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靠,玩的呢! 青黑精美铁盒? 南宫追心中一抖,接而狂喜,他一把抓起铁盒,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南宫开有意放这的,反正很轻松,就这么找到了。 “血脉相承?” 铁盒上写着四个红色古文,字虽古,但勉强还能识出。 可问题是…… 这盒子怎么开? 南宫追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总之这个盒子就不简单。 面上,布有条纹; 四边,光滑无比。 唯一有些与众不同的,就是“血脉相承”四个字中的“血”字。 这个“血”字,因为是古文篆书,所以它的书写是“显”字没有上面封顶那一横。 然而在这里,“显”字不但没有上面封顶一横,反而中间一横极短。 也就是说,这是一个错写字。 “不对……这不是一个错写字。” 南宫追仔细再看,发现并不是中间那横稍短,它只是有一半已经褪色,没了红漆,裸露出原青黑的槽痕。 又或者……它本就没有褪色,这是封盒人,故意留下来的。 这是开盒代码! 南宫追捧着盒子看了半天,整个盒子完全就像一块方铁。 别说钥匙隆孔了,压根连一丝盖痕都没有,你就是想撬开盒子,也没地方下手。 “难道这不是一个盒?” 南宫追再次把思绪转回“血”字。 “血……血脉相承……” “我懂了!” 南宫追脑袋瓜一亮,当即就咬破自己的手指,然后把血滴在字的上面,用自己南宫氏的血,填补完整那稍短的一横。 然而,结果出乎意料。 滴下去的血,被盒子给吸取掉,但并没有发生下一步奇迹。 一秒、两秒…… 时间过去了半分钟。 “……” 大哥,别闹。 好好玩耍行不? 难道老子,不是南宫氏的正宗血脉? 复杂的情绪,骤然涌上心头,“我数到三,再不开,老子一脚把你踩扁!” “一!” “二!” “二点五!” 顿时,一道红光映射。 “血脉相承”四个字,全部亮起。 紧接着,整个铁盒逃逸出猩红涙气和符文,极其野蛮,不断地往南宫追体内渗入,并萦绕南宫追全身! 眼睛,开始极度通红! 一股信息,炸然在南宫追脑海沉浮。 原来这大荒重蛮早在数千年之前,是由南宫之祖——姬仲孙太厥,将其从《太伯典录之大荒重蛮篇》中抄袭而出,并用自身的肉体与血液对其文字进行封存、咒诅,令宗室族人之外的任何人不得以传承。 而原本的《太伯典录》,几乎全部毁于方治之手,再也没了传本。 以至于,《大荒重蛮》和《肆意心诀》一样,成为了唯一在世原本。 “啊……” 涙气缠身,如千刀万剐,似无数的针刺插入体中。 南宫追忍受不了,双膝往地上一跪,双手,不断摸索着全身! 啪啦……啪啦。 窗门乱拍,一阵狂风肆虐着整个房间,把房间绞的一片狼藉。 最后,南宫追双瞳黯淡无光,蜷缩在地…… 等晚上南宫开回到大院,回到大楼时,南宫追光着膀子,背负一根荆棘,单膝跪在堂前。 此时门口外已围着不少家丁弟子,南宫开火冒三丈,冲上去一把扯下南宫追背上的荆棘木条,然后灌入一股真灵,狠狠地往南宫追背上抽去! 啪!啪!啪! “你个不肖孙!老子抽死你!” 南宫追趴倒在地,毫无反抗。 南宫开越打越狠,啪啪啪啪啪!他要把南宫追活生生抽打死! 他死了,他才消气! 南宫追咬紧牙关,即便背后和嘴角已溢出鲜血,但他仍旧没喊一句疼。 “南宫长老你住手!你要把他打死了!” 这时有好些弟子已看不下去了,急忙上前阻拦。 可南宫开已打红了眼,哪里会住手,大手一甩,便把上前阻拦他的弟子甩出大院。 “我们去叫主正,去叫大掌门!” 几个弟子见没办法阻止南宫开,于是纷纷去搬救兵。 不一会,燕容、蝶花应、百步经山、尹长鸣等一众大卫执和弟子蜂拥而来。 “南宫开!再不住手,见你祖宗!” 正当南宫开又准备落手抽打南宫追时,蝶花应猛然从门外冲入,一把将南宫追从南宫开手下捞出。 “老毛子王八,奶奶不废了你!” 蝶花应甩出一个大掌,足有五六米长宽,强势地向着南宫开拍去。 别看这掌虽小,它可以毁掉整栋大楼! 南宫开双瞳紧缩,“借拳!” 双手画圆,如誊(téng)八卦,把蝶花应打来的大掌迂回向大门推去。 “闪开!” 燕容大喝一声,拨开堵门的弟子。 呼—— 啪啦! 落坤掌一掠而过,本来四五步宽的大门,瞬间阔了一倍有余! “小追,你怎么会叫他这种人叫爷爷!疼不疼。” 看着南宫追背上的伤痕,蝶花应疼在心里。 “大姑姑……我犯了错,该打。” 南宫追的声音如轻如游丝。 “怎么该打,也不能下此重手!” 蝶花应转头对着南宫开,呵斥过去:“把他这么打,你何再敢踏入先人殿,去见他父亲!你何敢再踏入百花园,去见雪儿!” 南宫开指着南宫追,仍是怒吼,“这个不肖孙,你且问他做了什么!但她娘亲还在人世,岂容他这般胡来! “我曾百叮嘱万叮嘱他,他倒乖巧,口口声声答应我来着,可现在却要违背!” 说着又走到蝶花应面前,要揪出南宫追。 这时百步经山忽然横插过来,挡在南宫开面前,怒目看着他,“南宫开,你可以肆无忌惮地打你的孙子,但不能再动手打我的孙子!” 其实众人早在来之前,便已从弟子口中得知南宫追因传承了禁术才被南宫开大打出手,只是令众人意外的是,南宫开竟对自己的孙子下手如此狠重。 “南宫老哥,事既已成渠,你当好言劝导,你再打他,又岂能了事。小追过几日便要回学院的,你这样,那不耽误了他的行程了嘛。” 燕容也走上前,轻责起南宫开。 “他若听得进三言两语,我又何至于此,只是今日不打他,后日我便无力再打他!” “唉!……罢了罢了罢了!老子不管了!” 南宫开大袖一甩,径直走出了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