我可以为你证明。” “你要怎么为我证明?”雷诺凡挑唇。 欧阳沂笑得越来越没底:“你想我怎么证明?” 周冲赶紧小声提醒雷诺凡:“二哥,适可而止,不然连我的黑冥都会跟着遭殃。” 雷诺凡戏谑地看着欧阳沂,从上往下打量起来。 欧阳沂微微皱眉:“你想干什么?”怎么看见他就想到禽兽这个名词? 他一直都是这样带着色眼看有点姿色的人的么? “明天有个时装秀,你来做我的伴。” “我想你搞错了,我是货真价实的男人,怎么可能做你的伴?”欧阳沂嗤笑,开玩笑,抛头露面自己还要不要在娱乐圈混下去了?难道给人把柄说自己公开出柜么? 那钱多多这头猪就只能被送进屠宰场割肉卖钱了。 “其实”周冲想要插嘴。 “你现在没有说话的份!”欧阳沂气呼呼的瞪着周冲,明摆着跟这个酷似禽兽的禽兽有一腿,小爷会看不出来? 当小爷是瞎的啊! 周冲嗅嗅鼻子,站到一边眼神示意雷诺凡自求多福。 “我给你说个故事,听完了你就觉得可以了。”雷诺凡拿起红酒轻轻地呷了一口,动作标准,简直可以作为喝红酒的标本,不过眼神放荡,除了禽兽还是禽兽。 欧阳沂暗暗地毁掉雷诺凡在人世间的美好形象。 “说吧,你还能讲出个鬼故事劝服我去?” 雷诺凡笑笑,开始说故事:“9岁那年我在美国的学校念书,有一天晚上” “遇到鬼了?” “遇到鬼了。” 欧阳沂浑身一抖:“完了?” “还没。” “继续。” “他告诉我,在一次垒球比赛中,在观众席上的他被一垒打中头部,他就死了。” “停!”欧阳沂抬手制止雷诺凡再讲下去,眼神怀疑的在他身上来回扫了扫,周冲以为他会有什么惊人之举,比如说一枪干掉雷诺凡这个说鬼故事的人? 可是没有,欧阳沂很淡定地眨了眨眼睛:“是不是那个死了的人他的鬼魂一直都在操场上,永远不能走了?” 周冲假装干咳,两个悬疑侦探家碰一起去了,是不是小说看多了? “然后你想说,如果我不听从你的话,我就是那个死鬼?”欧阳沂怒火旺盛,用力掐住周冲的手臂:“好故事啊,真够吓人的啊?” 周冲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遭受虐待的手臂,自己当初为什么要进来? 雷诺凡低眉扫了一眼欧阳沂的手,神色暗了暗:“后来我就知道一个人是怎么死的,都会有个原因,所以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一样,你拒绝我的原因是为什么?” 欧阳沂一愣,兜兜转转说了这么一大堆意义深刻的废话,他就是想问这个? 能花功夫为别人着想,这禽兽的人品起码还不算太坏嘛。 “如果是担心被别人认出来,我想女装应该很适合你。” 五雷轰顶,欧阳沂被雷轰地外焦里嫩。 纳纳尼?变装? “lestate,上次的合约我还想再跟你商量一下,我觉得”周冲搭住雷诺凡的肩膀,以合作为借口想要躲过马上要来的暴风雨。 “不过我这个人不喜欢勉强别人,你实在不想去,我也不会记住刚才的事。” “二哥!”周冲这次真要憋成内伤了。 “成交!但只此一次!”欧阳沂气的脸都白了,抬脚给了周冲一记霹雳腿,立马夺门而出! 周冲内伤加外伤:“二哥,我不是让你不要气他的么?” “刚才的事情多亏了你了,回去好好休养。”雷诺凡同情地看了一眼周冲手捂住的地方:“如果不好意思看医生的话,我的私人医生可以暂时借给你。” 冲哥内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