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数学嘛,用现在大夏的说法,就是算筹!” 老张一听,兴趣缺缺:“哦,就是算筹啊,你换个新名字我还以为是啥新鲜玩意儿呢!” 云风挑了挑眉,“喝,老张,你这是什么意思,瞧不起我的数学?我这可是一种学问!你以为就是简单的加减乘除吗?” 老张也是一挑眉“不然呢?” “这是你逼我的,请听第一题!一个笼子里有一些鸡和兔子。从上面数,有35个头,从下面数,有94只脚。问鸡和兔各有多少只?” 老张一愣,被这题目给搞蒙了:“这……” 云风不紧不慢地吩咐,“来人,给我们的张师准备好桌椅板凳、纸和笔!” 老张像个乖学生一样坐下,开始冥思苦想。这一幕可把学堂里的“一年级小学生”们给逗乐了,连“二年级的小学生”也凑过来围观。 一年级的对于云风这题都是很懵的,毕竟他们还在识字阶段 一年级的工匠大叔挠挠头:“殿下,这题听得我头都大了,这能解出来吗?” 二年级的小学生们得意地说:“这题其实很简单嘛,等你们学了设未知数就知道了!” “我解出来了!”张老头用了好一会才解出了答案。 云风看了一眼,老头居然用的灵机一动假设法,假设兔子也用两只脚站着,那么35x2就是70只脚,但是一共94只脚,多出来的就是兔子的两只脚,所以24\/2,有12只兔子。 “老张,可以啊,没想到你没用最笨的方法一个个去试。”云风调笑了一下老张,然后对着远处喊道,“二年级的学生出来一个,告诉他最简单粗暴不用动脑子的办法!” 很快,一个十多岁的小孩子站了出来,云风认识他,这孩子是那个识字工匠墨迪的孩子,墨鱼! “殿下,这题太简单了!”墨鱼跃跃欲试地说,“直接假设有x只鸡,兔子就是35-x只,然后轻松解出x,搞定!” 说完,小家伙麻利地列出公式,并迅速得出了答案。 老张看得目瞪口呆,他刚才还得意洋洋的,现在却被一个孩子给“秒杀”了。而且这孩子的解题方法比他还迅速,更让他尴尬的是,他第一遍居然没看懂咋解的,琢磨了两遍才恍然大悟! 老张不甘示弱:“这题你肯定提前教过这孩子,咱们得换一道题!” 云风笑眯眯地说:“好啊,听这题:有一个水池,两个水槽往里注水。甲水槽单独注水要6时辰才能注满,乙水槽单独注水要8个时辰。如果两个水槽一起开,多久能注满水池?” “这……”老张再次懵逼,这小子出的题咋都这么刁钻呢?“小孩,这题你做过吗?不许说谎!” “没做过,但做过更难的。最难的是一边注水,一边排水,当时看到那题,我爹都骂出题人了……” 话还没说完,墨迪急忙冲出来捂住儿子的嘴,尴尬地笑说:“殿下,小孩子不懂事,乱说话。” “没事没事,童言无忌嘛!说实话,我做那题的时候也骂出题人神经病,谁会一边往池子里注水,一边排水啊?” 老张此刻根本没心思管他们后来说了什么,他被墨鱼那句“很简单”深深震撼了,开始怀疑自己的人生。 “殿下,我觉得我得进你的二年级课堂好好学习一番!”老张的性格向来直率,此刻也毫不顾忌地提出了要求。 云风愣住了,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什么情况?这是出两道题把皇家学院院长直接拐走的节奏吗?父皇会不会抽死他?肯定会的吧? “呃,老张,我这里还有几道题,你要不要先试试?”云风想先稳住老张,出几道简单的题打发他走。老张要是真留下来了,那岂不是相当于在身边放了个“监视器”? “不用了,我早就知道殿下才华横溢,刚刚我居然还带着傲慢的心态,真是我的过错。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看来我也犯了傲慢的错啊!”老张一番自我反省,让云风哭笑不得。 云风感觉脑袋都大了,这不是你的错,是我这里太“犯规”了啊!这可是一个世界数千年文明的结晶,你才活了几十年,怎么比? “张师,你可是皇家学院的院长啊……”云风试图提醒老张他的身份。 “别说了,二年级什么时候开课?我还得过来上课呢!”老张显然是了解云风的性格,直接就替他做了决定。 云风无奈,只能答应。但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个决定竟然让他之后的日子里多了个“噩梦”。 “对了,张小子,我得提醒你一句,你的肥皂和香皂生意已经让很多人眼红了。你最好把尾巴都处理好,尤其是交税!在大夏,不交商业税可是重罪!”老张的提醒让云风心里咯噔一下。 “好家伙,我一个皇子居然还要交税?这国家不都是我父皇的吗?”云风哭笑不得地抱怨道。 “是你父皇的没错,但是是你的吗?你该不会是想……”老张瞪大眼睛看着云风,假装惊讶地问道。 “没有没有,从来没想过。交税嘛,小事一桩。我让府里的人统计完了就带钱和账本过去交税!”云风赶紧摆手否认,他可不想因为这个惹上麻烦。 ------------------------------------- “陛下,殿下大才啊!”老张的一句话,把皇帝和内侍孙方给说懵了。让你查看三皇子在干啥,你第一句整个这个? “细说!”皇帝瞪大眼睛,他倒要看看如何大才! 老张眉飞色舞地描述起来:“三皇子的匠作坊可不仅仅是做做陶瓷、香皂那么简单,他还在里面研究酿酒技术呢!而且,哎呦,说起来我都不好意思,我昨天没忍住尝了三碗,结果直接醉倒了一整天!耽误了正事,还请陛下赎罪!” 皇帝一听顿感头疼,但是也有点好奇,“酒水?这小子真是不务正业!可有带来,让我尝尝!” 老张心里那个疼啊,上午刚从云风那里好不容易抠出两壶酒,这就得上交一壶,“下臣带了一壶,请陛下品鉴!”老张恭恭敬敬地递上酒壶。 孙方接过酒,正准备打开时,皇帝却摆手制止, “先说正事,你刚刚所说的大才就是指的这酒?” “不不不,陛下,我说的大才,不是指这酒。”老张尴尬一笑,“三皇子在皇子府里设了个学院!” 学院?”皇帝一愣,“就那小子,也敢开学院?” “哎呀,陛下,您可别小看这学院。臣所说的大才,指的就是这学院!”老张滔滔不绝地将他的所见所闻娓娓道来。 皇帝听后,眼睛一亮,“这么说来,他真的掌握了至少一门学问,数学?好极了!有了这门学问,咱们大夏在统计方面定能更上一层楼!你觉得那小子会把这门学问交出来吗?” “陛下,您放心。三皇子可是当世大才,他心胸开阔,从他愿意教授工匠和工匠的孩子们就能看出。” “那朕便派人前去学习!” 所谓吃人嘴短,拿人手短。老张以后还要在云风那里学习,要是让云风知道皇帝是因为他的话想拉云风去讲学,那疲懒小子肯定会记恨于他。 老张整理了一下说辞,认真的劝解道,“陛下不可,殿下生性随性,深得道家真传!逼得太过恐不好。但是咱们可以让殿下把学成之后的学员拉出来教学!” 皇帝一想到云风那偷奸耍滑的性格,就觉得脑袋隐隐作疼。“唉,就照你说的办吧,算是便宜那臭小子了。对了,你提到的那个化学和物理,究竟是何物?” 老张抓了抓头,有些尴尬地回答:“陛下,关于物理和化学,殿下虽然给我解释过,但我这榆木脑袋还是没能全明白。不过,我猜测它们或许与工匠技艺有些关联。等我再学习一段时间,定来向陛下详细禀报!” 皇帝听后微微点头,“这样也好,孙方,去准备些饭菜,我倒要亲自尝尝让张老赞不绝口的酒,看看到底有何独特之处!” 老张一听皇帝要品酒,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心里暗自窃喜,又能品尝到那美酒了。 “多谢陛下赐酒!” “张老,我觉得必须给那疲懒小子一点教训,正正他那偷奸耍滑的性格!”