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磨硬泡,还解决了外来干扰的白也十分顺利地带着季音音回到了夏音妇夫旁边。正巧,容宁也在。 但是看到容宁一眼,季音音就忍不住露怯。 谁让容宁阿姨和她家老妈一样都是个极其有手段还是个事业有成的大女强人? 平时在家吃饭的时候,她经常能听到老妈说容宁阿姨怎么怎么了,今天收购了一家公司,明天扶持了某像科技,后天就去非洲扶贫。像这种全方面被上帝开了大门的天才努力型的企业家,真不是她这种啥都不懂的二世祖能招架得住的。 但是!为了阮筱琉的性命!季音音打算拼了! 深呼吸一口气,季音音扬起笑容对着容宁打招呼。 “容宁阿姨生日快乐啊。” 容宁看了她一眼,尽管她没说什么责备的语气,但是季音音总担心她下一秒要挨骂。 “是音音啊。有段时间没见到你了,身体还算健康吗?” 季音音摇摇头,还在容宁面前转了个圈。 “没有事啊,我一点事情都没有,还活蹦乱跳的,就是被吓着了。” “看到你没事,容姨就安心了。阿姨也没想到,恩恩那孩子竟不知在什么时候就成了这个样子。” 夏音安慰了两句:“你平时忙得满世界飞,哪里还知道你的侄女做什么?” “但愿这次能给她个教训吧。” 季音音眨了眨眼:“容姨为什么没想着帮容恩恩啊?虽然这么问我知道不好,但是容恩恩毕竟是容家的人,要是被人爆料她暗中使用暴力不是会影响公司的吗?” 白也咽了咽。 还得是你!季音音!有话你是真的敢问啊! 容宁失笑道:“这么,你觉得你容姨是那种是非不分的人?虽然我和他们家也没有过多来往,但我作为她的姑姑还是希望她能不走她爸爸的老路。一味包庇对她并不是最好。而骄纵只会换来更恶的下场。既然我那兄长不会教育孩子,让警察帮忙管管也是好事。总比以后犯下大错要来得好。” 季音音什么都没说,只是撇了撇嘴。 【教训?可她从根子里就是坏的啊。容恩恩手里早就捏着人命了。要不然……她也不会在未来又指使别人害死筱筱了。】 白也在一旁听了个激灵。 人命?容恩恩还做了这种事情? 她之前还觉得她们的计划对容恩恩太残忍了,现在?不好意思,我感觉我现在手中的雷神之锤强的可怕! 夏音摸了摸季音音的头:“我和你容姨都是这样想的。你可以不大富大贵,但要能明辨是非。索性,你没成她那样。” “那还不是你天天耳提面命吗?”容宁看了一眼夏音,笑了。 “还是容姨明事理,和我那个朋友一样呢。” “哦?你妈妈前阵子和我说起过,是那个耐着性子教你物理的女孩吧?” 季音音用力地点着头:“嗯嗯,就是她,之前要不是她我也住医院了,这两天才从医院出来就跑出来打工。真是辛苦。” “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何况她还是个孤儿?说来妈妈这些天忙忘了,都还没谢谢你那同学呢。改天记得请她来家里吃顿饭。” “不用改天啊,她现在……” 话音未落,不远处被垒好的香槟塔哗啦啦的一声,碎了一地。 顿时吸引了全场的目光。 季音音蹙眉。 【是谁?是哪个不合时宜的人打断我给容姨推筱?】 放眼一看,是容恩恩和她要推销的本人——阮筱琉。 好家伙,一个没拦住,容恩恩又惹事了! 此时此刻,阮筱琉正狼狈地摔在地上。周围满是碎了一滴的玻璃渣和香槟酒。 她发丝凌乱,脸上满是泪痕,似乎遭遇了什么一样。 而容恩恩就这么站在她的前面。 “筱琉,你没事吧?”看到阮筱琉摔在地上,一旁的顾承御连忙过来扶,但被阮筱琉给拒绝了。 “不用了顾少爷。”她扶着桌子,将扎进自己手心的玻璃渣直接拔了出来,顿时鲜血流了一地。 被下了面子的顾承御立刻看向一旁的容恩恩:“恩恩,你怎么这么不懂事?我和阮筱琉什么事情都没有。你为什么要推阮筱琉?” “没有?我都看到了,刚才你和阮筱琉明明站在这里接吻!你和我说你没有?承御哥哥!你有没有把雅宁姐放在眼里?” 阮筱琉一听,立刻拉开了和顾承御的距离。脸色无比的愤怒:“容小姐,我就是个破打工的。赚点钱不容易。也没想着攀高枝,你和顾少爷的事情能不能不要牵扯我?而且我要钱没钱,要脸没脸,他是脑子抽风了想和我谈?” 容恩恩可不管这些,指着阮筱琉的鼻子开始骂:“阮筱琉,你别给脸不要脸!你之前还和顾承御悄悄去了更衣室,还穿了他的衣服,你随便找个人来问问,哪个好人家的姑娘白天衣服穿的好好的,晚上就穿男人的衣服?本来我还想给你个机会希望你能认识到错误,没想到你是根本就不把礼义廉耻放在心上!还在这里勾引别人的有夫之妇,你是不是太恶毒了?” “容小姐,凡事都要讲究证据的,我明明是过来送酒的,你凭什么说我在勾引别人?” 容恩恩冷笑,指着阮筱琉的那泛着红印的脖子:“那你解释一下,你这脖子是怎么回事?” 阮筱琉摸了一下:“我刚刚有客人让我搬下东西,那边有漆料,我对漆料过敏,有什么不对的吗?” “呵,漆料?这么大一个宴会中心还能让你摸到漆料?阮筱琉,你也太会睁眼说瞎话了吧?” “我没有!”阮筱琉委屈的哭了出来。 那样子,要多可怜,就有多小白花。惹得容恩恩气红了眼。 她不管三七二十八,直接把阮筱琉按在地上就打。地上本就碎了一地的玻璃渣,这下几乎把阮筱琉整个后背扎得血肉模糊。 “你个贱人!我让你不守妇道!我让你小小年纪到处勾引人!”说着,她眼底满是兴奋和得意的光彩。那双扇打阮筱琉脸的手也开始不老实,似是想扯坏阮筱琉的衣服。 “容恩恩,住手!” 听到这个声音,容恩恩的手顿时一僵。 她麻木的转过身。却见容宁脸色铁青地看着她。 “容家的家教是被你吃进狗肚子里了,容恩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