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到来,宫子羽按照计划去水牢里拯救新娘。 宫远徵站在屋顶上,烈风阵阵,吹得他身后的斗篷都飞扬了起来。他回想着刚才问陆鹿的问题,“你似乎对我这里的情况都了如指掌啊,那你不妨说说,哪个新娘是无锋的刺客。” “三个,云为衫、上官浅。” 宫远徵没想到她真的可以说出来,但是这不是才两个人名吗,“那另一个呢?”他追问道。 陆鹿想到他和宫子羽打斗的场面,“嗯……你到时候就知道了。” 哼,装神弄鬼。 宫远徵邪笑着带上黑色的手套,然后一个轻功就轻松的跳到了房顶上,等待着宫子羽从地牢里出来,抓他一个现行。 来了。 宫子羽带着一批新娘来到密道旁,按下开关后,暗门打开了,“你们快走!” “宫子羽,不是说送人给我试药吗,怎么送到这来了?”宫远徵一边说着一边向前走,抬起脚尖踩在翘起的屋檐上,紧了紧左手的手套。 “我奉少主之命行事,不需要跟你交代。” 宫远徵一听他这话,就知道宫子羽是在撒谎,简直愚不可及。他冷笑一声,随后开口嘲讽道,“究竟是奉命行事,还是假传指令,自己心里有数。” 话音刚落,宫子羽秉持着先下手为强朝着宫远徵打了过去。宫远徵也不让着他,两人很快就纠缠在一起,宫远徵还朝着新娘所在的地方丢了一颗毒药。 看着一群被毒的东倒西歪的新娘,其中有两个人形迹可疑,本来是准备遮掩的但是最后都放下了双手。这就是她所说的云为衫和上官浅了吧。宫远徵微微敛眉,到底第三个刺客是谁? 一边观察着,一边和宫子羽对打,就在宫子羽快要落败的时候,金繁出手了。 三人一时间僵持不下,就在这个时候,郑南衣出手了,一爪子就掐住了宫子羽的脖子。 “快把解药交出来!” 宫远徵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恭喜你啊,设局成功,虫子进坑了。”蠢货宫子羽,竟然还真的把第三个无缝刺客给试探了出来。 难怪她会说自己到时候就知道了,这个刺客为了保护另外两个不被暴露,就这么直接这么跳出来。好啊,那自己可要好好的和她们玩一玩。 宫唤羽出现救下了宫子羽,随后郑南衣被押入了监牢里,等待她的将会是宫远徵的审问。 既然人抓住了,那自己可要找她好好问一问,她为什么会知道有三个无锋刺客了。 宫远徵回到徵宫准备写信询问,结果被长老派来的侍卫叫去了长老殿。 在殿内与宫子羽又是一番撕扯,随后侍卫上前说道,“角公子已入山谷,马上就到宫门外。” 听到这宫远徵两眼发亮,眼里写满了开心与兴奋。哥哥这次去了这么久,现在可算是要回来了。 分别了这么久,他想要早些看到哥哥,“执任,我想去迎接哥哥,容我先行一步。” “嗯。” 得到肯定回复后,宫远徵笑瞥了眼留在原地的宫子羽,然后迅速退出了长老殿。 宫远徵回想着这两天发生的事情,他有好多话想和哥哥说。他还要告诉哥哥,新娘中还留着两个新娘没有抓。 本来他是打算一网打尽的,但是目前为止,两个无缝刺客都没有露出什么马脚。想到哥哥之前教育自己时说道,没有准确的理由就不要被别人抓住把柄的机会。抓住把柄,给予她致命的一击。所以目前他没有理由抓住她们。 宫尚角看到宫远徵在等待他,他笑着下马,“远徵弟弟不必每次都来迎接我。” 这些话哥哥说了很多次,只是他每次出去都要好些天,自己很想他。所以他避而不谈,找了其他的话题,“哥哥这次怎么去了这么久。” 见远徵弟弟转移话题,宫尚角也不再提了。看着他脸上对自己的关心,“这次出去有重要事情需要处理,所以耽误了一段时间。” 宫远徵点了点头,脸上有些挫败。哥哥为了宫门,付出了许多,日夜劳累,可是自己都没有什么可以帮他的。 “我此次回来,给你带了许多东西,看看吧。”宫尚角看出了他的挫败,转移了话题。 他知道远徵弟弟喜欢这些东西,小小年纪撑起一个宫,连宫门都不能出去,所以每次出去都会带一些新奇的小物件来送给远徵弟弟。 两个侍卫合着抬一个大箱子,宫远徵见了很是开心。哥哥每次出去都能想着自己,“多谢哥哥。” 他想到了这两天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奇怪事情,他微微皱眉,低声说道,“哥哥,我有重要的事情和你说。” 见远徵弟弟这样,宫尚角还以为他是遇到什么麻烦的事情了,“走,进去说。” 两人相对而坐,宫尚角煮茶,宫远徵把自己遇到陆鹿的前后都详细的讲述了出来。 宫尚角把一杯茶推到他面前,“远徵弟弟让我也看看吧。” 宫尚角很了解宫远徵,他知道宫远徵不会对自己撒谎。可是这么神奇的事情,不亲眼看见,他也不会相信。 更重要的是,她是怎么知道宫门的事情的,知道的还这么仔细,比自己都要了解。 宫尚角浅浅的抿了一口茶,眼中透露出一丝锋芒与狠厉。 宫远徵见哥哥愿意相信自己,立马拿来纸笔,“第三个无缝刺客我抓到了。” 下一秒,写着字的纸消失在两人面前。 哥哥快看!宫远徵眼睛瞪的看向对面的宫尚角。 宫尚角捏着杯子的手紧了紧,亲眼看见的终究要比别人说的来的更震撼。 “哥哥仔细看!” 宫远徵话音刚落,两人面前就出现了一排字幕。 “怎么样,我说你会知道的吧。” 陆鹿点了点头,剧情进展挺快的,现在已经到了这个部分了。 对于突然出现的字幕,宫尚角微皱了皱眉头,“陆鹿是男是女?” 他听完远徵的这一番话,听出了对面对他们的了解,可是远徵弟弟却对对方不甚了解,只知道一个名字。 宫远徵愣了一下,不是女人吗?这个名字当初自己一听,下意识的以为是女人。但听哥哥这么一讲,好像他也没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