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武此时也顾不上考虑消耗的问题。 直接全力输出,巨力直接把八重神而再次推了出去。 八重甚而没有犹豫,脚掌摩擦地面,猛然用力整个人再次转向,整个人又再次化作一道黑影。 五条武擦拭一下从眉心流出的鲜血,眼中不由的凝重了几分。 深呼吸,肾上腺素急速分泌,他此时脑中更加清晰的认识到了地形对他的不利。 他直接用出术式“苍”。 强大的排斥力化作一个巨大的球,他挥手间就把周围推平。 八重甚而一脚剁碎石砖,抬手一挥间,石头化做弹雨点,向着五条武扑去。 五条武再次把发动术式“核”,抬手推出。 但是八重甚而直接就是滑步侧闪躲过五条武的术式。 “我说你也真是可笑,不会真的以为自己真的可以在樱花横着走把。”八重甚而直接发出声音嘲讽。 虽然嘴上在嘲讽,但是手上的动作却不停,直接向着五条武掀起一块块石砖和泥土。 猛然用力,地面一震,巨力直接把尘土掀起,碎石和尘土几乎在一瞬间冲向五条武。 可是用蛮力掀起了尘土,五条武只是挥手间就被挥散。 五条武回过神来只看见了空地和一个张开的卷轴。和又一次化为黑影的八重甚而。 卷轴中的墨画冲出画卷,各种各样的由墨水组成的牛鬼蛇神就向着五条武冲去。 五条武在闪身间就被追上,被特别制作的卷轴在一瞬间持续的释放画中的各种墨水生物。几乎限制住了他的行动空间。 五条武几乎就是在一瞬间就做出了选择,能量爆发把周围的一切弹开。 破魔之仁捅穿五条武的脖子,妖刀直接捅进了他的心脏。 八重甚而抽刀直接砍向了无力倒在地上的五条武。摇头直接冲进天元大阵。 周围空间猛然扭曲,八重甚而深呼吸,漠然的向前走去,口中默默着清心咒,一步一步向前。 在他的眼中就像是有着尸山血海,又像是在静谧的深林。 第一步,视觉被剥夺,第二步,味觉被剥夺,第三步,嗅觉被剥夺,第四步,感觉被剥夺,第五步,对空间的感知消失,第六步,时间感知被剥夺。 但是随着第七步落下,感知猛然恢复。 也就是在踏出的第八步,他就化为了一道黑影猛然撞断了仪式之桥。 道路猛然被截断,夏有杰和锦上知己都震惊的看着八重甚而。他的胸前一个翡翠吊坠散发着翠绿的光芒。 两把快刀一把正握一把反握,他只是冷冷的看着这一切。 他并没进行攻击,他只是看着正在进行的仪式。 周围的空间正在变化,一道道门猛然出现,八重甚而只是冷冷的看着这里的一切。 他笑道:“即使是五条家最杰出的年轻一代,但是还是太过于稚嫩了。” 他狠狠一刀把虹龙弹开,虹龙这次在弹开的一瞬间就是一口龙息向着八重甚而喷去。 八重甚而只是一转身就跳开了,他远远的看着两人,他淡定的对着大阵深处,猛然把自己胸前的玉坠打向深处。 大阵猛然震动,而已经与大阵相连的锦上知己吐出一口鲜血。 也是在此时她突然可以看到在大阵深处的真相,一个已经只剩皮包骨头的半截干尸猛然睁开了眼睛。 黑黄的眼睛不知隔离了多远的距离和锦上知己对视上了。她能感受到不甘心,以及最后的疯狂。 然后锦上知己就感受到了什么链接猛然断裂大脑一阵昏沉,而后她就昏迷了过去。 但是八重甚而只是看着远处的黑雾才叹息准备离开。 可是夏有杰看着他并不准备让他离开。 “你到现在还没有反应过来吗?”八重甚而看着眼前有些阴沉的阴阳师。 “不,我可不关心这些,我只想知道五条武怎么样了。”夏有杰看着八重神而问道。 “死了。”八重甚而直接对着夏有杰说道。 怒火几乎在一瞬间就点燃了夏有杰的胸腔,没有犹豫,式神就被召唤了出来向着八重甚而冲去。 八重甚而在他动手的一瞬间就把手中的刀挥出。 大量的脆弱式神,几乎在一瞬间就被撕裂。一把刀猛然突破层层阻碍向着夏有杰杀去。 夏有杰只能放出虹龙,几片龙鳞被刮飞出去。 一脚蹬在虹龙身上,双方距离猛然拉开,八重甚而居高临下的看着夏有杰。 “我们现在的争斗并无意义,这只是在无意义的厮杀而已。”八重甚而淡漠的开口。 “那么五条武算什么!他的死算什么!我们的付出算什么!”夏有杰嘶吼道。 八重甚而只是淡定的说:“其实我还是很好奇,你们到底知不知道你们实际是在干什么。” 夏有杰直接动手。 “我才不管到底在干什么,我现在只知道你杀了五条武。” 男人的声音在空间中回荡,以及飞出去的虹龙为战斗打开了序曲。 八重甚而知道此时的夏有杰已经失去了理智,已近疯狂。 他没有多说,就猛然向着虹龙迎去。村雨和破魔之人一上一下。 八重甚而直接与虹龙正面相撞,坚韧的虹龙从中间被撕开。 但是在八重甚而再次看向不足20米的夏有杰对视,此时夏有杰却是开口说:”去死吧!“ 一个不知何时出现在八重甚而身边的披头散发的八眼女人猛然抬头。 对着八重甚而问道:“我美吗?” 八重甚而猛然一惊,特级咒恶?不可能要是真有可以展开领域的特级咒恶他恐怕早就没了,但现在是什么情况。 不对,他只是被限制了,是一只半步特级的咒恶。不需要慌张,冷静。面对这种条件型发动的能力,只用回答一个模糊的答案即可。 “我不知道。”八重神而的声音回荡。 领域波动,了一瞬,但对于八重甚而就足够了,根本无须犹豫。一切都是肌肉记忆一般。挥刀快准狠,就直接把咒恶的头砍断。 夏有杰也终于不堪重负,缓缓的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